“站在專業角度,我覺得江導的風格更適合你的作品。”
“好巧。”許醉歡輕緩的聲音里是意外,原來他喜歡《孤云》
林聞語卻言又止,真的是巧合嗎?
之前有過懷疑后,就特意去問了陳導。
陳導再三保證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可后來也許是忽然想起來,又告訴說當年北方取景江導去探過班。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許醉歡以為的巧合,對江政寧來說不是。
在書房里跑來跑去的江百萬忽然激的朝門口跑去,并且自己跳起來打開了門。
猜到應該是江政寧回來了,許醉歡走回電腦前面把頁面關了,然后對林聞語道:“姐,陳導那邊麻煩你和他說一聲,謝謝他的抬。”
剛放下手機,江政寧就開門進來了。
見彎腰站在電腦前,他走過來問:“在忙嗎?”
許醉歡搖頭:“不是,剛剛在和聞語姐打電話。”
走到邊牽著的手,江政寧低頭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配合的看向他,許醉歡道:“什麼?”
“鋼琴找到了。”江政寧倚靠著書桌,打開手機找到賣家發給他的照片,給許醉歡看
驚喜抬眸,許醉歡接過手機看照片,目落在鋼琴的刻字上。
找了好久。
欣喜讓激的拉住他的手臂晃:“就是這個!”
“桐合為琴,中有太古音。”
“外公送給媽媽的第一架鋼琴!”
“江政寧,謝謝你!”抬手抱住,許醉歡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媽媽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抬手環住的腰,江政寧眉眼愉悅,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
“你在哪找到的?”好奇追問,這麼多年一共聯系到了三個曾經的買家
也確定了他們曾經擁有的鋼琴確實是在找的,只是可惜一直沒有找到第四位。
聽之前的買家說是被以前居住在中國的外國人買走了,后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意大利一位老先生。”江政寧解釋道:“我把照片給了那邊的朋友,讓他們幫我留意。”
許醉歡扯著他服下擺抬頭看他:“我真的好謝好謝你。”
言語的謝太過蒼白,可是除了這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環著的腰,江政寧低頭道:“我已經讓張浩過去了。”
“很快他就會帶回來。”
許醉歡迫切的想為他做點什麼,不是因為他幫了自己覺得虧欠不安,
就是很開心,所以也想讓他開心
“你喜歡做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被逗笑了,江政寧抱著認真思考:“那改天你陪我去攀巖。”
“室的。”補充道
他喜歡攀巖,尤其是戶外的,但是比較危險,怕擔心。
許醉歡沒有一猶豫:“好。”
說完還覺得不夠:“你喜歡做的事,我都陪你。”
江政寧手捧著的臉:“好。”
隨后把人摟進懷里。
目落在窗外,似是隨意一問:“還有其他人知道你在找鋼琴嗎?”
雖不解,許醉歡還是如實道:“師兄知道,他也在幫我一起找。”
“還有其他人嗎?”江政寧又問
“沒有。”許醉歡搖頭,以前的事也沒有多人知道,也不愿提起:“怎麼了?”
抬頭看他。
“沒事。”江政寧沒打算和說杜敬山的事,
只是重新抱住不語。
說過杜敬山和季青臨是好友,可能是從季青臨那里知道的。
他總是提醒自己那是過去式,可是每次想起杜敬山都不舒服。
哪怕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可他還惦記他的妻子,這讓他很不爽。
…………
這天下午,下班后許醉歡開車去赴林聞語和常滿格的約。
兩個人約一起吃晚飯。
可旁邊的車卻忽然變道,離的太近許醉歡直接追尾,腦袋撞到了方向盤上。
額角破了皮滲出點,卻沒空顧及,只覺得腦袋又痛又暈,脖子也疼。
前車的司機從車上下來,紋著紋的彪形大漢罵罵咧咧的走過來,不客氣的敲了敲車窗。
強忍著不適許醉歡打電話報警。
江政寧接到電話丟下工作就往醫院跑,一路上整顆心都是懸著的。
看見的時候,林聞語和常滿格正陪在邊。
腦袋上了紗布,坐在椅子上。
看見他來,許醉歡微抿:“你來了。”
“怎麼樣?”快速走過來,手落在額頭上,江政寧問常滿格
常滿格道:“輕微腦震。”
“然后脖子也傷了,剛剛拍了片。”
“結果還沒出來。”
江政寧擔心的看向坐著的許醉歡,他知道肯定被嚇到了。
許醉歡笑了笑:“我沒事。”
江政寧不語,眉頭鎖。
常滿格生氣道:“哥,你別放過那男的!”
“行車記錄儀都拍到了,他全責!”
“結果還罵罵咧咧的不饒人!”
江政寧面難看,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林聞語:“林老師,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去一趟警局理事故。”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的。”林聞語道
見他要走,許醉歡拉住他的手,抬頭看他。
“我很快就回來。”江政寧抬手輕輕的了的腦袋,神溫和:“很快的。”
他再三保證,許醉歡松開了他的手。
轉離開的瞬間,溫和的面瞬間沉下來,森冷凌厲。
他到警局的時候張助理已經等在門口了。
“對方態度很不好。”
“說全責就全責,大不了他賠錢。”
江政寧沉著臉進去,對方看見他后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拍著桌子道:“老子都說賠錢了,還要怎麼樣?”
“安靜一點!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一旁的警察出聲警告
然后看向江政寧:“對方愿意賠償所有損失,你看你們這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沒有回答警察的話,片刻江政寧扭頭看向張助理,聲音冷漠凌厲:“打電話給華坤,讓他過來理。”
正說著,外邊進來一個人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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