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這句話,又何止走進了直播間千萬網友的心中。
傅西燼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過著,這是越蘇踩著刀尖過來后得出的結論。
他閉上眼,一張臉沒在黑暗中。
腦袋傳來一陣又一陣鈍痛,那種悶疼,就像是被人打碎了骨頭再重組一般,漫長又難捱。
直到手機那頭再次傳來越蘇的聲音,他才睜開眼。
顧楠的第二個問題是:“可以談談……你和傅總之間的事嗎?”
越蘇一陣心累,都在搞事。
【我突然反應過來,越蘇之前在綜藝上那死去的前任,不會就是傅總吧?】
【不僅死了,還投胎狗了哈哈哈哈。】
【代傅總的角簡直要碎了,被前友瘋狂diss,還不能反駁。】
【聽,多講。】
越蘇臉冷淡下來,“沒什麼好說的,就是談過一段,都是過去式了。”
【哦吼,真的談過!】
【這可比江婉緹分量重多了吧,至人家是真的在一起過。】
【沒聽見越蘇的話嗎,都是過去式。】
【越蘇一個離異帶娃的,放我們村里,三萬彩禮都沒人要。】
顧楠繼續問道:“下一個問題,和傅總有復合的可能嗎?”
“沒有,下一個。”越蘇回答得毫不猶豫。
【蘇蘇獨,前任別來沾邊。】
【專心搞事業呀,有錢有娃,簡直是我夢想中的人生。】
【真搞笑,你們不會以為越蘇這離異帶娃的份,能進得了傅家的大門吧?】
【就算想復合,傅總也看不上啊。】
那個用戶1986又開始刷禮了,而且比剛才還瘋狂。
滿屏的禮特效,大家紛紛刷著“老板大氣”。
越蘇點開頭像一看,這個賬號很干凈,只關注了,看不出任何信息。
“希大家理消費,用戶1986麻煩你不要再刷了好嗎?這麼有錢捐給慈善機構吧。”
顧楠也沒想到,越蘇的中竟然還有這麼大手筆的。
就他剛才刷的禮,上百萬了吧。
真瘋狂。
越蘇說了他之后,他沒繼續刷大額的禮,因為那種禮特效太夸張。
但幾百的禮就沒停過,都是十個十個送。
直播間其他網友紛紛嘆。
【哪里來的大佬啊,不會暗我們蘇蘇吧?】
【蘇蘇的,有幾個不暗的?】
【可這也太瘋狂了,跟不要錢似的。】
【不會是哪個未年刷的禮吧?回頭要挨揍了。】
傅西燼看著網友竟然猜測他是未年,差點沒被氣笑。
親自下場回復。
用戶1986:【年了。】
越蘇沒心研究這個賬號背后的人,刷就讓他刷,別后悔就行。
現在熱度已經降了一些,越蘇也逐漸適應了節奏,和閑聊起來。
“要要?在外面玩玩,等會兒就要睡覺了。”
“我跟我爸媽住一起,是外公外婆帶著長大的。”
“三歲多,一月份出生的,下個月就能去兒園了。”
“爸爸……之前不是在節目上說過,無國界醫生,基本在國外。”
周青宴雖然不在邊,但他的份還是很好用的。
越蘇一開口,大家腦海中紛紛腦補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清俊形象。
時間轉眼到九點,越蘇準備下播。
播之前就說好,只播一個小時。
在大家的挽留中,狠著心把直播間關了。
顧楠一看后臺的數據,一個小時,打賞將近三百萬。
饒是在娛樂圈沉浮多年,也不由得驚嘆。
這還是在沒有來得及做數據的況下。
“這個用戶1986究竟是什麼人,真想和這些有錢人拼了。”
越蘇靠著電腦椅,拿起手機給傅西燼發消息。
越蘇:【用戶1986?】
傅西燼:【我說不是,你信嗎?】
越蘇:【不信[微笑]】
傅西燼:【為什麼?】
越蘇:【我的好友列表中,人傻錢多的只有你。】
丟開手機,幫著顧楠一起收拾東西。
顧楠嘆:“直播可真賺錢。”
越蘇比清醒多了,問道:“用戶1986那狗子打賞了多?”
顧楠:“……人家可是榜一大哥,你這樣喊人家好嗎?”
越蘇道:“他的打賞,起碼占了三分之二。”
顧楠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但除去他的,剩下打賞也很可觀了,畢竟才播了一個小時。
時間還早,顧楠收拾完還得回去。
公司還沒正式立,現在得熬寫策劃。
越蘇睨著,“今天不找小狗了?”
顧楠嘆息,“溫鄉,只會阻礙我賺錢。”
不賺更多的錢,怎麼找更多的男大呢。
“我還沒見過呢,真這麼好看?”
都怕顧楠栽進去。
顧楠笑嘻嘻,點開照片給看。
一張妖冶的俊映眼簾,這可比圈的油小生好看多了。
是照片看不出什麼,但確實是顧楠會喜歡的類型。
就是越蘇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有點……邪氣。”
對,就是邪氣。
“不都說大學生眼里有種清澈的愚蠢嗎?他看著也不青。”
顧楠仔細想想,覺得越蘇說的有點道理。
可每次覺得不對的時候,他一喊姐姐,就淪陷了。
管他呢,反正是流。
可能人家早。
“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顧楠來時帶了一堆東西,回去兩手空空,輕松多了。
才走到停車場,遲鉞便給來了電話。
“在哪兒呢?”
顧楠上了車,還沒啟。
“剛上車。”
“準備回去了?”
“嗯哼。”
遲鉞勾著角笑,懶懶道:
“姐姐今天不來我這邊?”
顧楠忍痛拒絕:“這幾天不行,忙呢。”
說不行,男人便不強求。
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一旁的商從霽抬腳踹了過去,笑罵:
“你惡不惡心?奔三的男人,喊姐姐?”
遲鉞臉上掛著笑,“你懂什麼,這趣。”
顧楠沒空,他又是閑不住的子。
當下便說:“把阿燼喊出來。”
商從霽沒搭理他。
傅西燼現在能出來就怪了。
“他最近要對沈家下手。”
遲鉞眉頭一皺,“沈萬峰?”
沈萬峰是沈君宰的大伯。
他很快串聯起來,嗤笑。
“阿燼這是玩上連坐了啊。”
他扯開角,“沖冠一怒為紅,他要是在古代肯定是昏君。”
照他來說,為了個人,不至于。
商從霽拍拍他的肩膀,“你收斂著些吧,騙人家小姑娘,別回頭栽得更狠。”
遲鉞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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