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這種事，你不需要跟你父母商量麼？”

渠與宋：“你想見他們也行。”

他說著便拿出了手機，“先視頻打個招呼？”

柳窈被噎了一下：“……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跟我領證。”渠與宋將手機隨手一扔，斜睨著，“別想了，不可能。”

柳窈抿了抿。

有些話題繞不過，只能著頭皮往下說。

“我不太清楚你為什麼一定要領證。”的聲音很，很輕，“如果你是想讓我跟你睡的話，沒必要這樣，既然我答應你了，就不會出爾反爾，這次我會一直等你膩——”

“閉。”柳窈話還沒說完，就被渠與宋凜冽的呵斥打斷。

他那張平時總是掛著微笑的臉，此時像是蒙了一層冷霜。

渠與宋并不覺得柳窈的保證有多值得高興，甚至聽著刺耳。

什麼做“我會一直等你膩”？不就是在間接告訴他，一直抱著最后跟他分開的念頭？

“別跟我討價還價，我沒讓你選，更沒跟你商量。”渠與宋冷睨著柳窈發出警告，“你再多說一句，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柳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沒有再出聲。

但渠與宋還是很生氣，放下筷子起走出了餐廳。

一直到柳窈吃完晚飯，他都沒再回來。

柳窈雖然把一份生煎都吃完了，但也吃得味同嚼蠟，只是的胃不能空著，沒食也得按時往里頭送東西。

柳窈收了餐，看了一眼對面已經放涼的小餛飩，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柳窈從餐廳出來，就看到渠與宋坐在客廳沙發上。

他拿著手機，注意力都在屏幕上。

柳窈走到渠與宋面前停下來，“餛飩你還吃麼，需不需要幫你微——”

話還沒問完，就被渠與宋拽著手腕跌到了沙發里。

柳窈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在了下，兩人的毫無嫌隙地在一起。

膛相抵，能夠到他清晰有力的心跳聲，以及他滾燙的溫，還有——

憑借兩人這麼多年的經驗，柳窈不可能不知道他想怎麼樣。

畢竟，這也是渠與宋對念念不忘的最大原因。

“你還沒吃飯。”柳窈并不排斥跟他做，“吃完飯再說吧。”

“放心。”渠與宋開的頭，著耳廓，吐息灼熱，“吃不飽也不影響**”

雖然之前尺度更大的話也聽過，但今天這句來得突兀，聽完之后心臟了一下。

渠與宋話落便開始手撕扯的服，完全沒給再推辭的空間。

柳窈呼吸急促，習慣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當做出這個作的時候，兩人同時愣了幾秒。

渠與宋死死地盯著的臉。

柳窈對上他的視線，頓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不合時宜的作——之前形的記憶，一時半會兒很難糾正過來。

“抱歉，我——”

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了。

渠與宋堵住了的，吻像疾風驟雨一般落下，席卷著的。

距離兩個人上一次發生關系已經過去了九個多月，而這次“分手”期間，他們邊都沒有其他人。

渠與宋難得有這麼長時間的清心寡。

那些被制的念，在剛剛柳窈纏上他脖子的瞬間破土而出。

……

凌晨。

柳窈已經不記得后來是怎麼回到臥室的了。

在浴室的時候累得昏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

柳窈一睜開眼睛，就覺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兩條胳膊。

抬眼去看，此時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但摟著的力道始終沒有放松。

柳窈看著他睡的樣子，盯了很久，一直到眼眶發酸了才閉上眼睛。

想起渠與宋今晚的失控行為，柳窈之前的某些猜測也算是得到了應證——渠與宋對，是生理層面的迷。

這背后的原因不好深究，但他的表現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至于他說的喜歡，結婚，也都是建立在這個前提下的。

柳窈以前一直認為這種事沒什麼不能接的，畢竟對渠與宋的也很是欣賞。

但現在，清楚地到了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在因為渠與宋讓辭職而失的時候，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竟然在潛意識里期待渠與宋理解的神世界，這實在是太天真了。

別說他們這種一開始就是P友關系的了，即便是正常往的男朋友，能走進對方神世界并且產生理解和共鳴的，都之又。

之前跟陸凜山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冒過這樣的想法。

柳窈第一次切驗到的不可控。

一直知道這一點，也在避免自己走到那樣的境地，本以為已經足夠小心，最后還是馬失前蹄。

事到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找準定位。

——

離職的接完得很順利，隔周的周三，柳窈便功辦完了所有的手續，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玖耀的辦公樓。

離職的消息雖然之前已經傳開了，但真正走的這天，還是引來了不同事的唏噓。

也不乏一些好奇心重的人問為什麼辭職，以及接下來的打算，柳窈都只是笑笑。

不想回答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也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這也不是說了算的。

所以不如沒有。

柳窈正式從公司離職的這天，渠與宋出現在了玖耀的停車場。

和上次一樣，他來之前沒有提前說，是在電梯口上的。

當時正是午休時間，地庫有同部門的同事在，看到這一幕之后，消息還是在公司里傳開了。

不人都開始說，柳窈是因為了男朋友放棄事業的，同事們聽后唏噓不已。

不過這些傳聞，柳窈也不怎麼在意，更沒有去理。

“我買了下周一的機票。”上車后，渠與宋跟柳窈說了后續的安排，“這幾天我住你這兒。”

柳窈：“嗯。”

然后就是漫長的冷場。

最近幾天，他們的相模式就是這樣。

渠與宋說一句，柳窈應一句，算是句句有回應，態度也過得去，但渠與宋還是有一種被冷暴力的覺。

柳窈不會主跟他說話，甚至有種刻意疏遠他的覺。

渠與宋很煩躁，好幾次都想發脾氣，最后都是跟宋南徑聊天發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