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敖箐沒想到的是,幾天后,詹家村的村長來找了。
“你們村想要搞養?”
如果說周圍這十來個村子要評比,最有錢的肯定是詹家村。
他們這個村能以姓氏為村,往上數幾代都是沾親帶故的。
當年下南洋的人里面,除開再往南的幾個村以外,就是詹家村的先輩們混得最好了。
而且詹家村的先輩在南洋留下的后代也沒忘記在哪里。這幾年一開放,他們陸陸續續回來好幾撥人,不管是錢也好,資源也好,都沒藏著掖著。
“老先生人在國外,不知聽誰跟他說了你說的那些話,老先生專門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找你好好聊一聊。”
敖箐:“可老先生不是干實業的嗎?就算這兩年涉足純商業進出口,但養業跟他也沾不上邊吧。”
“老先生說了,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而且老先生手里的那些實業在國不太好作,他就建議我們要麼從商業手,要麼換一條路走。”
之前敖箐也跟老先生聊過,老先生手里效益最好的是橡膠園,然后是橡膠制品工廠,在老家這邊沒辦法引進同類資源。他之前倒是打算投資一個廠,可最后并沒有落到詹家村這邊。
沒能給自己的家鄉帶來致富的希,是老先生的心結,他也在思考要如何利用詹家村的自然優勢,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找到合適的方向。
從家里小輩的問好中得到了敖箐的消息后,詹老先生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投資橡膠不行,那投資敖箐呢?
找來心腹老伙計這麼一聊,幾個老人家覺得這投資虧不了!
“我是個沒啥文化的人,既然幾位老先生都說行,那肯定行。反正該怎麼做,敖箐你說,我們照著做就是。”
敖箐沒著急開口,沉思了一會兒。
“村長,我也不瞞你,我只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海邊的人,很多事理論跟實際是有差別的。能不能做,怎麼做,得要你們這些經驗富的老人把關才行。我最多就是提供一些點子,幫你們聯系一些渠道。”
“那就行了,不也要干了才知道。”
村長是個非常果斷的人,跟敖箐略聊了一會兒后,對的計劃充滿興趣。
“這樣,我先回去找村里大家伙兒商量一下,如果有愿意拼一把的,我召集他們一起開個會,拿出個大概思路來。然后再請你去我們村好好聊聊,看看哪里還需要調整。合適的話,宜早不宜遲。”
老村長的激讓敖箐大意外,也更加謹慎,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不想法害了村民。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敖箐要幫詹家村致富的事兒沒多久就鬧得沸沸揚揚,連他們科長都跑來問況了。
敖箐覺得這事兒又不丟人,直接給科長說了自己的想法,當然也強調了這是自己在黨校學習的時候,聽了同學們的談后才萌生的想法。
“瓊洲那邊已經開始實施了,而聽說膠州灣那邊的養業現在發展很火的。相比之下我們這邊太謹小慎微了些,守著大好的資源不能利用,只顧著跟海龍王搶飯吃,我覺得不太好。雖然我們沒有幫助漁民貧致富的任務,但覺得吧,如何加強海洋資源利用和我們單位的工作是息息相關的。也就是說,幫助漁民尋找出路的同時,其實也是在拓展我們的工作。這兩者相輔相,完全不沖突啊。”
科長不自點頭,但轉頭又點了點敖箐的腦門兒。
“這事兒你是沒錯,但是你的方法錯了。”
“啊?”
敖箐著額頭大為不解。
“你就是個小職員,連個科員都算不上,有啥事需要你出頭的?這種事,你該向上匯報,能不能做,怎麼做,是領導來考慮的。”
敖箐角,好吧,這就是制和制外的人思維方式的不同造的。
“那我現在怎麼辦?”
科長想了想,給出了個招。
“這樣,你私下去找領導,帶上你的計劃一起去。就說不是不尊重領導,是覺得自己的思路還有很大局限,想找個可靠的人配合做一些前期調查,正好詹家村不怕失敗,這才打算合作的。之后就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敖箐鼓著腮幫子點頭,行吧,知道了,不就是把一作讓給領導嘛,這事兒!
要去找領導之前,跟詹家村的村長打了個電話,兩人統一了下說辭,然后敖箐就帶著自己手寫的計劃去找大領導聊天了。
大領導看上去并不像科長說的那麼生氣,甚至還笑著打趣了敖箐幾句。但眾所周知,領導臉上笑嘻嘻,心里不定在MP。
敖箐把姿態放得很低,把小姑娘的各種顧慮和委屈也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旁人看來這兩人的演技足以秒殺娛樂圈影帝影后了。
當然,也可能是人家真流。
聊得差不多了,敖箐正打算離開,大領導突然來了一句:“你拿到畢業證了,有沒有打算參加高考?”
這話一時之間敖箐都不知道該不該接。
“我當然想,但是沒資格嘛。”
了臉蛋,一臉心有余悸的樣子,“之前我去縣高拿畢業證的時候,剛好看到縣高有學生跳樓的,聽說就是幾次預考沒過的緣故。他們學了好幾年了還這樣,我這半途去的,心里沒底。”
大領導笑著點點頭,也沒說啥,只鼓勵繼續用心工作就放走了。
離開后,敖箐面上掛著微笑,心里卻有點的覺。
沒等離開局辦公樓后,大領導的書夾著文件去給大領導換茶,順便笑著說了一句“后生可畏”。大領導依然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一只手在大.上打著拍子,半瞇著眼沒搭腔。
書沒敢再說,把文件放在領導桌上,安靜的退了出去。
“劉,領導找敖箐到底說了啥?”
外間一群豎起耳朵的八卦人士,目炯炯的看著他。
劉微微皺了皺眉頭,瞪過去:“領導的事,你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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