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眼尖見見這釵頗合心意,連忙趁熱打鐵道:“要不我給您包起來?”
“不必不必,我只是看看。”趙錦繁放下釵子,尷尬笑了幾聲。扯著荀子微,在那位小販莫名其妙的眼神下離開了賣花釵攤位。
兩人繼續往前走,這條長街的前半段多是些聲犬馬,供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中間的是些販賣奇珍異寶和夜食茶飲的店鋪和攤販。
到了后半段,出來擺攤的都是些赴京趕考的考生,靠販賣字畫和一些不知真假的野聞小冊子賺點盤纏。
趙錦繁隨意走到一家攤位前瞧了瞧,果然看見了不老人相關的野聞趣事,什麼《諫之生財道》《太傅家有母蟲》《懷真戰腐尸》啊之類的。
《諫之生財道》無疑說的是沈諫如何從一貧如洗變得富甲一方的故事。這本冊子里的沈諫詐狡猾,黑心黑肝,臉皮比城墻還厚,字里行間能看出筆者對他既嗤之以鼻,又忍不住敬佩的矛盾心思,寫得還算有幾分真。
旁邊這本《太傅家有母蟲》就純屬杜撰了,薛太傅的夫人黃氏是京城出了名溫賢良的子。夫妻二人鶼鰈深,親數十年,太傅未曾納妾。
明明是一段琴瑟和鳴的佳話,到了民間流傳的小冊子里,莫名就帶了諷義。仿佛在世人眼中,一個男人不愿納妾,定是家有惡妻。就好像亡國之君邊必有紅禍水,落榜書生心中必定有位看不上他的貴家小姐。
至于《懷真戰腐尸》則說的是,言懷真曾經為了破獲一樁懸案面不改徒手剖驗惡臭腐尸之事。
同為刑,言懷真擅長驗尸之道,而如今在刑部的荀理則對各類案件中的細節痕跡有獨到見解。
當然這些攤位上最多見的還是定國公他老人家的小冊子,一眼掃見的就有《驍生與名》《楚將軍夜探陸娘子窗》《公主的國公》等等。
定國公楚驍長了一張惹郎憐的好皮囊,多又風流,紅知己無數。盡管他馳騁沙場多年,戰功赫赫,但比起他的輝煌戰績,大家還是更樂于談論他私下那些錯綜復雜的風流往事。越是難以啟齒的,越是引人探究。
趙錦繁輕嘆一聲,心想這些冊子若是被楚昂瞧見了,必定會被撕得稀爛。楚昂最不能忍見他爹邊那些鶯鶯燕燕。
不過話說回來,楚昂不能忍的事實在太多了,不差這一件。
令趙錦繁沒想到的是,這些攤位上,跟荀子微有關的野聞小冊子出乎意料的。就算有也都是些歌頌他不敗戰績的。
想想也有道理,他幾乎把所有的力都用在了“謀反”這一件事上,偶有空閑也只是種點瓜果時蔬,養些鯽魚兔,生活作風格外單調。
他威勢甚強,也沒什麼人敢胡編排跟他有關的事。
如果要說他有什麼好,大概就是與人斗智比劍,以及每日花心思做自己喜歡吃的菜。
通常他吃的也都,最近這段日子都是他們倆……不,趙錦繁看了眼尚還平坦的小腹,是他們三個人一道用膳。
思及此,趙錦繁側頭去尋荀子微,掃了一圈見他正站在后不遠的攤位前,專心翻看一本小冊子。
趙錦繁抬眼過去,瞥見那小冊子的封面上好像有“風流皇帝”四個大字。提到風流皇帝,趙錦繁便想到了那位死去多時的皇帝老爹,不過荀子微是向來懶得理睬那位無能的皇帝老爹的。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于是又湊上前瞄了眼,約看見這小冊子上寫著——
“國君錦繁,喜好男風,曾夜闖定國公府,只為見竹馬一面。”
趙錦繁:“……”
搞了半天,這位“風流皇帝”竟然指的是。
荀子微察覺靠近,側過臉對上的目,問:“是真的嗎?”
趙錦繁承認道:“真的。”
荀子微低頭目微斂:“你曾經很慕他嗎?”
趙錦繁莫名道:“這跟慕有什麼關系?那會兒他母親剛過世,一直郁郁不振,和定國公的關系也鬧得很僵,為了氣他爹,到惹是生非。有一回他去四皇兄殿里酒喝,被定國公抓了個現行,氣得狠了他一頓,負傷在府里思過,我便帶酒過去探了他。”
荀子微道:“定國公盛怒,他那些平日里和他稱兄道弟的摯友怕是沒一個敢撞在這檔口去看他的,你倒是敢去。”
趙錦繁道:“他平日里很關照我。”
荀子微道:“他關照的人很多,不止你一個。”
“那又如何呢?”趙錦繁只道,“如果朋友有難我連去看他一眼都做不到,那又算什麼朋友呢?”
荀子微忽笑了聲:“你說得對。”
趙錦繁道:“更何況定國公從來不會因為這種小
事就為難人。”
荀子微應道:“的確,他的心很大,能容下各路人,也能容下流言蜚語。仗義不拘小節,也很護小輩。從某些方面來說,子野很像他的父親。”
趙錦繁道:“雖然楚昂看上去十分厭惡他父親,但大家都明白,他心里一直很敬重他的父親。”
“因為想跟父親一樣英勇,所以去了西北從軍。又因為不能原諒父親流連花叢,所以想方設法遠離他。”
“定國公每次提起那個生來就跟他作對的兒子都氣得不行,但楚昂第一次打了勝仗,負重傷回京之時,我瞧見他眼眶了。我還以為他這樣特骨錚錚的英雄是不會有眼淚的。”
趙錦繁年時很羨慕楚昂,因為的父親從來不會對生氣。
“說起來楚昂也很崇敬您。”趙錦繁看向荀子微道。
荀子微道:“是嗎?”
趙錦繁點頭:“嗯。”
前些日子在白云山遇刺,楚昂得知此事后著急火燎地來見,在聽說荀子微當時在場后,松了口氣道:“還好他在。”
從語氣就能聽出他對荀子微絕對信服。一來他確信這些刺客本不是荀子微的對手,二來他不認為這種以多欺暗中行刺之事出自荀子微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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