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劇只有一個主,這就意味著演員沒有所謂的大小番位之分,所有接這部劇本的其他人,都只能給主作配,”程導地盯著風亦舟的眼睛,著重強調,“并且,我們的主是個純新人,依照你現在的況,嚴格意義上來講,接這部劇是有些虧的。”
風亦舟此刻正是熱度最高的時候,他復出后的第一部劇,若是經營的好,大的可能很大。
對于劇本的要求,自然也很高。
盛凰不知道有多好劇本等著他挑男主的大梁,所以程導才會說他接這部劇吃虧。
風亦舟很明顯地愣了下,目下意識落在云傾上,眉頭皺起,“程導,恕我冒,請問主角是云傾小姐嗎?”
又說到了這個痛心的話題。
程導恨鐵不鋼地瞪了云傾一眼,搖頭,沉聲說,“很憾,不是!”
風舟臉上的失落剛表現出來,就聽到程導慢悠悠地加了句,“只是編劇跟總導演。”
風亦舟眉眼霎時間一松,角一勾,恢復到一貫的氣,聲音擲地有聲,“我接!”
程導覺得這小伙子不錯,拿著水杯喝了口水,笑著問,“都不問一下是個什麼角,就敢答應,不怕我們把你賣了?”
風亦舟看了眼云傾,目很亮,“程導,您也說了,云傾小姐是編劇,所以沒有比更了解自己劇中角的靈魂了,覺得我合適,那那個角,肯定就是為我量定制的。”
好的演員,從來不會去計較咖位大小。
他們更關心該怎麼將自己接到的角演活。
只要能將一個角演經典,再不想火也火了。
云傾眉眼慵懶,角挑著一淺淺的弧度,忽然出聲,“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一說話,所有人的視線都了過來。
云傾注視著風亦舟的眼睛,“你為什麼會來英皇找我?”
“為了人,”風亦舟直視著那雙湛黑清澈的眼睛,毫無瞞地說,“也為了我自己將來能走的更遠。”
云傾喜歡坦誠的人,笑起來,原本想鼓掌,一才發現手上打著石膏,撇了下角,語調清亮平緩地說,“歡迎你加《破土》劇本,風行。”
……
這廂,云傾悠哉地看風亦舟試戲,另外一邊的云家和陸家,此刻卻是炸了鍋。
云千和云夫人在兩個小時后,才被云家派來的車接回云家,而那個時候,母兩個都是一狼狽的傷,云夫人被氣的高發作,況危急,立刻被送進了醫院。
云千只來及的洗了澡換服,在保鏢的保護下,戴上口罩帽子偽裝起來就立刻急匆匆趕去了醫院。
云父原本正在公司開會,忽然接到消息,才知道云家惹了這麼大丑聞。
幾乎沒有等到第二天,直播剛結束,云家的票就有了下跌的趨勢,云父聽書匯報完了所有經過,大發雷霆地趕來醫院。
云夫人剛被從急診室推出來,云父就怒氣沖沖地沖進了病房,“你干的好事?!”
云夫人被嚇得一抖,“老公,不是我,是云傾,這一切都是云傾的錯……”
云父聽到“云傾”的名字,目閃了閃,眼中怒氣更盛,他指著云夫人,“你平日里對云傾不聞不問就算了,竟然敢將“待繼”的丑聞鬧得整個云城人盡皆知,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云夫人哭泣著,“老公,我錯了,可是你相信我,我只是不關心云傾而已,但我真的沒有允許考試超過千……”
的確沒有明確地將這句話說出來。
但每次只要小云傾考試超過云千,不是母親的被毀,就是自己吃不上飯,要不然就是變相罰。
為了保住母親的,云傾只能把自己變一個草包。
這也是高考狀元的名聲沒有被曝的主要原因。
云千是在云傾上了云大之后,走后門才知道云傾高考績的事,倒是沒有去破壞云傾母親的,只是采取了更加惡毒的校園冷暴力來針對而已。
云父怒氣沒有毫緩和,破口大罵,“'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去跟外面的人說,你沒有冷落云傾,沒有待云傾,你看看誰信?!”
云夫人臉更白,惡毒繼母的名聲,早已傳遍了整個云城,現在外面'鋪天蓋地都是罵的聲音,此刻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人相信的。
“我怎麼會娶你這麼個人?!”云父氣到了極點,“你不喜歡云傾,好歹也維持一下表面功夫,這樣即便出事了也不會連辯解的余地都沒有,你倒好,張口閉口就是云傾那個“小孽種”,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個惡毒繼母討厭云傾,恨不得去死一樣……蠢貨!”
說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重重地扇了云夫人一個耳。
云夫人本就傷,又剛從急診室出來,這一掌扇下去,差點再次暈過去。
云千聽到靜,慌忙地從門外跑出來,“爸爸,別打媽媽了,還有辦法的,只要云傾親自出面,去跟大家說,這些事都是誤會,媽媽沒有待,我也沒有對不好,云家的名聲就還能挽回,票也會重新漲回來的。”
云父聽到云千的話,目閃了一下,視線落在臉上,沒說話。
云千看到他沉思的表,就知道他將的話聽進去了。
挽著云父的胳膊,哭著說“爸爸,這件事是我跟媽媽不好,我們已經知錯了,只要傾傾回家,我保證我和媽媽一定會好好補償。”
云父畢竟是疼云千的,只是略一思索,便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事因云傾而起,由出面挽回云家的損失,再正常不過。
至于云傾會不會回云家,并且站出來為云家說話,這種“小事”本就不在云父的考慮范圍之。
在他的印象中,他那個兒格怯弱,見到他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何況是忤逆他了。
只要他發話,云傾肯定就會乖乖地按照他說的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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