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謝榮軒下葬之后,謝致遠每晚上都會把趙樂蓉到屋里,雖然已經年老衰,但謝致遠為了老來得子,還是忍著不適跟行房。
可這麼多天下來,趙樂蓉并沒有懷孕,謝致遠目幽幽看著大街上低著頭匆匆趕路的年輕姑娘,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老大夫說的話。
京城老來得子的人,大多都是去了年輕的小妾才有了孩子。
一念至此,謝致遠心中不可遏制的了起來。
他年過半百,生理已經消減,并非是好之人,但子嗣傳承的問題,他必須要解決,不然以后下去,怎麼見列祖列宗。
可這種老牛吃草的事,尋常人家倒還好,他這個一品君侯若是做出來,只怕會讓朝廷里的同僚嘲笑。
就在謝致遠為了此事糾結的時候,突然聽見瓷碎裂的聲音,他側目一看,原來是一個花盆從街邊的樓上落了下來,摔在馬蹄旁邊,泥土飛濺。
馬兒了驚嚇,一陣嘶鳴。
“這位貴人,奴家實在是不小心,還貴人多多包涵。”
謝致遠舉目向上,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面容驚慌,在窗臺前欠行禮。
“無妨……”
謝致遠本懶得計較此事,但此時他突然聞到了一莫名的香味,然后心臟不自覺的連著跳了幾下,此刻再看那位婦人,竟然覺得秀可餐。
鬼使神差之下,謝致遠突然改口,沉聲道:“你驚擾了本侯的馬,難道不請本侯喝一杯茶賠禮道歉。”
艷夫人嫵一笑,將零落在鬢角的發撥弄到耳朵后面,“該是如此,請貴人上樓,奴家掃榻以待。”
夫人所在的二樓,是一間客棧,謝致遠翻下馬,將手里的韁繩扔給店小二,而后腳步不不慢的上了樓梯。
客棧外,一輛停在路邊的馬車里,謝韞嫻看著地上那盆迅速枯萎的花兒,角出一微笑。
迷離草,長在蛇窩附近,蛇本,最喜此等激發的花兒,兩者相輔相,以蛇尿催化過的迷離草,更是能散發出堪比春藥的香味。
“這老小子中招了,回去吧。”
青草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后生疏的趕走馬車。
客棧二樓,謝致遠推門而,房間里點了炭火盆,熱氣撲面而來的,此刻那婦人已經合上窗戶,款款行了一禮。
眼前子的妝容顯然是心打扮過的,姿高挑,眉眼含春,仿佛眼眸剪波。
“奴家見過大人。”
謝致遠故作冷淡,輕輕嗯了一聲。
“請大人座,奴家給您沏茶。”
婦人在房間里,并沒有穿著錦緞厚重的冬裝,肩膀上披著的服十分單薄,脖頸下面出雪白的皮。
跪坐在矮桌前,兩手捧著茶,微微折腰,聲音嫵中帶著一撒,“今日實在是奴家不小心,驚擾了大人,還大人恕罪。”
婦人心思巧妙,半遮半,一舉一,一顰一笑,任何一個不起眼的小作,都會讓自己飽滿口上的服往下一點,但又不至于的太多,讓人心猿意馬。
謝致遠年輕時一心奔著仕途,并沒有沉溺,他前后兩位夫人,都不是那種嫵的人。
此刻見到此等好致,他只覺得嚨發干。
從婦人手中接過茶水,兩人的小拇指不經意間在一起,那種細膩的覺,讓謝致遠如電一般。
“不知夫人是何方人士,家中還有什麼人吶。”
夫人聞言笑咯咯的捂住,打趣道:“大人問這個做什麼,莫不是瞧上了奴家這薄柳之姿,想要娶回家做夫人。”
謝致遠沒想到膽子這麼大,干咳了一聲,板著臉說道:“是又如何?”
婦人聞言,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捧著茶,緩了一會,然后輕輕嘆息。
“大人,奴家名紅葉是京城本地人士,本來住在甜水巷里,不過因為丈夫死的早,有沒有謀生的手段,如今沒有了謀生的手段,只能變賣家宅住在客棧里,準備過完年去投靠遠房親戚了。”
說著,紅葉看了看謝致遠上著華貴的袍子,自嘲一下道:“大人份尊貴,定然是瞧不上奴家的,還是不要那奴家開玩笑了。”
此話一出,謝致遠眼睛微微一瞇,怦然心。
這人看著三十來歲,也就比他小了十來歲,若是娶回去做妾,想來也不算太離譜,而且此人是個寡婦,背景簡單,而且……這段實在不錯,潤卻不胖,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紅葉睫垂簾,給謝致遠續了杯茶,然后兩手捧著給他。
“大人,喝茶。”
謝致遠手再接,確實順勢握住了紅葉的手掌。
“大人你……”
紅葉出慌的表,眼神無安放。
謝致遠將茶放到一邊,然后一把將紅葉拉到懷里,笑了一聲說道:“你不必去投親戚了,本侯在京城給你準備個宅子,你就留在京城給本侯生個大胖小子吧。”
紅葉先是錯愕,然后驚喜不已。
“大人莫不是在開玩笑?莫不是提上子就不認人了吧。”
謝致遠嗤笑一聲,手在后的上,“本侯名為謝致遠,朝廷赦封的一品君侯,言而有信,說話算話。”
紅葉主勾住了謝致遠的脖子,然后笑盈盈說道:“既然如此,那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您。”
說著,紅葉直接講謝致遠推倒在地,然后主騎到他腰上。
原本謝致遠還想著自己今天沒帶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居然找到了年輕時候氣方剛的覺。
謝致遠心中冷笑一聲,原來不是他老了,而是趙氏沒有吸引力了。
翻云覆雨,不知不覺一上午的時間過去。
謝致遠如同枯木逢春,對自己的新歡不釋手。
有道是是刮骨刀,謝致遠當天下午便破了財,花了一大筆院子為紅葉置辦了一套雅致的院子。
離別時,紅葉表哀怨。
“大人,您怎麼把我安置在這里,是不愿娶我過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