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似乎也被蕭清歌忽然間的發問弄愣了神，迎上帶有審視的目，蹙了眉，道：“提做什麽。”

蕭清歌盯著他，“或者我應該問，你對有意嗎？”

“偌大的後宮中，除了母後外大概有二十多位妃嬪。”蕭澈神恢複如常，嗓音不疾不徐地響起，“父皇對們都有意嗎？”

莫說宮中，就是京中的朝臣世家，又有哪位的枕邊人是他們全都有意的，多是聯姻穩固家族地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是傅家，而我在這個位置上，與我都沒有得選擇。”

蕭清歌似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語，笑容燦爛得人挪不開眼，笑夠後才道：“阿澈，沒有選擇，你是有得選擇的。”

眼眸中的嘲弄漸漸消散，正道：“你可以不選擇，放走，不是嗎？”

“阿姐告訴我，我為何要這麽做。”蕭澈不答反問，淡然地擡手拂去皺起的致眉梢，“不論傅羨好還是傅某某，為傅家，盡了傅家給帶來的榮華，就應當承擔該擔負的責任。”

蕭澈不疾不徐地擡步向下走，“阿姐若是把關心我和傅羨好的心思，落下些許給到趙家，以阿姐的籌謀，或許阿姐也會得到你想要的。”

心思沉斂的傅羨好聽到腳步聲，凝著眸稍往下塞子，他們越走越遠，遠得只聽到蕭清歌沉沉的嗓音飄過，可他們走得太遠，聽不見在說些什麽。

兩人影消失于視線中，也遲遲都沒有起。

直到看著將蕭清歌送到寢宮門口再往回走的蕭澈離開這座庭院，傅羨好方才擡手抵著側的樹幹，慢慢地站起，眸微涼。

站在那兒許久，等到雙的麻意散盡，才朝著福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