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了那里,場上的人紛紛議論起來,我看向章邗裕他只是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說話。
我扯了扯角,“隨你怎麼說好了,最起碼我沒有像你這樣,跟個潑婦玩著誰都可以看穿的小伎倆無理取鬧!”我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把包甩到肩上,拉著古鈺離開了球場。
為什麼,連悄悄看你的機會都不能給我?
“喂!”古鈺忽然開口拉住了我。
我異常平靜的抬起頭,“怎麼了?”
與我并肩走著,“你干什麼不打回去啊!”
我冷冷的揚起角,“我才不想臟了我的手呢!”
有些不服氣,“那你總不能讓白扇了一掌吧!”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走著。
沒有再繼續討論這個讓人不愉快的話題,“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啊?”
我有些沒聽懂,“什麼怎麼辦?”
立刻蹦了起來,“就是章邗裕啊,事被林薇公開了,你要怎麼面對他啊?”
我想他頂多就把我當一個普通朋友吧,“我打算退出球隊。”
立刻尖了起來,“不是吧你!”
是的,我選擇不戰而退,沉默了好久,“古鈺,你帶口琴了嗎?”
“嗯。”從包里拿出了口琴,吹了起來。
我跟著旋律小聲的哼唱著,“我明正大傷多風,我堅決等到絕,不輕言什麽釋放,反正你不是為了裝大方;不尊重真相,又怎麽療我的傷,人都沒了沒用的面子不稀罕。我敢有什麽不敢當,有丟臉的膽量,才有臉面再一場……”
這樣在一起有多年了,記得很久以前我們就會走在路上唱歌,吹口琴,我在一旁小聲的哼著歌詞,也不知道這樣還能多久……
他開始躲著我了,這我也早就想到了,我打了退社的申請表,讓古鈺幫我送了過去,我知道這也算是種默認,默認了我真的喜歡他。
可沒想到,校書記當天下午就找了過來,他纏著我不讓我回家,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參加比賽,語氣相當誠懇,就差給我跪下了。我看著指針一點點的走向了七點,我屈服了,不就是打一場球嘛,當他是形人好了,反正我又沒做錯什麼。
不過我沒有再去練球了,我不想再見到他們兩個人,不過其他倆個學長和我關系倒是不錯,他們也表示十分同我的遭遇認為林薇就是一個瘋子。
就這樣到了比賽那天,我這才知道校書記為什麼一定要我參加了,對方的人都是花式籃球的高手。其中有一個我還認識,記不住他什麼,但是我知道他擅長球場上不聲的閃人,曾經在球場上傷過很多人,可是在他上也搜不出刀片之類的鋒利品,所以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我真懷疑他們不是來打球的,而是來打架的,幾個人都是材魁梧,人高馬大的,當然也有兩個生,不過這型……顯然他們幾個也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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