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川壞壞一笑,挑釁的目看向秦硯丞,“二堂哥,你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人,現在怎麼失態了?淡定,一定要淡定!對了,你怎麼不吃烤呢?二嫂最喜歡吃這家烤了,二嫂喜歡吃的東西,你居然不喜歡?嘖嘖嘖,我懷疑你不是真的二嫂!”
“誰說我不喜歡的?”
秦硯丞被激怒了,那該死的勝負又上來了。
他一手拿筷子,一手拿生菜,夾起兩塊放在葉子上包起來,一口塞進了里。
包的滿滿的,費力的咀嚼著。
他不喜歡吃。
但為了展示和老婆是同頻的人,他必須吃,還得大口吃!
秦江川在一旁欣賞他夸張的表演,肩膀劇烈的抖著,他快笑不活了!
“哈哈哈……”
他知道秦硯丞吃不慣泡菜烤,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以前和他和秦硯丞一起出來吃飯,去了韓式烤店,秦硯丞聞見泡菜味轉就跑了。
秦硯丞這小子把他的初友娶回家,活該他要遭遭罪。
時晚夏擰眉盯著快笑岔氣的秦江川,“你瘋了?你到底在笑什麼?”
這詭異的氣氛,都把幫他們烤的小帥哥嚇跑了。
超級無語!
秦江川擺擺手,“沒什麼,我笑點低,我就是想笑。”
特別是看見秦硯丞梗著脖子,努力咽食的樣子,就更加想笑了。
“神經病,瘋子!”
時晚夏低聲罵了一句秦江川。
看出來秦江川這小子好像在故意整他老公,在看他老公笑話。
雖然不知道笑點在哪里,時晚夏對秦江川的這種行為還是很反的。
于是,說道:“秦江川,你吃的最多,你結賬!”
時晚夏說完,拉起秦硯丞的胳膊,抱起兩人的大外套就往外走。
秦硯丞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回頭揪住秦江川的領,怒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老婆最喜歡吃這家烤的?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你還敢說沒有跟蹤我們?”
秦江川功的氣到了秦硯丞,暗爽了一下,“二堂哥,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二堂嫂的關系了?我很了解的,喜歡吃什麼,我當然知道了。”
秦硯丞揪住秦江川領口的手在收,氣的漲紅了臉。
秦江川握住秦硯丞的手臂,挑釁的目睨著他,“怎麼?你作為晚夏的老公,最親的人,你居然不知道的喜好?二堂哥,你不稱職呀!”
“誰說我不稱職了?誰說的?!”
秦硯丞氣得手抖。
明明不是這樣的!
老婆喜歡吃的菜,他都會做。
老婆喜歡什麼風格的服,他也知道,也經常買給。
老婆喜歡黃金首飾,他就買大金鐲子送給。
作為丈夫,他是稱職的!
“秦江川,你也只能上逞能!最后我才是晚夏的老公,而你,什麼也不是!”
“對對,你說的都對!”
秦江川今天才發現秦硯丞有時候稚的。
已定局的事,他還要跟他一爭高下。
以前他從不自證,傲的不得了。
今天居然因為這點事就氣得臉紅脖子的。
秦硯丞在他老婆面前是真的要面子啊!
“二堂哥,你失態了,注意你的形象!”
時晚夏真的很無語。
這飯吃的好好,本來溫馨的,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了。
堂兄弟倆差點打起來!
把秦硯丞拽了出去,“老公,走啦走啦,我累了,回酒店休息吧。”
秦硯丞回頭給秦江川一個警告的眼神,從時晚夏手上接過大外套穿在上。
時晚夏也穿上外套,回頭看了一眼秦江川,無語的搖搖頭。
夫妻倆挽著胳膊走出了烤店。
秦江川這個冤大頭,吃完烤,只好去收銀臺那里結賬。
他付完錢,把大套上,慢悠悠的走出來。
忽然發現秦硯丞和時晚夏還沒有走,兩人站在路邊,凍得小臉通紅。
這夫妻倆似乎在等他。
秦江川雙手兜,打趣道:“呦,你們夫妻倆干嘛呢?擱這路邊站著,凍得鼻青臉腫的,搞行為藝呢?”
秦硯丞吃了不喜歡吃的泡菜,本來就一肚子氣,瞅著秦江川這小子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他一把揪住秦江川的大領口,揮拳就要揍他,“你夠了!滾回你的澳洲去!”
“嘖嘖嘖,又……又來這招?”
秦江川抓住秦硯丞的手臂,用力下去,英俊的臉上也出不悅之,“秦硯丞,我在你眼里,就這麼不堪嗎?這個地方不是你家,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你可以來!你干嘛跟著我和晚夏?你明明知道你和晚夏已經不可能了,你死纏爛打,跟蹤糾纏,有意思嗎?”
秦硯丞咬著后槽牙,凌厲的眼神~視著秦江川,“我警告你,離我老婆遠一點!”
“我要是偏不呢?”
秦江川的牛脾氣也上來了。
天氣冷,天空中還飄著小雪花,講話的時候呼出白氣。
時晚夏站在邊上,雙手兜,生無可的著兄弟倆互吐白氣。
以前無法想象,兩個材拔,氣質卓然,淡漠疏離的兩個大男人,居然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吵吵鬧鬧。
這反差,也是沒誰了。
據對秦江川的了解,這小子應該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不太可能特意跑到這里來跟蹤他們。
至于秦江川來這邊的目的是什麼,他故意不說。
明顯是在激怒秦硯丞。
秦硯丞今天不夠理智,偏偏上了秦江川的當。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秦硯丞一心只想宣誓主權,都忽略了自己的表管理。
時晚夏已經看出來了,秦江川這小子記仇了,趁機想報復一下。
“你們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行嗎?有人在看你們了!不怕被圍觀嗎?”
時晚夏從秦硯丞后抱住他的腰,“咱們能不能找一個暖和的地方,坐下來好好說話?站在路邊抖得發抖!”
剛才都說要走了,秦硯丞犟脾氣上來了,非得站在路邊等秦江川出來。
秦硯丞心疼老婆,怕老婆凍冒,松開秦江川的大領口,“我今天就當沒有看見你,咱們各走各路,你別跟著我們!”
“行,你們走你們的,我走我的!再見,哦不,最好再也不見!”
秦江川整理了一下服,還紳士的做了一個邀請他們先走的手勢。
秦硯丞摟著時晚夏的肩膀,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們訂的酒店是海景房,屬于這一片最好的酒店了。
秦江川此時還不知道自己住的民宿和秦硯丞和時晚夏定的酒店隔得不遠,是同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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