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最后還是回了港城。
今天有重大的工作,經過這番鬧騰飛機快晚點了。
如果今天不能按時回去,會被老婆罵死的。
黎漾不知道外公已經走了,打電話給他,他已經關機。
又問趙管家,才知道外公工作忙回港城了。
沒有打招呼就走,黎漾猜想外公可能是舍不得。
打算把家里那位哄好后,去港城一周陪伴外公外婆和母親。
黎漾一行人來到包間,傅宴辭和他的兄弟們還沒到。
老板養了兩只很可的小橘貓咪,它們在走廊盡頭的臺上舒展的走著貓步。
這幾步貴里貴氣的貓步,優雅極了,把黎漾和陳婧怡的心瞬間勾走。
兩姐妹朝著貓咪而去,也不敢上前打擾,就在門框邊看。
貓咪時不時的換個姿勢走,兩人激得像傻子。
“哪里來的死貓,滾,都滾開!”
一陣咆哮聲乍然響起,接著一拐杖扔了出去,朝著小橘貓上砸。
黎漾和陳婧怡驚呼一聲,立馬朝著橘貓撲過去。
小橘貓們沒有被砸傷,但是卻嚇壞了,躲在貓窩里孱弱的喚著。
“黎漾?”
一道惡狠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黎漾聽著耳就回頭看了一眼。
是黎雪云。
黎雪云坐在椅上,背后有一個穿西裝的人握著椅把手。
黎漾聲音冷冽,“你可是一如既往的狠毒,對貓咪都下得了狠手。”
“黎漾,我的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我的來!”
黎雪云像是惡魔一樣,撲著朝黎漾而去。
可是忘記了自己的已經截肢了,一栽倒,下半的毯掉落,腰部以下就是兩條空的。
黎雪云尖道:“還不把我的毯拿來,拿來啊!”
的保鏢夠了的氣,現在好不容易見到有機會出丑,自然是裝作看不見。
“你聾了嗎?拿我的毯來!”黎雪云又咆哮起來。
這一次,保鏢才慢騰騰的撿起毯扔給。
毯蓋在黎雪云的肩膀上,黎雪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扯著毯把自己的蓋上。
陳婧怡冷笑一聲,“活該!”
黎漾似笑非笑的附和閨,“你說的真好。”
黎雪云最不了黎漾看的笑話,“我不準你笑。你為什麼不死在鄉下的那場車禍?你死了我媽媽和舅舅就不用出事了,你為什麼沒有死?”
黎雪云像是瘋子一樣,抓著毯砸向黎漾。
江燕抓起毯甩開,一腳把踹飛。
陳婧怡看著重重跌倒在地,額頭浸出鮮的黎雪云,啐了一聲。
“黎雪云,你的是你自己害的。你和傅安康合伙買通殺手去制造車禍,想要撞死漾漾。你的本來沒事,是你自己跳樓才讓它截肢的。你這就做活該!”
“就是黎漾害我的!應該在二十年前就去死,死了我們和舅舅一家都會平安。所以罪魁禍首是黎漾,是!”
黎雪云的沉浸在自己的邏輯里,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憤怒讓面目可憎,只想殺了黎漾。
黎漾目如炬,渾的冷傲氣場和傅宴辭如出一轍。
看了一眼江燕,“扇!”
江燕立馬上前,都不等黎雪云做出反應,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四掌。
江燕是鉚足了勁兒扇人,這四掌像是鐵砂掌一樣,讓黎雪云的雙頰手指印縱橫錯。
黎雪云張大著出氣,想尖卻因為太疼痛了不出聲音來。
保鏢見狀,立馬去包廂里喊傅安康。
傅安康對黎雪云本來是很討厭的,但是代表的畢竟是他的臉面。
當他坐著椅來時,看到了妻子被揍的非常狼狽的樣子。
黎雪云特別討厭傅安康,但是此刻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傅安康了。
掐著嗓子滴滴的哭,“老公,黎漾欺負我,說你是克星,你把你爸克死,還把我的克斷。”
黎漾和陳婧怡對視一眼。
好家伙,睜眼說瞎話呢!
黎雪云不過說了自己心想說的話,還能趁機刺激一把傅安康,爽快多了。
傅安康本就因為傅勇州出事而難過,現聽到這話,他徹底破防了:“黎漾,你找死!”
黎漾抓住江燕的袖子,躲在后喊了一句,“你站起來打我啊,死瘸子!”
傅安康現在最討厭人家他瘸子,所以這話一出,他氣得腦瓜子“嗡嗡嗡”的。
好半晌,他才指著黎漾說:“別以為傅宴辭罩著你,你就敢這樣狂。傅宴辭不過是條落水狗,他遲早會被我搞死!”
“你才是狗,你是瘸了的死狗!”黎漾怒火中燒,沖到最前面開罵。
陳婧怡沖上來和姐妹站在一排,“死瘸子死瘸子,永遠站不起來的死瘸子!”
傅安康抬手就把手機砸向陳婧怡。
突然!
一個影飛快閃過來,把陳婧怡拉開。
陳婧怡仰頭一看,看到了面冷峻的盛君豪。
盛君豪著急地問:“沒事吧?”
陳婧怡搖頭。
傅宴辭比盛君豪還要快一步到黎漾跟前,摟住的腰。
他檢查到黎漾沒傷,才松了口氣。
“你好大的膽子!”傅晏辭聲音慍怒異常,湛黑的眸子鎖死傅安康,像是盯上獵一般。
傅晏辭一開口,傅安康直接嚇得從椅上滾下來。
他對傅晏辭的怕,是有原因的。
傅晏辭在過去這半個月打了一場大戰,集中火力對準了喬淑芬一脈。
他奪了傅勇州手下的全部權利,還把傅勇州做過的壞事攤開來讓集團的人都知道。
惡循環下,喬淑芬手里的份也被重新分配,只剩下20%。
不僅如此,傅晏辭清退了喬淑芬邊的很多人。
雪上加霜的事,喬淑芬這一脈負責的生意頻繁被港城和國外的大資本搶走。
喬淑芬查不出背后趁火打劫的是誰,又每天嚴防死守生怕傅晏辭下黑手。
這一番作下來,喬淑芬直接病倒了。
今天傅安康出來參加商務飯局,也是因為對方是石家的舊友,他想借此拉一些業務。
豈料,他會在這里被黎漾激怒,還會遇上傅晏辭。
此刻,當傅晏辭渾散發出猛虎的危險氣息,傅安康六神無主了。
“家、家主。”傅安康囁嚅著喊了一句。
傅晏辭暴戾的眼神投向傅安康,下一秒似乎就要把他掐死。
傅安康知道傅晏辭只聽黎漾的話,他看向黎漾求道:“夫人您消消氣,放過我們吧。”
黎漾漆黑的眼珠子轉了轉,睫忽閃,語氣天真無邪,“我能消氣,可我老公不能呀!”
黎漾仰著頭,與傅晏辭四目相對,蔥白的指尖對準傅安康。
眼睛瞪圓,“老公,他說你是落水狗,說喬淑芬遲早搞死你呢!你說這事兒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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