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放開我!”
葉嘉陵使勁掙扎著,可是江倚樓那個男人就像野一樣,力氣大得不可思議,怎麼掙都掙不掉,只能眼睜睜被他拉進主臥里。
然后一把摔在床上。
“你瘋了嗎江倚樓!”葉嘉陵生氣地瞪他。
可是他人躺在床上,從下往上的瞪人本就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有點嗔的意思。
還沒等他掙扎著爬起來,江倚樓已經爬上床,跪在床上,直接將他雙手按住。
在絕對力量面前,反抗和技巧都是徒勞的。
葉嘉陵放棄了反抗,他著眼前有些失去理智的男人,不由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我會吃醋?你在做夢!”江倚樓又開始磨后槽牙。
葉嘉陵并不害怕,無所畏懼地坦然看他:“不然呢?你真的無所謂,那我和樓也好,和凌夜臣也好,和你有什麼關系?”
“但你是我的合法伴!你這是要給我戴綠帽子!”
“那我們就離婚。”
“你——”江倚樓氣結,隨即惡狠狠地說,“你在做夢!”
“你已經不需要我了,不是嗎?”葉嘉陵慢斯條理地說,“做你的伴,有權利也有義務,現在我既不到權利,也不需要我履行義務,甚至伴之間最基礎的1生活也沒有,這哪門子伴?合租室友都比我們倆親些。”
他著江倚樓有些發怔的臉,繼續說:“你就不能放我走嗎?以前那個葉嘉陵不會回來了,哪怕回來,你現在這樣對待我,我也不會再變以前那個你勝過自己的葉嘉陵了,與其相見兩相厭,不如就各自分開,不要互相折磨,這樣不好嗎?”
“不好!”江倚樓狂躁起來,他憤怒地朝葉嘉陵吼道,“不好不好不好!我要我的嘉陵,我那個漂亮、乖巧,總是依賴我,目總是落在我上的嘉陵!”
他說著,一把抓住葉嘉陵口的領子,猛然揪起他,拖著他就要往外走:
“你去整容,把臉整回來,變回以前那個嘉陵,我要他,我要他,我想他想得快要發瘋,我快要瘋了你知道嗎!”
他一把將葉嘉陵甩在了門上,“砰”的一聲,葉嘉陵重重撞在門上,額頭磕得生疼。
可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擰開門把手逃出去。
他聽到了,后男人帶有哭腔的尾音。
心忽然揪了一下。
緩緩轉過,果然看見高大的男人神瘋狂而絕地站在那里,雙眼通紅,清淚從左眼里蜿蜒流下。
他第一次見江倚樓哭。
原來男人不是他的外表,也不是只因為他長相變化才厭棄他。
男人一直都著那個葉嘉陵,外表和格都停留在三年前的葉嘉陵。
他太那個葉嘉陵了,以至于他不愿承認現在這個長相變化,格也變了的人是他的葉嘉陵。
葉嘉陵滿心的冷忽然化作了。
像高高筑起的心墻在瞬間轟然倒塌。
“倚樓哥哥……”他的嗓音有些發啞,“我就是葉嘉陵。”
“你不是!你不是他!”江倚樓迅速轉過去,高大的軀有一點佝僂,連背影也看得見絕。
“啪”,室的燈忽然滅了。
世界瞬間陷黑暗。
江倚樓覺到有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腰:
“我就是葉嘉陵,只不過我長大了,變堅強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黑暗中,他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江倚樓的耳朵——清越的,溫的,像夢里的、以前的葉嘉陵一樣。
“你放過你自己,不要那麼執拗,心就不會那麼累了。”
他說,“你親親我,三年了,你不想親我嗎?”
江倚樓猛然掙開他,一把將他推開:
“你這個丑男人,來勾引我!”
葉嘉陵不惱,反而輕笑一聲:“倚樓哥哥,三年不見,你倒是變得膽小了,連試也不敢試。”
那一聲輕笑,在黑暗中無比清晰,勾人的耳。
明明以前的葉嘉陵本不會這麼笑的,可江倚樓卻仍被他笑得心底異樣。
“我怎麼可能不敢!你用激將法激我,只是你太丑了,我不想親你。”他嫌棄道。
“可我的還是一樣的,舌頭也是一樣的小一樣的甜啊,關了燈,不都一樣嗎?”葉嘉陵繼續哄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息,“倚樓哥哥,你不想嘗嘗我的小有多有多甜嗎?”
江倚樓:“……”
靠,這個丑男人不得了,用著嘉陵的聲音說這種話,還是黑暗中看不見臉的,這誰把持得住!
他還在猶豫,可黑暗中,葉嘉陵的方向,卻傳來了水聲和嘖嘖聲——
瘋了,這丑男人在自己吮自己的手指!
葉嘉陵才試了沒幾下,就有一雙有力的大手,猛然攫住他的肩膀,熱源湊過來,準確地親在他的上。
他摟住男人的脖頸,發出滿足的聲音。
男人上的味道那是和三年前一樣,是一種專用的熏香,混合著侵略十足的男荷爾蒙,熏得葉嘉陵腰發。
他們仍如三年前那樣契合。
男人剛開始只是試探,很快開始兇猛進攻,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襲來,大手在他背后,過薄薄的襯傳遞出火熱的溫度,他摟著他的腰,將他按向自己,使兩人地在一起。
很快,男人再次把他按在床上,瘋狂地親他,像是要把這三年積攢的思念一次全部傾瀉而出。
“嗯……”葉嘉陵嗚咽了一聲,畢竟三年沒有跟人親了,突然被這樣狂熱的親吻,難免有點不住。
可他心疼江倚樓,并沒有半分的推拒。
他任由江倚樓親他,他,蹭他,他抱著男人的頭,只覺得這一刻,自己才是真正地活著。
真實地、完完整整地活著。
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到了關鍵時刻,江倚樓卻猛然把他翻過去,他說:
“你轉過去,不要讓我看見你的臉。”
“嘉陵……我的寶貝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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