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爹爹已經回來,我也派人去通知了,側夫人不如等會兒再發怒?”蘇映亭面沉的說道。
柳語蘭心中一驚,沒想到丞相今天回來的這麼快,但好歹也是見過些許風浪的人,鎮定的說道:“為妾室口無遮攔,本夫人只不過是教訓教訓而已,有何不可?”
蘇映亭到來時,蘇文睿已經回了丞相府,此時也就慢了那幾步,正好聽到柳語蘭趾高氣揚的語氣,深深的皺起眉頭。
平日里柳語蘭在他面前可從不會如此說話。
楚月荷眼尖的第一時間看見了蘇文睿的影,立刻便迎接過去:“老爺——”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如果葉映池在此地,肯定拍手,一個比一個演技好。
現在的角似乎顛倒了似的,以往柳語蘭跟方曼晴對上,都是跑到蘇文睿懷中哭泣,但此刻的楚月荷,比速度快的多。
會哭的人最好命,這句話是沒錯的。
什麼真,蘇文睿心中只有他自己,但對楚月荷的憐惜還是有的,再加上方才聽到的柳語蘭語氣,心中便多明白了些。
無非是爭風吃醋,帶著人找事來了。
蘇文睿面不悅的開口:“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月荷在他懷中先說道:“不知為何,姐姐帶人來我院中要毀我容,幸好映亭來救了妾。”
蘇文睿看見柳語蘭臉上那道傷痕,心中怒了起來:“你這妒婦,竟如此惡毒。”
柳語蘭不敢跟丞相對著來,但聽到妒婦和惡毒一詞,心中委屈至極:“妾沒有,在污蔑我!”
彩兒這時連忙上前,頂著那還未消腫的臉說道:“側夫人息怒,婢子貧賤,側夫人怎麼打都可以,但我家夫人自從生了公子后子便比不得從前,請側夫人高抬貴手。”
蘇文睿看了一眼彩兒臉上的傷,更加憤怒:“堂堂丞相府側夫人,卻惡毒至此,去祠堂好好反省三天。”
他就是這樣,寵你時說什麼就是什麼,毀了容失了寵,便會隨意責罰,當初對方曼晴時不也是如此?
柳語蘭大驚,立刻跪了下來:“老爺,妾冤枉……”
但楚月荷跟一起哭,形一晃,像是虛弱不堪的模樣。
“月荷,你怎麼了?”蘇文睿第一時間發現了的不對。
彩兒跪在地上也是淚眼婆娑:“可能是剛才那些奴才們按住夫人想毀容,用力太過,夫人本就不好。”
真是絕妙的一句話。
蘇文睿:“來人,把側夫人帶去祠堂好好反省,傳大夫!”
柳語蘭這下再哭也沒用了,至于大夫來了若是診斷不出什麼卻見臥病在床,肯定會說子虛弱什麼的,這是大夫們為了不砸招牌或者賺錢的常用話語。
再不濟,塞點兒銀子就好。
……
也不知盧軼打哪兒聽到了丞相府的這出戲,細細稟報給葉映池聽,后者讓人在院中搭建了個藤椅秋千,舒適的躺了上去聽著。
柳語蘭,呵,下場才剛剛開始呢,不過那個楚月荷,他也沒打算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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