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上清眼神冷漠的著他,一句話都沒說,卻讓蘇映無地自容,那道目太過實質,好像將他心中的暗都看了似的。
“國師大人……”蘇映干笑著:“只是因為兄長還未到來,映便開了個玩笑而已。”除了這樣說,仿佛不知道還能找什麼借口。
聶上清神毫都未變,眼神暗了兩分,口中厭惡的吐出一個字:“滾!”
國師大人確實有悉人心的本事,即使他對二字依舊不太理解。
蘇映面慘白,似乎想說什麼挽救一下,卻不敢說,站在原地躊躇許久,只能難堪的離去,卻看見蘇映池來了。
年神淡然,一襲青襯的他出挑又好,蘇映在此時瞧見這一幕,心中更酸嫉妒無比,這個人怎麼就永遠都能得到最好的?
蘇映池了他一眼,嘲諷的勾起了角,害人終害己,他還以為對方是怨恨自己將那藥喂給他的事兒。
其實說起來,蘇映池從小到大遠不如蘇映得到的多,只是有些人天生不知足,蘇映池擁有一個丞相府大公子的名頭,就會讓蘇映憤恨起來。
最主要的是,蘇映的母親柳語蘭一直在他耳邊念叨說著不公,對于小孩子而言,你說一兩次他可能會忘記,但從小到大一直說,便能刻在骨子里。
所以直到現在,蘇映依舊是那樣覺得,蘇映池永遠能得到最好的,哪里都比自己好……
……
此時蘇映池帶著夏竹直直的路過,夏竹還附行禮一瞬參見二公子,然后再參見國師大人。
蘇映一刻都不想待,轉離去,但心中的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如果自己真的要嫁給七皇子,在此之前,必須要想辦法同樣毀了蘇映池!
聶上清安排的很妥當,他乘坐的馬車后面還有一輛馬車,專門為夏竹準備的,而蘇映池當然跟他坐在一起。
但是蘇映池想也沒想便帶著夏竹坐到后面去……
快要上轎時,聶上清不知何時從轎子里下來了,手抱住了他。
蘇映池嚇了一跳,趕掙,周圍可不止有他們兩人。
聶上清張口說道:“映池跟我共乘一轎。”
蘇映池本想拒絕,但看對方這架勢,生怕又手腳,干脆嘆了口氣妥協了。
剛上轎,聶上清便想把人往上帶,蘇映池卻推開了他,一本正好的說道:“國師大人!我覺得我們真的應該保持距離,你是人人敬仰的國師,如果被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知道自己會承些什麼嗎?”
聶上清從來沒在乎過這一點,包括國師大人四個字的名頭,他只是能夠理解蘇映池的意思而已,和他的顧慮,只好點點頭道:“好,我會注意些。”
蘇映池:“……”忽然變的好說話了,總覺不太真實。
這一路上,聶上清還真沒有手腳,就和他說說幾句話,面說不上是冰冷還是隨和,反正沒笑過。
蘇映池在的失落中又松了口氣,到達國師府后,聶上清說他已經約了狀元大人,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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