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舟搖搖頭,他是跑出來的,不然那兩個人也不可能同意。
容梵扶額,這是離家出走了。
“我去打個電話。”
雖然容梵不愿意,但不得不告訴國外那對夫妻一聲,畢竟容舟跑到了他這里。
“喂,小梵。”容承以為自己看錯了,容梵什麼時候主給他打過電話。
“小舟在我這,放心吧。”容梵直主題的說。
“他去你那了?那就好,那我們就放心了。”容承很明顯松了一口氣,還向旁邊的歐芙解釋了一下。
“沒別的事了。”容梵正準備掛電話,猶豫了一下,又多說了一句,“他已經長大年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了,別總是把自己未完的心愿強加在下一代上。”
容梵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當年也因為選專業的事和家里決裂過。
“哥。”容舟小心翼翼的看著容梵,生怕被送回去。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這樣可不符合綜藝形象。”容梵笑著說。
“哥。”容舟驚喜的抬頭。
“傻不傻。”容梵接著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問,“帶睡和洗漱用品了嗎?”
“帶了。”
“早點睡,明早……出去吃吧,家里沒東西做了。”容梵想了想說道,自從和楚白在一起,他已經很做飯了。
“好。”
第二天楚白就把容舟的事和肖言說了,既然容梵答應了綜藝的事,見面是遲早的事。
“哥,梵梵的弟弟回國了,過幾天和我們一起錄一期綜藝。”
“嗯。”肖楚點點頭,“他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楚白覺得容舟看起來還是乖的。
容舟第一次上綜藝還是很張的,前一天晚上激的睡不著。
“你這兩個黑眼圈是cosplay熊貓嗎?”
“哥,我……張啊。”
“沒事,一會兒讓化妝師給你蓋蓋就好了,別張,就當沒有攝像機一樣。”容梵安道。
容梵絕對想不到,因為這句話,會帶來多大的事故。
因為這一期特殊,是兩對兄弟,所以再一次采取直播的形式。
“我們打游戲吧。”容梵提議道,四個人坐在一起實在是太尷尬了。
“好。”
王者榮耀這個游戲還是比較大眾的,除了一心做生意的肖楚不會。
“哥,你能不能救救我,楚哥上路好好的,我要崩了。”容舟哭訴道。
容梵玩的打野,不停的支援上路,容舟脆皮的手加上不會玩的肖楚的輔助已經快撐不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上野聯有點甜啊}
{我不管你需不需要,我覺得你需要}
{弟弟哪有哥哥重要}
打游戲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中午了。
“梵梵,冰箱里有果,去倒幾杯過來,我去做飯。”
“好。”
{等等,我聽到了什麼?}
{楚白梵梵?他還答應了?}
{梵梵,前幾天的采訪花絮里你還嫌棄你梵梵膩歪}
{怎麼哥哥你就答應的這麼乖巧?}
{是我們不配嗎?是,我們不配。}
{所以家人是指?}
{樓上同款疑問}
{別問,我覺是不能說的}
{覺磕到真的了,這……這……這算見家長了吧?}
“梵梵,遞給我一杯,有點了。”楚白兩只手都占著。
容梵正好端著自己的杯子,就直接過去,見楚白沒有干凈的手接,大膽的直接喂了。
{啊啊啊,這算間接接吻吧}
{我的媽,營銷號都不敢這麼寫}
{他倆這麼有恃無恐,我怎麼越覺得是真兄弟呢}
{同,要是真的肯定得藏吧}
{所以他倆是炒話題?他倆缺熱度?}
{樓上在開玩笑吧}
{不管了,就是糖,不接反駁}
“哥,你那杯不是喝過了嗎?”容舟真的是純天然無公害的問了一句,毫不覺得這句話問出來有什麼不妥。
本來這事過去了,容梵也沒覺得有什麼,之前電影花絮他還喂楚白吃過糕點,但被這麼無辜的問出來,就很……恥。
容梵真的想告訴自己這個傻弟弟,他和楚白是,用一個水杯有問題嗎?但在直播,他不能。
{這個弟弟蠢萌蠢萌的,好可}
{哈哈哈,梵梵耳朵都紅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專業坑哥哥啊,弟弟}
“我忘了。”容梵邦邦的解釋,他總不能說他有故意秀一下的意思吧。
接下來倒是沒什麼問題,像楚白和容梵互相夾菜這種小糖都懶得磕了。
【容梵】:七七,你知道有什麼靠譜的紋店鋪嗎?
【七七】:???你要干什麼?
【容梵】:想紋個。
【七七】:你怎麼突然要紋?演員有紋不影響拍戲嗎?
【容梵】:不在明顯的位置,可以遮住。
【容梵】:有沒有?
【七七】:{推薦聯系人}
【七七】:他手藝不錯,就是有點小貴。
【容梵】:可以,謝謝。
“小楚,今年生日打算怎麼過?”
“再說吧。”楚白不是很在意這個,節目組知道這個消息,還給了三天假,反正是慢綜,一周播一期,偶爾直播,還有好幾期沒播。
“你要是和朋友聚,前一天回家,帶著小梵,還有小舟。”肖言說道。
“好。”
去年的兩個人的生日都是一起過的二人世界,今年楚白確實是打算聚一下,順便上容梵的朋友,大家都認識一下。
【喬安】:今年聚不聚?去年你可就推了,別太重輕友好不好?
【楚白】:聚。
【喬安】:那我安排了?
【楚白】:別辦太大,朋友聚一下就行。
【喬安】:放心,我懂。
楚白真的覺得自己特別幸運,有家人,有朋友,有人。
一想到容梵,忍不住發了個視頻。
“哥。”
容梵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吹干,穿著浴袍,出了大片白皙的皮。
楚白深呼一口氣,避開視線。
“我生日那天請朋友聚聚,你也邀請你的朋友一起過來吧。”
顧明顏以為從孤兒院出來是全新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開始,收養她的,被她喊做‘爸爸’的男人卻極其殘忍的對待她,在她十八歲生日時給了她噩夢一般的禮物,逼她親手殺死她愛的人。她恨他,恨極了,想盡一切辦法的掙脫這個囚籠,甚至不惜拿孩子做威脅,親手朝他胸膛開了一槍,決絕離開。三年后,她牽著他哥哥的兒子重新回到這座城市,對上他驚愕的眼,展顏笑著:弟弟,好久不見。
宋知暖在自家別墅外撿了個男人,貪圖對方的美色帶回了家,藏在自己的小閣樓上,等男人醒來,兇巴巴的威脅,“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許報答我,報下你的身份證,我要包養你,每月給你這個數!” 霍北梟看著女孩白嫩的手掌,眉梢微挑,“五百萬,我答應了。” 宋知暖炸毛,“一個月五千,多一個子都沒有!” 宋知暖以為的霍北梟,一米八八八塊腹肌無家可歸,四處漂泊,需要自己救濟愛護的小可憐。 實際上的霍北梟,深城霍家太子爺,陰狠暴戾,精神病院三進三出的常客,無人敢招惹的存在,被小姑娘撿回家閃婚后,卻頻頻傳出妻管嚴的謠言,好友不信,遂做局帶太子爺在酒吧泡妹子。 不多時包廂的門被人踹開,闖進來一身穿白色長裙,純粹到極致的姑娘,姑娘只瞧了太子爺一眼,眼圈泛紅,唇瓣微抿,兔子似的。 眾人只見那位太子爺慌亂的摁滅手里的煙,走過去將姑娘圈懷里低頭親。姑娘偏頭躲了下,太子爺輕笑一聲,耐心的哄,“寶寶,罰我我當眾給你跪一個表真心好不好?”眾好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