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咬著手指,死死盯著屏幕。
“你這又是鬧哪出?”江辰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
“有人說看到我老板和傅煙出餐廳了,我就想問問……傅煙幾個意思,不是不喜歡我老板嗎?”
江辰微愣,這會兒算是聽明白了,原來胡青當了這麼久的狗,都白當了,沒想到被傅煙給截胡了。
“真有這回事?”
江辰保持質疑問。
畢竟胡青老板和傅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不會琛哥被戴綠帽子了吧?
難道嫂子在琛哥之前就和胡青老板好上了。
“我要不要和琛哥說聲?”
“你是大喇叭嗎?為什麼要告訴他?這是我和傅煙的事,你讓他摻和進來,只會越來越麻煩。”
胡青主要是不希江辰這人把這件事給攪渾。
雖然不希傅煙和都柏林在一起。
但也不想給傅煙找麻煩。
“胡青,你們的還真是會打馬虎眼兒,這麼大的事我還不告訴琛哥,難不看琛哥被綠啊?”江辰嗤之以鼻。
胡青氣得想要打人,怒狠狠道,“你敢說一句試試,什麼厲南琛被綠?你有證據嗎?就造人的黃謠?”
“怎麼就沒證據?都跟人好上了!”
胡青臟話頻出道,“人離婚好上怎麼了?怎麼,你們男的先不要人家的,離婚了找個下家有問題嗎?”
“敢嫂子要和你老板在一起能給你紅包啊?你這麼上心……”
江辰怪氣道。
胡青角一,“我單純看不慣你們臭男人……”
“你到底站哪邊?”江辰沒搞懂胡青生氣的原因。
他就是覺得琛哥幫了嫂子這麼多的事,還不告訴嫂子,現在嫂子被人給惦記上了,他做兄弟的在不通知一聲,還這麼稱得上兄弟。
“我站……”
胡青一時語塞。
也不知道怎麼突然發了一通火,也沒什麼來由
“得,你站傅煙?”
“甭管我站哪,這事別告訴厲南琛,人就吃個飯,非要挑起事端才行?”胡青一拍桌,呵斥。
江辰冷著臉,“做兄弟的,我提醒你一句,胡青……琛哥也算待你不薄,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再怎麼說你經營天上人間難的時候,是琛哥幫你拉的生意才有現在的輝煌……你就算喜歡那個老板,可也別忘了咱們四個。”
“江辰,我心里有數,你又不是不清楚厲南琛那個樣子,他喜不喜歡傅煙不好說,但要是知曉傅煙跟別的男的吃飯,肯定是要吵架的,厲南琛一吵架那張跟淬了毒一樣,誰能得了?”
胡青這話說的沒病。
江辰也沒在說話了。
了眉心,“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屬你大。”
“行行,開始人攻擊了。”
江辰白了一眼胡青。
胡青懶得搭理。
“有句話我坦誠了說,琛哥心里應該是有嫂子的,至于掂量著幾分重,我還不清楚。”
胡青輕呵了聲,“一邊是沈舒,一邊是傅煙,兩個都想要,他當自己是皇帝?”
“胡青你這話就難聽了,琛哥對沈舒好是好,但更是例行公事,當初我是懷疑過琛哥和傅煙夫妻不和是因為喜歡沈舒……”
胡青挑眉,“現在呢?”
“現在不一定,我發現琛哥他對嫂子真不一樣。”
“失去才懂珍惜嗎?”
胡青一句話總結髓。
江辰俏笑著,搖頭,“應該不是,我覺得琛哥對自己的心還不清,他估計就是那一類不善于理的,真遇到喜歡的,也是看不出來的。”
“我最近出了點門道,他絕是對嫂子有什麼誤會,又又恨,還復雜的……”
胡青不信男人的鬼話,覺得江辰和厲南琛同流合污,一對花心公子哥。
“行了,我得回去了。”
胡青擺了擺手,千叮嚀萬囑咐,“別告訴厲南琛!”
“不告訴。”
江辰回答。
嘆息了聲,真是不夠的心。
一出門,江辰就遇到了站在門口的陸聽宇,“你怎麼才過來?”
“剛堵車。”
陸聽宇笑笑了后腦勺。
江辰哦了聲,聳聳肩就走遠了。
他注視著走遠的江辰,就知道傅煙不是什麼好東西,才離婚沒多久就和別的男人糾纏上了。
哪有他的白月沈舒好?
陸聽宇掏出手機給沈舒打去了電話。
那頭,日上三竿才醒。
沈舒一睜開眼就被刺眼的芒照得難,從床上坐起后看到床邊躺著的人。
一看是厲斯年,沈舒嚇得去拽被子,看到里面什麼都沒穿。
心想,壞了!
這可怎麼辦……
沈舒正慌張的時候手機響了,旁邊的厲斯年也醒了。
“昨晚你……”
“我先接個電話。”
沈舒慌里慌張的打斷。
拿著手機去接了電話。
“舒,我聽胡青說傅煙和老板去餐廳吃飯了,兩個舉止親。”陸聽宇對著沈舒溫道。
沈舒聲音很小,細細的回,“好,我知道啦。”
“你要提醒琛哥,而且傅煙不是什麼好人。”
陸聽宇知曉沈舒喜歡厲南琛的事,也有意撮合。
他覺得沈舒只要開心,他做什麼都可以。
沈舒盯著床上的厲斯年,渾赤著,頗為尷尬的敷衍應下,然后匆匆掛斷電話。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沈舒不解的問。
厲斯年掀起眼皮,“是你喝醉酒,然后就開始……”
他手去拿柜子上的金眼鏡,幽潭的眸深盯著沈舒說,“昨晚的事我不會告訴南琛的,你放心。”
說著,厲斯年穿上服后,就走了。
他還特意讓人送來服還有涂抹私的藥膏。
備至。
沈舒看著這些藥還有預防措施的避孕藥,陷了深思。
其實,厲斯年也不錯。
他雖然長得不如厲南琛好看,但那方面……
雖說喜歡厲南琛,可也不妨礙也對厲斯年那麼心了一下。
而且厲斯年好像接管了厲氏集團。
厲南琛現在還只是一個機長,雖有厲家的份在,但也比不起厲斯年的總裁份更有含金量。
沈舒角輕揚,拿起服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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