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的事,就得扼殺在搖籃里。”周歲時瀟灑了下頭發,“男人只會耽誤我練劍,我的心是冰冰的。”
“哈哈哈,周姐,你是不是過什麼傷啊,還是很重的那種,要不然怎麼心是冰冰的。”
這兩年,周歲時好不容易走出來,再提起這霍聿森,心是再沒有任何波瀾,淡淡道:“誰年輕時沒遇到過幾個渣男,過點傷。”
小張嗚嗚:“周姐你是不是在罵我啊?”
“什麼意思?我罵你干什麼?”
“我都二十七歲了,還沒談過,母單solo至今,我想遇到渣男都遇不到……嗚嗚嗚……”
周歲時噗嗤笑出聲:“那很好啊,沒過傷多好,有些事不是非得經歷的,你看你,還嗷呢,我才羨慕你。”
現在的周歲時明顯開朗許多,還能打炮了,調侃起小張來。
小張今年二十七歲,桐市本地人,家里父母恩和睦,大學畢業后就在桐市做文員,相過幾次親,都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更沒有談,很想談,又找不到合適的。
不是覺得對方不好,就是對方要求高,明明都是同個階級的,還嫌棄各種不好,后面年紀大了,更難找了。
后來小張辭職,恰巧遇到周歲時,來周歲時這里工作了。
小張:“周姐我覺得你在罵我,我是真的想經歷一段轟轟烈烈的,刻骨銘心,讓我一輩子難以忘懷,以后老了回憶起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沒談過的都這樣想。
其實平平淡淡比轟轟烈烈更難得到。
周歲時勸:“人生不一定要有,你可以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多賺點錢,努力生活,可以出門旅游,看大好河山,有錢還能……唔……為所為。”
“這些哪一個不比談好?當然,我不能阻止你想,我就是隨便說說,給個建議,真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談婚論嫁一定要斟酌再斟酌!”
“不然像我一樣,被騙得渣都不剩。”
小張震驚,“周姐你真的被騙過啊?”
“那當然,被騙得很慘,所以寶貝張張,不能隨便相信男人,還是得要自己。”
別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別人上。
那樣太被,太不切實際。
到結婚,就跟賭博一樣。
一開始慢慢有點癮,上頭后不管不顧將自己所有籌碼推出來,賭對方的人品。
代價實在太高了。
周歲時想起和霍聿森糾纏的那些念頭,唏噓的,也后悔,不止一次想過,時倒回,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來,那樣真的太傻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周歲時讓小張先回去,下這麼大的雨,回去晚了路上積水不安全。
小張走后,周歲時翻出文檔,里面是一份離婚的協議。
雖然躲了兩年,到和霍聿森的婚姻狀態還存在,只要存在一天,和霍聿森還是夫妻。
一轉眼都過去了兩年,這件事也該搬上臺面理了。
為此周歲時還特地去咨詢過律師,得知已經分居兩年了,可以直接起訴離婚,但會進行調節,如果確認破裂,調解無效,才會準予離婚。
不確定霍聿森會不會同意離婚,這兩年時間里,他應該沒那麼癡,還會等這麼久吧,賭的就是這點,甚至還在網上看到關于他的八卦緋聞,緋聞對象還是個明星,才被狗仔拍到發上網,他的份才被出來。
那個明星什麼秦畫,漂亮的,材又好,前不久拿下了什麼影后桂冠。
周歲時不追星,偶爾上網沖浪能刷到秦畫的消息,一來二去就眼了,記住了秦畫的名字。
他們還不止一次被出過一塊過夜的消息,還有上個月霍聿森給秦畫承包了游共度春宵,更是放了一整晚的煙花。
還有視頻流出來,漫天煙花,燒了一整晚,空氣都彌漫rmb的味道。
周歲時覺得好的,是個機會,應該離婚了,也許霍聿森早就在找,想和離婚,這樣才能干干凈凈和明星正式公開。
周歲時還是找了律師辦這件事,直接異地起訴離婚。
離婚條件很簡單,凈出戶,不要霍聿森一分錢,這樣應該好談吧?
……
另一邊,在a城發展穩定的霍聿森剛出差回來,一回來連軸轉個不停,到了集團就在開會。
兩年不要命的工作終于將事業做到頂峰。
他現在是炙手可熱的新貴,價高得嚇人。
連帶秦森他們一塊再次發跡。
春雨料峭,溫度還很低,空氣帶著的寒氣。
霍聿森忙完會議來到辦公室,聽陳海匯報接下來的行程,應酬,考察,談判……接下來一個月仍舊很忙,沒有一天是空閑的。
霍聿森穿著一手工定制的西裝,靠在椅背上,只有趁這個功夫才能稍微口氣,等陳海匯報完,他的手了眉心,嗓音低沉響起,“嗯,按照你安排的下去執行。”
陳海一頓,猶豫開口:“會不會太趕了,時間都排得很……您保持這種工作已經很久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您的吃不消。”
霍聿森每天睡兩三個小時,兩年來一直如此,都是這樣,陳海看在眼里,他這個特助都睡得比老板多,他擔心霍聿森遲早會撐不住,萬一出什麼事……
霍聿森眸一凜,眉頭得很低,說:“沒事。”
“老板……”陳海合上平板,還是覺得有必要勸一勸,不能再看霍聿森放縱不管,“我覺得您有必要休息幾天,接下來的工作并不,還有時間。”
“需要我聽你的?”
“不敢。”陳海連忙說道。
霍聿森閉眼,渾氣場冷得嚇人:“不該說的說。”
“是。”
手機響起來,是陳海的手機。
陳海走到一旁接聽,臉逐漸不太好看,皺眉頭,“知道了。”
掛斷電話,陳海回來匯報:“霍總,秦小姐的經紀人打來電話,秦小姐拍戲傷住院了。”
霍聿森擰了擰眉頭,卻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買些禮,你過去看。”
“是。”
陳海離開辦公室,關上門的瞬間,深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老板是什麼意思,明明還沒有和周歲時離婚,卻又放棄尋找周歲時的行蹤,還和明星攪和不清楚,隔三差五上熱搜,說他對秦畫好吧,確實好,說不好吧,關心這種活都是讓他代辦。
搞不清楚。
男人心也是海底針。
陳海去到醫院,就被秦畫追問:“聿森呢?他沒來嗎?”
“霍總剛出差回來,還在倒時差,來不了。”
秦畫漂亮的臉蛋上流出失的神,剛出道不久,一出道參演了某位大導演的作品,一炮而紅,從此為娛樂圈頂流,加上最近和霍聿森的一度被人拿出來蹭熱度,的名氣越來越紅,上的熱搜也越來越多。
“這是霍總讓我安排送給您的禮,等霍總有時間了,就會來看您。”
秦畫額頭纏著紗布,看著傷得嚴重的,可只有自己知道,就是個小傷,故意搞得嚴重是想讓霍聿森關心,過來看看,結果人都沒出現,是陳特助來的。
“謝謝你,陳特助。”
秦畫神難以掩飾失落,還是禮貌和陳海道謝。
陳海笑笑,留下東西,沒待太久就離開了。
其實說起來,秦畫比南西懂事乖多了,尤其秦畫不會過問不該問的,這點是聰明的。
就是……
老板還沒離婚呢。
秦畫是知道的,一直沒有要過什麼名分,就這樣曖昧不明的著,秦畫要拍戲,霍聿森砸錢投資,眼睛都不眨一下。
陳海好幾次都想勸勸霍聿森,想到自己的份立場,沒有資格勸,只能私底下和秦森、顧曜他們幾個說說,讓他們幫忙找個機會勸勸霍聿森。
不然萬一哪一天周歲時回來了,他們倆更沒可能和好如初,還會有新的問題。
周歲時消失這段時間里,霍聿森變了個人,徹底變了,起初第一年還有點希,一直在等周歲時,以為周歲時到了一年就會回來,結果空等一年,始終沒有消息。
至于是怎麼認識的秦畫,是霍聿森在一次應酬上喝了點酒,看到秦畫打扮和周歲時離開那天差不多的類型,他一時沖認錯人,將秦畫拉到懷里抱著,問為什麼要走那麼久,為什麼那麼狠心不聯系他……
秦畫當時嚇到了,怎麼解釋都沒用。
就這樣霍聿森抱著好一會,等酒醒了點,認出不是周歲時,跟賠禮道歉,然而照片被人拍到,發了出去。
就那次之后,聯系上了。
大概也有半年時間了。
陳海離開醫院時,接到一通電話,接完電話后,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相信,“你再說一遍,哪里寄過來的法院傳票?”
“桐市。”
“你確定是離婚協議?”
“是,是離婚協議,前臺收到之后再三核對,還跟那邊法院核對過了,確實是。”
“等我回去理。”
陳海馬不停蹄趕回集團,在集團法務那拿到了來自桐市的法院傳票,里面的資料清楚告訴他是誰起訴離婚,除了周歲時,沒有其他人了。
消失兩年突然起訴離婚?!
完了。
陳海有種暴風雨要來臨的覺。
陳海不敢耽誤,趕跟霍聿森匯報況。
得知況后,手機那端的霍聿森沉默良久,陳海都在冒冷汗了,遲遲不敢說話,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那邊低氣通過手機一點點傳遞過來,搞得陳海心沉重。
“是麼。”
過了良久,霍聿森輕飄飄說了兩個字。
是麼?
陳海心里覺得他的反應也太平靜了點,這可是離婚協議,再離婚就是二進宮了。
不過現在霍聿森心里怎麼想的周歲時,陳海也拿不準注意,不好說。
嘟地一聲。
電話被掛斷。
陳海眼皮猛地一跳,趕打了秦森的電話,問秦森責怎麼辦。
秦森愣了一下:“我耳朵不好,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什麼意思,消失兩年的周歲時回來起訴離婚了?老霍還沒反應?”
“是的,秦總,您有空嗎,要不過來看看霍總的況,我有點擔心……”
秦森是一個小時后趕過來的,推開霍聿森辦公室的大門,剛進去就聞到一濃烈的煙味,原本戒掉煙的某人這會又上了。
他當初戒煙是跟周歲時有個一年約定,一年后周歲時回來,他們要生個孩子。
結果呢……
周歲時跑了,玩起失蹤,兩年沒有任何消息,就連的朋友趙歡都不清楚周歲時的行蹤。
這兩年,桑田變遷,很多事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霍聿森也是。
他邊有了個秦畫,是秦森他們眾所周知的事。
時間還久的。
半年了都。
也就是周歲時離開的一半年后,他就有了新歡。
這意思是把人給忘了吧?
遲遲沒有宣的原因是他還有婚姻事實,不好宣吧?
秦森這樣想著,也是這樣說的,“你打算什麼時候給秦畫名分?”
秦畫那人還是有點手段的,能演能跳,專業技能過,拍戲豁得出命,圈風評極好,所以有‘男朋友’后,沒有鬧沒有,反而祝賀和姐夫長長久久。
至于霍聿森和周歲時的那段婚姻事實,沒有人知道,他們領證那會都沒有辦過婚禮,更沒有正式公開,知道的人本什麼就不多。
霍聿森聽到秦森的話,反問:“給什麼名分?”
“不是都知道了嗎?你和秦畫的關系……”
霍聿森臉沉,著煙,很是沉默。
秦森了,說:“怎麼個意思,還惦記呢?”
“我說不是,你信麼?”
秦森怎麼說,他和霍聿森從小一塊長大,就不覺得霍聿森是什麼癡種,他不是那種人,可偏偏的,和周歲時糾纏得死去活來,現在又和另一個傳緋聞,還不制止,什麼意思,不會是想氣周歲時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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