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輕輕親了一下承弼的額頭。
“寶貝,你可以不用這麼討好媽媽,媽媽永遠都最最你。”
誰知小承弼一聽媽媽這麼說,反而小一癟,哭了起來。
白若汐慌的問道:“怎麼了寶貝?為什麼會哭?”
承弼哭道:“我以為媽媽不要我了!”
白若汐急忙抱住了孩子:“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
“可是我明明就聽到太爺爺說,要給你在華夏重新找一個老公。
丹尼爾說,有了后爹,媽媽就要和后爹生寶寶,到時候就不要我了。
嗚嗚……我不想要媽媽不要我!”
白若汐越聽越不對勁,這都什麼七八糟的?
外公也真是的,且不說不可能再找一個老公,就是這種話,也不該當著孩子的面說啊。
無奈的蹲下子,給承弼再三承諾保證,他才終于展開了笑。
白若汐心想,也多虧了帶著承弼來到了華夏,不然還不知道他小小的心里裝了這麼多事。
原本要將他放到舅舅那里的計劃也不得不做出改變。
還是想把孩子帶在自己的邊。
從前是害怕霍聿廷查出來孩子是他的,來和牽扯不清,或是搶走孩子。
可今天既然已經面,他們似乎并沒有想過承弼是霍聿廷骨這種事,反而覺得是不忠,婚出軌。
反正臉皮厚,他們要真這麼覺得,那就這樣吧,還能順帶氣死霍聿廷。
白若汐帶著白承弼做了個全檢查,確認他沒有大礙之后,他們直接就辦理了出院。
再次回到在華夏的公寓,白若汐百集。
在華夏“死”過一次,這次以“白若汐”的份明正大的回歸,除了要替母親報仇,查出刺殺舅舅的真兇外,便是要把從前的新仇舊恨都一并算了。
暗影局,總統,紅門,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讓華夏地山搖的存在。
要一人單挑三方,想想竟還有一點興呢!
白若汐將承弼哄睡,轉眼就騎著托車來到了于洋的酒吧。
于洋之前因為幫了,被組織記了大過,雪藏了一段時間。
可后來新上任的報組長,能力有限,收集來的報從來不會分類理,一度將報搞癱瘓。
組織上沒辦法,只能再請于洋出山。
這小子等于是休了幾個月的假,回來后權力地位更高了,直接升了長。
白若汐戴著墨鏡坐在酒吧的吧臺,幾年不見,這里已經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了。
調酒師勾著,對白若汐拋了一個眼。
“,你是暗影局新來的嗎?第一次來這里吧?我給你調一杯鎮店之寶怎麼樣?”
白若汐輕笑:“我喝酒很挑,你讓于洋親自來給我調。”
調酒師臉一變,嚴肅道:“小姑娘一看就是不懂規矩,我們報長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
白若汐懶得理他,翹著二郎,拿出手機給于洋發了個短信。
“人呢!快滾來!”
白若汐這張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坐下沒多久,又有兩個暗影局的特工前來搭訕,都被冷漠的瞪了回去。
正在等的無聊時,一個材魁梧的特工朝著他走了過來。
“小丫頭,以前沒見過你,眼生。你該不會是什麼混進來的間諜吧?”
白若汐瞇起眼說道:“哪家的間諜這麼神通廣大,不但能找到暗影局核心部門的位置,還能知道進來的碼?”
男人見如此茬,直接秀出了自己胳膊上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與我說話?”
“我管你是誰?”白若汐嘲諷道,“你才行幾年,懂不懂規矩?
要想調戲小妹妹,出門去樂活巷的夜店!
連同行都想勾搭,你是把暗影局的規矩當廢紙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笑了。
“果真是新來的吧?啥都不懂!暗影局的規矩?
你怕是不知道,在暗影局,強者就是規矩!
我們霸哥如今是暗影局金牌特工,連續兩年戰力第一!他的話,就是規矩!”
白若汐皺起眉,暗影局竟然都墮落這樣了?
從前的鐵嚴規,那是每個人心中不容撼的存在。
即便是當時的叛徒棕熊,也不敢如此的囂張。
周圍看熱鬧的人起哄道:“小姑娘,被霸哥看上,你的福氣來咯!
跟霸哥走,以后你在暗影局就能橫著走!”
白若汐冷笑一聲:“霸哥?我看真的是個bug,想橫著走?好啊,我全你們!”
白若汐眼神凌厲一變,蹬起右就是一個掃堂。
霸哥一下就被白若汐干倒。
場面突然變得極其安靜,不!是死寂!
“……是什麼怪?”有人弱弱的問道。
白若汐隨手拿起臺球桌旁的臺球桿,重重的在地上一立,儼然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我看今天,還有誰想橫著出去?”
于洋收到白若汐短信時,人還正在局里辦事,等他趕回酒吧時,已經是半小時以后的事了。
只是今天一進四合院的院門,怎麼覺有點不太對勁。
今天的酒吧,也太安靜了吧……
直到他走進酒吧,看到里面的場景,直接就驚掉了下。
只見地上烏泱泱的跪了一排人,只有一個人悠哉悠哉的坐在轉椅上一邊喝著尾酒一邊哼著歌。
“這……什麼況?”于洋懵懵的問道。
白若汐回頭,見到久違的老友,開心的沖著他揮了揮手。
“小六月?”于洋不敢置信的看著,“你是要來拆了我們報嗎?”
白若汐攤開手無辜道:“他們先惹我的。”
于洋重重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霸哥道:“你說你們好好的,惹干嘛啊!”
霸哥是被白若汐揍的最慘的,已經哭了好一會兒了。
他見到于洋回來,激的撲到他的跟前。
“于哥,這個活閻王是誰啊?太他媽恐怖了!”
于洋角了道:“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之前你們暗影局的前輩們,那才是真正的戰力超群,見到他們,就趕繞道。
怎麼你們現在膨脹的都敢和老暗影局的金牌特工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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