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一臉懵,寧安的話怎麼一點也沒聽懂。
“寧安,什麼藥?你和師父干嘛了?”
寧安苦著臉,都快哭出來了。
“師姐……你中了師父的藥了。”
白若汐面一變,自己搭上了自己的脈搏。過了半晌,終于明白了,原來是剛才的那杯水有問題。
白若汐冷著臉道:“掉頭。”
寧安聞言,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他一邊重新啟車子,一邊繼續悶頭往霍聿廷家的方向開。
“寧安,我說掉頭你聽沒聽見?”白若汐有些生氣。
“不能掉頭!”寧安苦笑著,“師父說了,他不會給你解藥的。
而且……而且你的藥效撐不到回診所了。
師父都算好的,你到大師兄家,剛好藥效散開。
你要是難,就趕讓大師兄把藥喝了,他那個藥比你的還猛……”
白若汐氣得渾發抖,想英明一世,誰能想到會在師父的手里栽跟頭。
賭氣的打開車窗,你想我去勾引霍聿廷,那我還不如跳車回去泡冷水澡!
寧安一看要跳車,嚇得開車的手都抖了起來。
“師姐,你可別沖啊!師父還說了,你這個藥到了后期,自己會散發出異香,這香味本就有催的作用。
你要是自己跑了,路上隨便遇上個什麼人,那可就白白便宜別人了。”
又是師父說!這個臭老頭真是把所有的本事都用在算計自己徒弟的功夫上了。
白若汐現在有種喝完酒后微醺的覺,鼻尖傳來一陣清新的香味。
知道,這是藥開始起作用了。
掙扎不得,白若汐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寧安,你說我會發出異香,那你為什麼沒事?”
“師姐,我肯定是服了解藥啊,但是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解藥是什麼!”
白若汐心里煩不堪,老頭真的是算無策,鐵了心的要讓當一回“采花大盜。”
轉眼間,寧安就把車停到了霍聿廷家的門口。
白若汐坐在后面,后槽牙都快咬掉了。
寧安怯生生的問道:“師姐,你還不下車嗎?
我年紀小,一會兒萬一你藥效起來了,我……我打不過你!”
白若汐瞪了他一眼,在怎麼樣也不至于對他一個孩子下手吧!
煩躁的打開車門,寧安諂的把霍聿廷的藥遞了過來。
“那師姐,祝你馬到功……”
他話音未落,就和逃命似的開車離開。
白若汐看著這悉的大門,深深嘆了一口氣。
不就是睡一個男人嗎,白若汐也不是那種扭扭的人,只是這種下藥的手段著實有些惡心人。
要不然,藥就不給他喝了!
霍聿廷是個正人君子,應該不會趁人之危,更不會看著中了藥不管。
畢竟才剛剛救過他一次……
白若汐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按響了門鈴。
霍聿廷剛剛收到江影找到關于莫扎爾德的消息,就被一陣門鈴聲打斷了思緒。
他接起了二樓的可視電話,見到門外的羽涅,他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白若汐此時已經有點上頭,面有些不正常的緋紅。
“師兄,師父讓我來給你送藥。”
霍聿廷頓了頓說道:“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說著,他就要掛掉電話。
“唉……等一下,師兄!”白若汐急切的住了他:“你不是還要給我棕熊的口供嗎?”
“口供在公司又不在家。”霍聿廷敷衍道:“今天太晚了,有什麼明天來集團找我。”
這次霍聿廷利落的掛上了電話。
白若汐盯著已經是忙音的對講機,只覺得氣翻涌的更加厲害。
掛我電話?白若汐怒火中燒,葉海菡找你就開開心心的,我找你就掛我電話是吧?
白若汐此時已經非常難,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著別墅,咬了咬牙,從院門翻了進去。
霍聿廷戴上眼鏡打開了電腦,紅門查到關于莫扎爾德的資料非常詳細,從他境開始,就一直潛伏在一個偏僻的漁村。
他好像一直在找什麼人!
霍聿廷在這些報中冷靜的分析,耳邊卻約聽到窗外有什麼靜。
他皺起眉頭,陳姨現在只負責白天做飯和打掃衛生,晚上已經不住在別墅。
霍聿廷警惕的放下眼鏡,從桌下出了一把手槍。
他關上房間的燈,緩緩向窗口靠近,輕輕的拉開窗簾一角。
只見一道影子鬼魅的從餐廳的窗戶翻了進來。
霍聿廷皺起眉,什麼人竟有膽子闖他的家?
他合上電腦,從房間出去走下樓,小心翼翼的推開一個又一個房門,卻連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霍聿廷正疑不解,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快步走上了樓。
還沒進門,他就發現臥室的房門大開。霍聿廷舉起槍,緩緩靠近房門。
他一進屋,就聽到一陣水流聲。
霍聿廷狐疑的推開臥室里虛掩的門,只見羽涅正蹲在浴缸里,任由頭頂的花灑往的上澆水。
“你在干什麼?”霍聿廷問道。
白若汐此時的神識已經有些模糊,連續的翻越作,讓里的加速流。
完全是憑著直覺和下意識的習慣找到自己曾經的房間。
冷水澆下的瞬間,恢復了片刻的清明。
此時木然的把頭轉過去,看著霍聿廷,整個人都在打著哆嗦。
“霍聿廷,我泡一會兒冷水就好了……”
霍聿廷不明白突然闖進他房間里發什麼瘋,他三兩步上前,抓住羽涅的胳膊,把從浴缸里拎了出來。
接的瞬間,他才發現整個人都好燙,上還散發著奇怪的香味。
“你怎麼了?”霍聿廷問道。
白若汐到霍聿廷溫暖的手,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抬起頭,看著霍聿廷的眼中涌起了一層水汽:“霍聿廷,我好難。”
的聲音婉轉又帶著幾分撒的意味,霍聿廷看著的眼睛,也為之一震:“若汐……”
“嗯?”白若汐迷茫的應了一聲,一雙玉手就攀上了霍聿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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