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娘覺自己真的是運氣好到炸。
剛剛搬了新家,辦喬遷宴這樣的大事就落在自己的頭上來了。
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得到四爺的青睞。
為此,還故意去柳相思跟前炫耀,“妹妹懷孕了,這是送給你的安胎藥,既然是子不便,就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四爺也是恤你,所以才將辦家務的事給我。”
柳相思看著藥,笑了笑,“夫人生病了,姐姐這般為夫人分憂,是好事,可姐姐別忘記了,黃姨娘當初的下場。”
敢拿喬自大,去夫人的霉頭,簡直是找死。
紅姨娘果然面泛白,“胡說什麼,黃姨娘是自己自不量力,要去找夫人的不痛快,我可是四爺親自命的。就算是夫人再大,難道能越過四爺?”
柳相思等的就是這句話,余看著門口的江媽媽,不由得笑了笑,“姐姐說的是,倒是妹妹多慮了。”
紅姨娘見說話,心底這才高興,“我知道妹妹眼紅我管家,但是你如今子不便,理應好好休息,早日為咱們三房開枝散葉才是。”
柳恭恭敬敬的,不說話了,紅姨娘炫耀功,很快便走了。
出去之后,簡直是揚眉吐氣。
“自以為懷孕了又如何?如今還不是只能看著我風?”
喜鵲瞧著笑人得志的樣子,十分的生氣,“柳姨娘,你就不應該慣著,你應該告訴四爺自從你懷孕之后對你有多好,氣死。”
“放心,會有人收拾的。”
江媽媽已經去告狀了,顧氏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
如今顧氏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在乎寧煜的后宅,甚至是開始算計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
紅姨娘暫時可以拿出來擋槍,能平安懷穩這個孩子才最要。
本以為紅姨娘走了之后,柳相思就可以安靜,但是誰知道蓮姨娘竟然來了。
柳相思有些意外,但還是熱招待。
“蓮姐姐。”
蓮姨娘咳嗽了一聲,“之前便想著要來,可想著我時好時壞,怕傳染了病氣給你,如今雖然好了一點,卻也是時好時壞。”
柳相思看著,“姐姐不如讓四爺給你找皇宮的醫看看?”
蓮姨娘垂眸,“不是藥不好,而是我這子不了,做那些不過是徒勞罷了。”
柳相思皺眉,總覺得蓮有些奇怪。
“話說回來,在你沒有來之前,咱們府邸是不允許醫來看病的,夫人最是忌憚這些。”
喜鵲卻疑,“蓮姨娘,昨日夫人回來,不是就請皇宮的醫看了嗎?”
蓮姨娘笑了笑,“是呀,昨日我聽說之后還有些驚訝,也不知道夫人得了什麼大病,我瞧著都擔心。”
“倒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夫人之前小產了,子發虛,醫說了,需要好好休息。”
“喜鵲!”柳相思呵斥道。
喜鵲趕閉了,可一旁的蓮姨娘卻眸閃爍,“四爺當時也在那邊?”
喜鵲已經不敢說話了,但是柳相思卻道,“四爺的確是在那邊,也諒夫人的不容易,這才將辦明日喬遷宴的事給紅姨娘。”
蓮姨娘的眼底閃過興,大手又的拳頭。
隨后又拉著柳相思道,“四爺生氣了嗎,四爺是不是很生氣?”
“不,他肯定很生氣才對,是不是?”
瞧著神激的樣子,柳相思拉著,“蓮姨娘,你冷靜一點,四爺并未生氣。”
蓮姨娘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怎麼可能不生氣?妹妹你難道不知道……”
看著柳相思期待的眸,蓮姨娘又頓時閉了,神尷尬,理智忽然回神,“柳妹妹見笑了,夫人吶……在娘家還是姑娘的時候,子就不是很好,我……我只是擔心而已。”
“姐姐既然是擔心夫人,大可直接去夫人屋子里面說會話,來我這里,夫人未必會知道你的心意。”
蓮姨娘尷尬的笑了笑,還是太著急了,“夫人不喜歡我,我又何必去招人厭惡。”
柳相思總覺得話里有話,但是卻又不敢說出來。
蓮姨娘說了幾句話之后,便離開了,可柳相思對的神跟話語卻覺到奇怪。
喜鵲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蓮姨娘如此激的樣子,就好像是不得四爺厭惡夫人一樣。”
柳相思將所有的事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一個大膽的想法忽然之間就冒在的腦海里。
難道……
“夫人,江媽媽回來了。”
喜鵲的提醒讓柳相思回神,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又道,“蓮姨娘來了的事,別說。”
“是,姨娘。”
柳相思明白,蓮姨娘肯定是知道顧氏的許多,可是只是顧家的奴才出罷了,為什麼這麼恨顧氏?
……
蓮姨娘出去之后,眸森森,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這一咳……竟然咳出了。
一旁的小翠扶著,“蓮姨娘,你都這樣了,不如就聽柳姨娘的話,讓四爺找個醫看看吧。”
“不要,我時日不多了,醫來了也是徒勞,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會讓好過。”
蓮姨娘閉上眼,想著那些悲痛的畫面,的臉上帶著一抹決然,“我就算是死了,我也會拉一起下地獄。”
四爺肯定是知道夫人婚前的事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以為只要四爺不說出來,就能遮得住那些丑事嗎?
做夢!!
這一夜,寧王府四房十分的安寧。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
寧王府四房的喬遷宴,自然是熱鬧非凡。
被邀請的沒有被邀請的都來了。
比如,寧煜沒有給老宅請帖,但是寧王府卻不會真的不來人。
寧煜打著是寧王妃苛待庶出,要殺了他的脈而出來自立門戶的,寧王府要是真的不來,那就臉面上過不去。
不過,這麼丟人的事,寧王妃是絕對不會來的。
今日這麼多人,丟臉的事,梁氏也不會想來,于是便讓寧三夫人來的。
寧三夫人來了之后,知道寧煜不待見自己,也沒有什麼跟他好說的,便找了個借口去了顧氏的屋子里面。
寧煜雖然混賬,可也不是對誰都齜牙咧,倒是沒有什麼。
不過,對于同樣沒有拿請帖的三皇子那就不一樣了。
寧煜將他攔住,“三皇子,我記得我寧王府沒有送請帖去三皇子府邸吧,你怎麼來了?”
三皇子嗤笑,“你寧煜就算是沒有送請帖來,但是我們好歹也是堂兄弟,你如今獨門立戶,我如何不來?”
今日這麼熱鬧,寧煜給京都誰都送了請帖,但是卻唯獨沒有給他送,他若是缺席,他豈不是要被人給笑死?
本來以為今日賓客眾多,并不會理會,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真的好意思將自己攔著。
“沒有想到三皇子是能屈能,鳥小臉大,這樣沒皮沒臉的事都做得出來。”寧煜可不管今日是辦什麼事的時候,只要得了能踩三皇子的機會,那就狠狠地把他往地下踩。
“寧煜!!”三皇子當下就黑了臉,他本以為今日這麼多人,寧煜會有所顧慮,不會去計較,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毫不顧慮。
他既然這麼不要臉了,他自然是也不會顧慮,直接就撲了上去,“我要殺了你!!!”
寧煜可不發虛,“來呀,說得出來做得到,你今日要做不到,你就在這里自刎,鮮正好當作是賀禮。”
三皇子此時騎虎難下,已經是惱怒了,再次撲了過去,卻被一旁的四皇子給拉住了,“三皇兄,別跟寧煜一般見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就是口無遮攔罷了。”
“口無遮攔也不能這麼下面子……寧煜,我與你不共戴天……”
話雖然說著,但是人卻被四皇子給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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