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嵐無視那盤紅茲茲的一看就讓人很有食的蝦,說道:“這不是書干的事,你想要讓別人伺候你的生活飲食,你就得雇一個傭人。”
薛離竟然放了聲音,說道:“好小嵐,你就給我剝一個嘛,好不好啊!”
丁嵐一陣惡寒,特別想提醒他,你TM都一把年紀了,實在已經不適合裝,不然真的好可惜。
不過考慮到薛離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想來也不會在意這些,但是丁嵐也不會妥協的,于是就只好眉一橫,兇道:“你自己沒長手嗎?”
薛離一點不以為意,撿起一只蝦,笑呵呵地說道:“好吧,那換過來,我給你剝。”
丁嵐:“……”
薛離這人不喜歡說老實話,不過他以前說的一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就是那句“力旺盛”,連吃頓飯都能想出這麼多花招來,看來大腦能量真是過剩。
丁嵐原本以為這人吊兒啷當,工作的時候肯定也很散漫,誰知道他卻是很厲害,不僅把他分的事做得很出。
還有許多事都是丁嵐這當書的沒有考慮周到,被他發現并解決了。
公司里的員工們都很佩服他,雖然有不人其實并不怎麼喜歡他,比如某些找不到朋友的男員工,或者一些曾經被薛離調戲過的貞潔烈。
好吧,丁嵐不是什麼貞潔烈,但也不喜歡被他調戲
此時丁嵐盯著薛離著蝦的手指,無奈的嘆了一聲:“你還真是無聊。”
薛離卻得意地說道:“知足吧你,你知不知道有多人想讓我伺候他們吃飯。你信不信,別說剝蝦了,我幫們剝服們都心甘愿。”
“打住打住!”丁嵐擺出兩只手定格在空中,尷尬地咳了兩下,“你怎麼什麼東西都能扯到那些事上去。”
這只能證明,薛離只是因為猥鎖,所以滿腦子裝的都是那些事而已罷了。
薛離對丁嵐的態度不屑加不滿:“大家都是年人了,你也用不著和我裝單純了,再說你都結婚了。”
丁嵐皺眉,反駁他:“你總說自己魅力無邊,朋友多多,這幾天我怎麼一個人都沒見纏著你著呢?不過我也知道,男人嘛面子,喜歡吹牛是很正常的,這個我可以理解。”
薛離卻說道:“極必反,朋友太多了也很鬧騰,所以我現在就想耳清凈一下。”
丁嵐滿不在乎:“編,您接著編。”
薛離:“你還是不相信我的魅力啊,我在私底下可是……”
丁嵐繼續擺擺手打斷他的話,一臉的嫌棄問道:“你除了這些事,就不能談點別的?”
薛離一臉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男人和人在一起,不談這些事還能談什麼?”
丁嵐義正言辭地指責他:“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你這樣是扼殺了男生跟生的友誼!”
接著,丁嵐想了想,也出了猥鎖的笑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是也可以上,床嗎?”
薛離敬畏地看了丁嵐一眼,哆哆嗦嗦地把他剛剛剝好的那只蝦放進丁嵐的餐盤。
而丁嵐此時已經愧得無地自容了,他母親的,在公司的食堂里面,這是在說什麼呀……哎,的形象啊,的心靈啊,都被那個變太安迪給扭曲了!
丁嵐正尋思著說點什麼話來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眼睛不經意間瞥向遠,竟然看到一個悉的影。
然后,丁嵐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薛離揮著手在丁嵐面前晃了晃,說道:“怎麼了,你被咽著了嗎?”
丁嵐回神:“那個,王總啊,我想問你一下,這個員工餐廳允許自己公司外的人來用餐嗎?”
薛離搖搖頭:“不知道,似乎不可以吧,怎麼了?”
丁嵐愣愣地盯著遠的那個略顯纖細單薄的小影,一時忘記了理會薛離。
薛離順著丁嵐的目回頭去,大概也看到了那人。
他嘿嘿一笑,說道:“原來紅杏出不出墻,不是紅杏的問題,而是墻的問題。”
丁嵐收回目:“什麼意思?”
薛離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說道:“別癡心妄向了,你沒戲。”薛離回頭示意著說:“你就別打他的主意了,人家那小板,不住你這麼彪悍的漢子,你要禍害,就禍害我吧。”
丁嵐了角:“您誤會了。
剛才不經意間看到的那個人竟然是安迪的小男朋友,沒錯,就是在他們領證的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小可弟弟,當時就把丁嵐給驚嚇到了。
現在他出現在這里,十就是這公司的員工了吧?
丁嵐突然想起前幾天安迪對丁嵐說過的,他說丁嵐們公司的名字聽起來有些悉,想來就是因為這個小可弟弟就在這里工作,安迪本就是知道的。
丁嵐正胡思想著,卻發現那個小可弟弟似乎覺到了有人在注視他,于是朝這邊過來。
丁嵐一時忘記了收回目,就這麼和他隔著人群相,然后,那個弟弟竟然朝丁嵐他們走了過來。
丁嵐瞬間清醒,這個人他想干嘛?挑釁?噢不,這個小家伙一定把丁嵐當了敵!
不過很快,丁嵐就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走過來了,原因很簡單,這孩子眼神貌似不太好使。
他走得離丁嵐已經很近了,這才認出丁嵐來,于是他臉上的表瞬間從疑變了……嫌惡?還是說憤怒?反正此時他現在的表很糾結就對了。
于是丁嵐心虛地朝他扯開角笑了一下,據目擊者薛離稱,丁嵐當時可真是實實在在的笑比哭難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丁嵐是他男朋友的老婆,呃,這句話說起來比較,請允許自己清理一下腦子的回路。
男弟弟無視丁嵐的示好,冷笑一聲轉離去。
丁嵐只好接著吃飯,反正被帥哥鄙視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薛離卻興地問:“怎麼回事?我怎麼覺你們早就認識?”
丁嵐順口胡謅道:“你沒看見嗎,我是有心勾搭,奈何人家小正太嫌我不夠檔次。”
薛離得意地笑道:“我早就說了,你沒戲。”
丁嵐抬眼掃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難不你認識他?”
薛離點頭道:“他是集團第二大東的小兒子,大學剛畢業,被他爹丟到這里來鍛煉。”
看來當個富豪的兒子也不見得一定能整天旅行玩樂泡,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而且貌似更重一些。
一般況下,有第二就有第一,出現第二之后,大家就會對第一比較興趣,于是丁嵐也和正常人一樣,隨口問道:“那第一大東是誰?”
薛離隨手又往丁嵐的餐盤里丟了一只剝好的蝦,輕描淡寫地答道:“薛海。
丁嵐:“他也姓薛呀。”
薛離:“是的,他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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