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嵐對如此厚無恥的人實在沒有辦法,但是,也是非常的不客氣說道:“其實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你懂麼。”
“那我們換個話題。”
薛離剛想說別的,卻突然有手機鈴聲響起。
他只好從兜里掏出手機,“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丁嵐低頭一邊喝著尾酒,一邊暗暗地為他的那可憐的話費幸災樂禍一把。要知道,國的用戶在馬爾代夫打個電話,一分鐘怎麼著也得二十塊錢吧。
然而很快的,就要為的不厚道付出代價了。
薛離著手中的手機,一臉愁容:“好奇怪啊,偏偏在這個時候沒電了!”說著,薛離眼地著丁嵐:“丁嵐啊,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丁嵐好想拒絕他,可是又擔心他真的有什麼要的事。
算了吧,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那就借給他用吧,只當是喝了瓶可樂,順便說一下,這里的可樂是8元…超級貴的。
想到這里,丁嵐不不愿地從兜里掏出手機,遞給他。
薛離笑瞇瞇地接過丁嵐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然后等待接通。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薛離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丁嵐愣了幾秒鐘,才恍然大悟起來,這個家伙就是一個騙子,真是豬油蒙了心了才會相信他,原來是薛離想要自己的手機號碼!
丁嵐怒氣沖沖地搶過自己的手機,瞪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薛離恬不知恥地笑著,說道:“你別生氣嘛,反正留個號碼大家以后可以互相照應。”
丁嵐不耐煩地說道:“你真多事。”
其實留個號碼也沒什麼,反正像他這樣邊不缺人的人,是不會整天擾丁嵐的。
可是,丁嵐不太喜歡他的這種方式,這算什麼呀,難道是強買強賣麼?沒有經過的同意呢,好吧?
薛離可憐地看著丁嵐,說道:“我只是怕你不給我號碼麼,你就別生氣好不好?”
丁嵐這個人就是吃不吃,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也生不起來氣,只好訕訕地說道:“以后別用這種方式,我真的很不喜歡。”
“絕對不會了!”薛離點頭道,“不過話說,你不喜歡的東西還真是多。”
“我這人不將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薛離又笑:“這是真,我喜歡。”
丁嵐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什麼都喜歡,所以才這麼隨便。”
薛離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隨即轉移了話題:“話說你不是來度月的嗎,你那不陪你房的老公呢?”
丁嵐:“不要刺探我的私,謝謝。”
剛說完,丁嵐突然發現在丁嵐的視線的不遠——沒錯,就是薛離的背后,有一個影很悉。
呵呵,那不是安迪嗎?
薛離不會是自帶著有召喚技能吧,一說道安迪,安迪就出現了!
安迪此時也發現了丁嵐,也發現了丁嵐眼前的薛離。
于是安迪放下手中的酒,朝他們走了過去。
薛離卻沒有發現這一切的異常,他看到丁嵐的表有異,于是語重心長地說道:“其實丁嵐啊,你不覺得床上是婚姻生活的一部分嗎?你就算嫁一頭豬,也比嫁個沒能力的男人好吧,當然了其實豬和沒能力的男人都不能給你幸福,所以你其實不如來投奔我吧,至我可以讓你幸福啊。”
此時安迪已經走到了他的后,薛離滔滔不絕地講著,估計一字不落都被安迪聽到了。
丁嵐看著安迪那暗得如同積雨云的臉,心里忽然生出一計,急忙打斷薛離,說道:“是啊是啊,你說的有道理,我覺得今天晚上有人要紅杏出墻了。”
薛離兩眼放地盯著丁嵐,那表,就仿佛是在說:誒?難道說你終于覺悟了?
丁嵐得意地沖他笑笑!
丁嵐用手肘了一下薛離,說道:“你住哪個酒店哪個房哪?”
薛離噯昧一笑,答道:“出了酒店往左邊拐,第一間水上屋,就是我的住了。”
丁嵐眨著眼睛,笑道:“那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別鎖門哦。”
薛離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笑道:“丁嵐,你真是越來越可了。”
就在這時,薛離后那朵積雨云的安迪終于是開口了:“難得有人如此夸獎。”
說完,安迪走過來坐在丁嵐的旁。
薛離疑而略有不安地看向安迪:“你是……?”
安迪直勾勾地盯著丁嵐,那眼神,仿佛要冒出火來然后把丁嵐給燒灰。
然后,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那沒有能力的老公。”
薛離:臥槽!槽!槽啊!
——
從薛離走后一直到晚飯,安迪一直著個臉,丁嵐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可是……可是真的什麼都沒說呀……為什麼要對這麼兇。
丁嵐鼓了半天勇氣,終于對安迪說道:“剛才那句話不是我說的,我冤枉啊。”
安迪看都不看丁嵐一眼,冷冷地說道:“是你說的也沒關系,反正,正常的男人在你面前都會X無能的。”
丁嵐:……
豈有此理!
——
晚上,安迪在房間里上網。
丁嵐洗完澡,從浴室中走出來,發現他的臉還是沉著的,臉一直不怎麼好看。
丁嵐的心里不嘆,這個男人未免太小心眼了吧?還在生氣呢?
然而丁嵐是真的沒出息啊,安迪臉一不好丁嵐就肝,想離他遠遠的。
此時丁嵐踮著腳,輕輕地從他背后走過去,想盡量不引起他的注意。
誰知,丁嵐走過他的背后時,這小子卻突然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椅子上竄起來,然后一把抓住丁嵐的手腕,將帶懷中。
丁嵐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是拜還是驚嚇,總之是很激……
丁嵐抖地問道:“你、你、你想干什麼?說好了你不準對我手的!”
安迪不說話,他突然把丁嵐推到床上,然后整個人都到了丁嵐的上。
丁嵐發現他的眼睛里閃著兩簇憤怒的小火苗,心想這下完了,聽說大部分gay都是變太,也不知道他這次要怎麼這個弱的小可。
安迪盯著丁嵐的眼睛,薄一張,吐出幾個字:“你說我在床上不行?”
那聲音,嘖嘖,就像是冬天的北風,又涼又滲人,但是丁嵐還是想重申一次——真的不是說的,是薛離自己說的。
丁嵐覺得被人死實在是一種很憋屈的死法。
好在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那潛力總是無窮的,此時丁嵐急中生智,大聲說道:“床上又老鼠!快跑!!”
安迪總算麻利地從床上跳下來,正盯著周圍到看,那種茸茸又骯臟的東西對安迪來說,會讓他的神大打擊的。
等到安迪回過神來了,哪里有老鼠,分明就是丁嵐在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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