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嫚嫚似乎是驚訝的捂住了:“哎呀,我又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不過在座的人似乎并不想看這般做作的表演。
余淼淼拿出先前找到的那張照片:“我的份是這棟大樓曾經的工作人員,我找到一張被剪掉了臉的照片和一份合同。”
菲雨指了指照片上男人的臉:“哎呀,這個肯定就是故事里的總裁吧,旁邊那個應該就是他的妻子,看來那個明星嫉妒的把人家的臉剪掉了呢。”
余淼淼看向江嫚嫚:“你對這份合約有什麼解釋嗎?“
“我的角卡里沒有提到過。“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信卻突然向余淼淼發難:“我看到你之前在樓下撿到了一把鑰匙,為什麼不說?”
他凌厲的目打在了余淼淼的上,讓覺渾不適。
并不記得和眼前的男人有過任何集,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
“淼淼,你怎麼不把鑰匙的事說出來呢,大家流線索,你怎麼還藏了起來,是想在最后復盤的時候,多拿一點分數嗎?”
余淼淼看向江嫚嫚:“你們也沒問啊?”
菲雨假裝好心的勸道:“淼淼不想說咱們也不好強迫呀,畢竟也是個游戲,有勝負心很正常的,自私點也沒什麼的。”
“但我覺得還是友誼第一,對吧,淼淼。“
余淼淼歪歪頭:“你既然覺得友誼第一,那麼就直接搜完線索給我們然后退出唄,送線索哪有送名次誠心。”
氣氛一下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余淼淼在想,自己要不要先離開?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吧,我的份是這個故事里的總裁,這份合同的事我可以告訴大家,這是我的爺爺讓我簽下的。”周律開口將話題扯回了線索上。
“所以你并不是自愿結婚的嗎?”
“當然不是。”
余淼淼垂下眼:“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又有誰能夠你呢?”
直播間外的江簡心狠狠的了一下,看著攝影機直直懟著余淼淼黯然傷神的臉,他簡直想要不顧一切去和余淼淼解釋清楚。
菲雨清了清嚨,聲說道:“我是這個公司的另一個藝人,算是明星的小師妹,我找到的線索是,曾經在總裁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去找過他。”
“我這里有一段錄音。”張信揮了揮手里的錄音筆。
“我是一個娛樂記者,報道過很多明星的新聞,大家可以聽一段錄音,很勁。”
錄音筆打開后,首先是一段砸東西摔門的聲音,隨后一個憤怒的男聲傳了出來:“就非得是我嗎?除了我邊人的這個份,其他我都可以給你,你就非要我?”
“憑什麼是,難道我們之間就一點可能都沒有嗎?”
到此,錄音就結束了。
張信不屑的笑了一聲:“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可真是惡心,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的吧。”
余淼淼合上了自己用來記錄線索的本子,轉離開。
周律急匆匆的跟上:“怎麼就走了?”
“線索都說完了啊,剛好去天臺看一眼。“
余淼淼用鑰匙打開了天臺的門,剛準備進去,一個人狠狠的撞開了的肩膀:“借過。”
了肩膀,定睛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張信。
他撿起地上的一部手機后,笑了笑:“多謝你送的線索了,我還是在乎名次的,你加油吧。”
“喂,你這個人!”周律差點破口大罵,被余淼淼攔住了。
張信似笑非笑的看了余淼淼一眼:“各憑本事而已,不會玩個游戲,就生氣了吧?”
“沒有,我不跟稚鬼計較。”
張信冷哼一聲,就離開了天臺。
“線索都被他搶走了,唉,這把鑰匙算是浪費了。”
余淼淼撇了撇:“我不覺得導演組會把線索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我們再找找吧。”
剛門檻,一個東西突然掉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周律大起來。
“你不要啦,一個道人偶而已。”
余淼淼走上前,把道人偶翻了過來,上面了一張紙條:明星的尸。
“節目組有這麼缺經費嗎,這也太簡陋了吧?”
余淼淼搜了搜人偶的上上下下,首先就是看到了脖頸的勒痕,然后就是握在手里的一片布料。
“這是不是說明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他殺?“
此刻廣播再次響起:“半小時后將進行復盤,請大家抓時間!“
余淼淼其實心里已經有了點數,但還差一點線索。
半個小時后,五個人都到了會議室,導演就在里邊坐著。
“咳咳,人都來齊了,那我就開始了,請大家在在白板上寫下問題的答案。“
“問題一:請問誰的角卡是鬼絕不會襲擊的份?“
這第一題,直接讓大部分人傻了眼,余淼淼輕輕一笑,寫了自己的名字。
“嗯,看來余淼淼的個人任務功了,瞞了自己的份。“
江嫚嫚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果然呢,淼淼真的好會裝啊。“
“比不得你。“余淼淼隨口回擊道。
“問題二:明星的手機壁紙是什麼?”
這個問題只有張信一個人答出來了,他甚至還自信滿滿的說道:“明星和總裁才是正式的關系,但是迫于家中的力,總裁不得不另娶他人,錄音筆的容其實是總裁和妻子吵架的容。“
“不錯不錯,基本上都推出來了。“
張信一順溜的回答自然得到了許多直播觀眾的贊賞,直播間的人氣秒升。
“只有張信在認真玩吧,把能說的都說完了!“
“有一說一,這算是搶鏡頭吧,他都說完了,別人說啥啊?“
最后一個問題:“明星死亡的真相是什麼,自殺or他殺,如果是他殺,兇手是誰?“
事到如今,余淼淼還是找不出到底誰是兇手,然而一晃眼,看到江嫚嫚的角卡正面的形象時,恍然大悟。
張信第一個舉起了白板:“自殺,一邊是自己親的人另娶他人,底下的小明星又陷害,想要取代,又有無良記者大肆報道的黑料,于是選擇了自我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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