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箏,我真替你開心。”
葉箏箏一個眼神都沒分給。
溫絮看不順眼,三番兩次搞鬼,現在還要跟當親姐妹?
老天真是不開眼。
溫絮看到葉箏箏對自己沒什麼好臉,頓時尷尬了一下。
在記者面前又不敢表現,只能暗自吞了回去。
葉箏箏站在臺上看著眾人。
雖然今天找回了家人,可是不耽誤自己宣布離婚的事實。
無論如何,都要跟姜淮離婚。
姜淮卻不肯。
“我不答應離婚。”
眾人嘩然。
易承澤在臺下久久的盯著葉箏箏。
本來他都已經放棄了的。
葉箏箏不他,心里只有姜淮。
可是姜淮推走了。
本來易承澤都打算放棄,讓葉箏箏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在自己邊就好。
可是這不是天助我也?
看著姜淮還要繼續糾纏,就在這時,易承澤拿過話筒,將葉箏箏拉到邊。
“現在,箏箏的份已經確認了,就是溫家的二兒。”
“而我易承澤,當初的婚約就是和溫家的二兒,也就是葉箏箏。只是那時候箏箏還沒被認回溫家,所以婚約才落到了溫絮的頭上。”
“現在,箏箏馬上就要被認回溫家,我宣布,我易承澤絕不會放棄葉箏箏,只要箏箏愿意,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此言一出,又是一記重磅炸彈!
葉箏箏和姜淮的婚姻還沒解除,現在易承澤又來一腳。
記者們拍得更賣力了,不得再狗一點。
姜淮一把拉住葉箏箏的另一只手。
“易承澤,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還是我的妻子。”
“姜淮,你還有臉說箏箏是你的妻子?你對做了什麼?為什麼箏箏寧愿出去住都不愿意回家?”
“這是我和箏箏之間的事,和你沒關系。”
“你別忘了,箏箏今天開發布會就是要和你離婚,作為早就和有婚約的人,當然和我有關系。”
“易承澤,你找死!”
姜淮暴怒,憤怒已經沖昏了理智,他抬手就要揍易承澤。
易承澤也不躲。
“有種你打啊!我馬上就會告你人傷害!”
兩人一人拉著葉箏箏的一只手都不肯放。
又在隔空跟小學一樣斗狠。
兩大總裁同臺爭偶,這可真是百年難遇的大新聞。
記者們都笑歪了。
全場最生氣的,就只有溫絮。
“夠了!”
葉箏箏輕斥一聲。
兩人馬上乖乖地停了下來。
葉箏箏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搖擺。
“箏箏,你別再信他了,那個混蛋不會讓你幸福的,能讓你幸福的只有我。”易承澤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箏箏,別聽他胡說八道,我說的那件事是真的,我們現在回家,慢慢聊可以嗎?你相信我。”
眾目睽睽之下,姜淮的聲音近乎哀求。
這對一貫高冷的他來說,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
可是葉箏箏卻依舊沒有什麼表。
看著姜淮良久,突然勾了勾角。
夠了,真的夠了。
一次一次地相信你,他卻一次一次地踐踏自己的信任。
還要說什麼呢?
已經沒有力再去跟姜淮講道理,說清楚了,一切就這樣算了,算了吧。
“你……”
姜淮預到不好,急急忙忙解釋,可是葉箏箏已經轉移了視線。
重新恢復冷靜,毫不猶豫地甩掉姜淮的手,轉走了出去。
發布會至此結束。
記者和閑雜人等都被請了出去,就連溫絮都不得不等在外面。
姜淮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他不敢再葉箏箏,他不想再被葉箏箏用看陌生人一眼的眼看。
他必須去找到證據。
找到證據就能獲得箏箏的原諒。
“箏箏,你等著我,我說過,我絕對沒有騙你。”
他腳步倉皇地匆匆離開。
葉箏箏默默閉了閉眼睛。
“箏箏,別理他,他腦子不正常。”
易承澤真的是春風得意,滿臉都是抑不住的笑意。
“箏箏,溫家收到消息,正在派人來接你。”
“嗯,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葉箏箏去后臺休息。
而正準備跟上去的易承澤卻被溫絮一把拉住。
“你要和葉箏箏訂婚,那我怎麼辦?”
易承澤腳步頓了頓。
溫絮又低了聲音。
“你不打算負責?”
面對溫絮的質問,易承澤只是覺得好笑。
“我怎麼不知道,難道你還沒年?”
“你什麼意思?”
溫絮莫名其妙。
“意思就是你既然已經年了,那兩個年人,你我愿的事,有什麼好拿出來說的?還是說,你要告家長?”
易承澤似笑非笑地抱起雙臂,語氣里帶著嘲諷。
“易承澤,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溫絮極其敗壞,一時沒注意提高了音量。
頓時引得外面那些還沒走的都爭相往里探頭。
溫絮不能把事鬧大,畢竟葉箏箏剛被認回來,風頭正盛。
況且,婚約的事,如果細細追究起來,到底是不占理。
可是,不能眼睜睜看著葉箏箏這個賤人再把易承澤搶走。
前有姜淮,現在又是易承澤!
葉箏箏為什麼總要和搶男人?
“易承澤,你跟我來!”
溫絮想把易承澤帶到一邊好好談談。
可是易承澤都不。
溫絮急之下手去拉,手剛上易承澤的袖子。
易承澤就面帶嫌惡地甩開了,甚至還撣了撣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溫絮,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
“怎麼?你現在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是嗎?”
溫絮怎麼也沒想到易承澤會這麼絕。
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被咬著牙了回去。
“我和你沒什麼關系,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會惹人誤會的好不好?”
“我剛剛才宣布了箏箏是我的未婚妻,你注意點影響。”
易承澤看溫絮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甩不掉的垃圾。
溫絮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眼淚再也忍不住。
此時,也管不了外面是不是有人在看了。
“易承澤,你到底什麼意思?提上子就翻臉不認人是吧?你把我當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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