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有什麼問題嗎？”

秦桑坐在顧川對面，見他一直沒有說話，雙手握在一起，小心翼翼開口。

“秦總監，你的這份合同確實做得不錯。”顧川合上文件，抬頭看著秦桑，“但我需要看到的是真實的數據！最直接的投資回報率！”

“好的，那我拿回去修改再給你送過來。”秦桑語氣平靜，仿佛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秦總監不用再刻意跑一趟，這種小事直接吩咐其他人跟陳助理對接就好了。”顧川漆黑的眸子從秦桑臉上掃過去，然后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

“林氏一直都很看重跟顧氏的合作，林董事長也再三強調讓我親自跟著這個項目，所以我也不敢怠慢和松懈。”秦桑的視線落在顧川堅毅冷漠的下頜上，余看到他脖子上那麼暗紅，想到林知許說的那句話，心里酸了下。

“既然秦總監喜歡親力親為！那以后直接跟陳助理對接吧！”顧川抬頭看向秦桑，“咱們大家都是年人！說話也沒必要彎彎繞！我太太不喜歡你，我也不希有任何不舒服的覺！”

“咱們是正常的工作關系！”秦桑聽到顧川這麼說，心里明顯不舒服，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阿許也是年人了！應該學會理解你！”

“秦總監，我太太怎麼樣，是我跟之間的事。”顧川眼底明顯閃過一不悅，“再怎麼樣，也都不到一個外人對說三道四！”

秦桑的臉一下子由白變紅，咬著，滿是委屈，“我跟阿許在同一個屋檐下一起長大！我一直都把當親妹妹看待的！你不覺得【外人】這兩個字很傷人嗎？”

“你真的有把當親妹妹對待過嗎？”顧川微微皺眉，抬頭冷漠的看著面蒼白的秦桑，“明明才是林家的親生兒！但自從你住進林家，你奪走了的一切，包括父！”

顧川漆黑的眸子里像是有一把利劍直進秦桑心里，“秦桑，你真的以為這些年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們都不知道嗎？”

秦桑心里咯噔了下，雙手握在一起，漂亮的水晶指甲嵌掌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桑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腳步都有些慌。

“初中的時候，你將阿許推湖里；高中的時候，你在學校散播謠言，說阿許是林家收養的；大學的時候，你故意讓阿許誤會，說我跟你在談；我跟阿許新婚當天，你來我的房間里制造誤會，讓阿許誤以為我跟你之間有什麼……”顧川的眼神冷漠到可以殺人。

“我沒有。”秦桑拼命搖頭，“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

“秦桑！”顧川語氣冷到可以凝結出冰，“人很多時候往往會以為自己很聰明，但在外人看來，其實就是掩耳盜鈴！”

秦桑臉上沒有一，垂在側的雙手用力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