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云媽呢?我怎麼一直沒瞧見?”
“我也不曉得,下午時候還在呢。”
陳冉見狀也好奇的下樓看了看,找了找,沒看到云媽的影。他忽然想起雪兒之前跟他說的話,莫非……
午夜,一輛火紅的法拉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牧莎莊園,快得門口的保安都只看到一抹影子。
車子‘呲’的一聲停在了西樓,一個戴著口罩墨鏡的子推門下車,迅速走進了西樓。
推開臥室門,冷冷瞥了眼綁在地上的云媽,蹲在的面前取下了墨鏡,摘下了口罩,沖著詭異的笑了笑。
“雪兒,別以為你化妝瑤兒小姐我就認不出你了,你能騙別人,卻不能騙我。”云媽睨著面前艷無雙的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就算再扮得相似也都瞞不過的眼睛,原因無他,因為雪兒的眼中一直存在一毒的戾氣,這是風謠眼里沒有的。
“哼,老不死的,你能認出我又如何呢?只要別人認不出我就對了。想不想知道我剛才出去做了什麼?”雪兒住云媽的臉,咬牙切齒的盯著的眼睛,“如果不是留著你還有用,我早就殺了你了。”
“是麼?那我是不是應該到榮幸?”
云媽冷笑道,無懼的毒。早就料到請吃飯心懷不軌,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大膽,竟然把挾持到牧莎莊園來。
不得不說,雪兒在某些方面的思維要異于常人。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大概誰都不會想到被囚在了這個地方。
“你不用跟我來這些,你應該知道你能活下來的作用是什麼。”雪兒冷哼道,拽著站了起來,給弄了一張凳子坐,“云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并不想殺你,只要你乖乖聽話。”
“那麼雪兒小姐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嗎?”云媽斜睨著,臉很從容。曾經面對慕凌梟那種人都沒有害怕,何況是雪兒呢。
“你不是一直在懷疑我和陳冉之間嗎?那我不妨告訴你,我是如何跟他勾搭在一起的。”雪兒笑著看著云媽,緩緩撕下了臉上那薄如蟬翼的面,出了的本來面目。
“你有沒有覺得我比風謠更漂亮?”又下兩顆瞳,一張的臉蛋清新出塵,除去那滿眼毒的話。
云媽不屑的哼哼,出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風謠,你就別跟比了,沒有可比。還是說說你吧,你如此心積慮到底是為什麼?”
“云媽,你曾經既然都發現了我屋里的藥,為何沒有揭穿我呢?”雪兒倒沒有回答的話,提了一個問。
“怎麼,你是聽到了我和門主的對話?”云媽一愣,隨即就明白了原委,因為這話只跟楚嘯天說過。
“算吧,否則我也不可能如此提防你了,說說你的事吧?”老實的點點頭,等著回答。
“因為說到底,當時的我雖然一直在照顧主的起居,但我還是恨夫人,恨死了都還霸占著門主,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