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我還能說嗎？凌梟，你是我視為生命的男人，你知道我的心思的。”

“……對不起！”

樓下的對話逐漸遠去，風謠再聽不到任何聲音。霍然掀開眸子，卻是滿眼的寒霜。

風家滅門的事雖然撲朔迷離，但覺得這跟慕凌梟決然不了干系。尤其是云媽口中的話，矛頭直接指向前夜玄門門主楚嘯天。如果真的是他制造了這起滅門事件，那麼這該死的鳥人，就是第一個應該手刃的人。

只是，目前的狀況太糟糕，慕凌梟似乎也打定主意不讓恢復力。

其實，即便恢復力，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復原速度特別快，就像那被叉子傷的手，他就沒事人似得無所謂。

要殺他，真的難如登天！怎麼辦呢？暗忖著，心里頭焦慮極了。

恍惚中，腦海中的那一暈眩如排山倒海般襲來，竟在搖椅上沉沉睡去。呃，也可以說是暈厥。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總有一種特別煩躁的聲音在腦子繚繞。努力想睜開眼睛，卻始終像被什麼東西住似得，掙扎不得。

“腦中有積，是重創引起的腫。還有，你是不是給用了什麼藥？怎麼會全僵？”

“不就是T-1麼？你親自研制的啊。怎麼了？看起來氣很不好。”

“混賬！都要死了，當然看起來不好。你再這樣子冷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難道才第一天認識我嗎？我什麼時候熱過？如聽話，那就是晴天！不聽話，也怪不得我了。”

“那你急吼吼的找我回來做什麼？你不是不在乎生死嗎？死了不是好的嗎？不會惹你生氣。”

“……我只是不希我的寵比我先死而已。”

“哼！”

對話的聲音如夢似幻，風謠覺到里的似乎在沸騰。的時冷時熱，令難極了。

“記住，不要再用藥，我不確保下一次能不能把搶救回來。”

“既然不能用，你干嘛要研制？”

“我喜歡！”

對話再一次戛然而止，風謠的也安靜了下來，可又覺自己好像進一個炙熱的蒸籠，要把蒸似得。痛苦的想要扭軀，卻是被鉗制得死死的。

“雪兒，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瑤兒，沒想到這次昏迷竟然這麼可怕。三天了，你還不去休息一下嗎？你看看你，憔悴得不像樣子了。凌梟，你真的嗎？我明明看你們勢同水火。”

“……，很！”

“那我呢？”

“對不起……”

“凌梟，我很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對不起，我的心只有一顆。”

“你看這樣子說不定也搶救不回來，萬一死了呢？”

“我依然會，直到我死去。”

“傻！”

‘轟！’

風謠暴漲的大腦因為這些聒噪的聲音而崩潰，的意識再次陷昏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