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你確定曹老板那邊能做出來？”

“不確定，但是能咋辦，等唄。”

5天之后才知道結果的事，現在急有啥用？

“你有把握曹老板能把氣墊做出來？”

“沒有。”

“一分都沒有？”

“嗯。”

“……”

李興有點想死。

朱茯苓倒是想開了，晚上跟程越通話的時候也沒了昨天的沮喪。

“有個廠子接單了，能不能做出來想要的效果另說，至有進展了，再等幾天就能拿到樣品。”

語氣都輕快了幾分。

“你這邊怎麼樣，順利嗎？”

“申請材料都提了，周教授說很有希。”

朱茯苓突然就想起昨晚的夢。

“我夢到一年之后的學聯代表大會，你不僅在現場，而且上臺發表講話了。”

如果沒記錯，能上臺講話的人得是學聯主席，可以說是學聯代表中的代表，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連朱茯苓都要自愧不如那種。

“說不定就是一個預知夢？”

程越笑了，“我都沒這信心，你就這麼相信我？”

“誰能想到你能走得這麼高，連我都要仰了呢？”

朱茯苓也很吃驚，又想起那個夢的后半段。

“我還夢到了未來的你穿著我定制的禮服，旁邊跟著人，那個人你程教授。”

程越吃了一驚。

教授的事，咋知道？

就在前兩天，他發表揭假冒偽劣現象的論文，引起上頭的重視。

“上頭派專家下來，找我了解詳細況，周教授和校長也過來開會。”

假冒偽劣是一個嚴肅的議題，上頭特別重視，好幾位專家圍著他一通問。

這場面，換做別的學生，沒結也得。

起初程越也有點張，可開始匯報之后，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關鍵問題上，不卑不，條理清晰。

面對專家們的追問，他答得很流暢，因為所有的資料，都是他親自調查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況。

很多問題他也深思考過，跟經驗富的專家們探討起來，想法的深度和廣度，讓專家們刮目相看。

校長和周教授坐在旁邊，連連點頭，臉上都是驕傲。

這麼優秀的學生是他們學校的，能不驕傲嗎？

會議結束的時候，有一位專家拍拍程越的肩膀。

“你之前寫滾雪球銷售模式和保健品騙局的分析論文，很有研究價值，看得出來你很有想法，也有為國為民的懷，我們的專家團隊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考慮一下學業結束之后到我們這兒來學習學習？”

說是學習，其實就是預備役，將來肯定要進專家團隊的。

這可是國家級的經濟學家團隊！

多研究生甚至博士生，熬夜通宵學習，各種考證考資質，卻想要一個機會都難，因為機會太了，留給能力最頂尖那一批人。

而現在，這個機會擺在他面前。

像做夢一樣。

南方落后省份的小破農村出，走到現在這一步，程越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從來沒想過還能更進一步，甚至走到這麼高的位置。

“我，我……”

他攥著拳頭，覺手心里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