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漫漫點點頭,表示理解。
現在正于恢復期,不管是吃的藥,還是原本的神力都讓整天于昏昏睡的狀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都快要睡著了。
顧薄斯也看出來現在的清醒都是在強撐,于是帶著去跟老爺子打了一個招呼。
忽然一道俏的聲音在耳朵邊上炸開,把柏漫漫強行從困倦中喚回來。
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畫著致妝容的臉。
看著柏漫漫的表充滿了探究,還帶著一點淡淡的嫌棄。
雙手摟著顧文瀾:“文瀾,這就是你二嫂嗎?怎麼看著是個植人啊?”
說完,眼中充滿了嬉笑,看著柏漫漫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柏漫漫還沒怎麼著呢,老爺子就狠狠地砸了砸手里的拐杖。
不給柏漫漫留面子,老爺子也當眾讓難堪:“顧文瀾,你到哪里去找的這種輕浮的人?”
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看向老爺子的眼神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你說什麼?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是京都出來的,在京都那種到都是人中龍的地方,人們都還要對禮讓三分,沒有想到到了這里,還被人指責輕浮。
老爺子冷哼一聲:“你爸爸是誰我不想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要問問他,到底怎麼教的兒,這麼沒有分寸和禮貌。”
那孩兒氣得直跳腳。
柏漫漫看了一眼,大概猜出了的份。
不得不說顧文瀾在忍耐力這方面的確讓人忍不住想要夸他兩句,找的都是些脾氣古怪的人,卻還總是一副自己撿了大便宜的樣子。
在柏漫漫沉默的這一會兒,那人就覺得是一個柿子,不敢對老爺子發火,只能把所有的怨氣都發在柏漫漫上。
“現在你應該很高興吧?看到有人給你出氣,是不是覺得很爽,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不能的植人的份兒上,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啊!你干什麼?”
的話還沒有說完,顧薄斯抬手就在的臉上扇了一掌。
“這種話以后別讓我聽見,不然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顧薄斯的眼神很冷,好像要殺人似的,那人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敢打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等著。”
他很會有緒外的時候,除非特別生氣,這一次這些話真的惹到他了。
他把目轉回道柏漫漫的上,又變得無比的溫,仿佛剛才那一刻只是錯覺。
“天冷了,我帶你回去。”他手把蓋在柏漫漫上的毯往上拉了拉。
柏漫漫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就抵不住洶涌而來的困意,逐漸陷了睡眠。
等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屋子里面有一盞燈,顧薄斯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資料。
“顧薄斯。”
聽到的靜,顧薄斯抬頭了一眼。
“了嗎?”
睡著之前還是中午,現在已經是深夜。
本來剛剛醒過來,不是很,現在被他這麼一提醒,柏漫漫瞬間覺得前后背。
“了。”
一開口,聲音有點粘,自己都覺得這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了。
“我去讓阿姨飯菜熱一下。”
他就知道柏漫漫醒來之后會,特意讓阿姨盛飯的時候給留一份兒。
說著,他就開門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柏漫漫強烈要求去刷個牙再吃飯。
“睡得太久,總覺得里面苦苦的。”
因為每天都在吃藥,現在就連咽口水都覺得苦。
顧薄斯也順著,摟著去刷牙。
“晚上泡個熱水澡,我再給你按按。”
剛開始讓顧薄斯給洗澡,柏漫漫還有點不習慣,但是現在已經沒覺得有什麼所謂了。
甚至還能說出洗澡時候的。
“這段時間我的手腳好像有點覺了。”
顧薄斯替高興,角微微上揚:“這是好事,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每天按照醫生的囑咐送你去參加復健治療了。”
柏漫漫點點頭:“晚上的時候你還來接我。”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回到小時候上兒園時候的覺。
顧薄斯盯著的臉,知道在想什麼,忍不住手在鼻子上刮了一下。
“對呀,每天都要接送柏漫漫小朋友。”
柏漫漫好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人,聽到這種話,有點臊得慌。
但是手腳又不好使,只能瞪他一眼嗔怪道:“哪里去學的?你以前說話不這樣?”
“看來還是我以前太正經了,讓你以為我不會說這些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
柏漫漫還想爭辯兩句,一抬眸,對上他戲謔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拿開涮。
“顧薄斯!”
瞪著眼睛,很明顯是真的生氣了,顧薄斯見好就收,也不再跟開玩笑了。
“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我認錯,別生氣了,咱們先下樓吃飯。”
現在柏漫漫吃飯都是顧薄斯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的,所有的不習慣都在一天天的重復中逐漸變得稀疏平常。
晚上泡澡的時候,霍昭勛搬了一條小凳子,坐在浴缸外面,手進去著柏漫漫依舊的手臂。
因為養護得好,柏漫漫的四肢和以前一樣放松。
“其實我能覺到你的手指放在我上的覺了,但是我還是不能。”
柏漫漫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掌,眼睛里面裝滿了失。
顧薄斯知道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急不來的。
“沒關系,我們慢慢來,說不定哪天忽然就好了呢?”
知道他在安,但還是很開心:“嗯,我也覺得我總有一天會恢復健康的。”
洗完澡,顧薄斯給柏漫漫包上干燥的浴巾,把從浴缸里面挪出來。
然后給換上干凈的睡,他的手指修長好看,落在雪白的上,卻瘙弄不出一點意。
柏漫漫垂眸看著,忽然嘆了一口氣:“我覺得自己像塊木頭。”
顧薄斯皺了皺眉:“怎麼忽然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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