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哥這個稱呼,柏漫漫下意識地挑了挑眉。
“你跟白皓景的關系很好。”
白擒霜略微有點不自在。
是知道白皓景的心思的,只是已經有了燕北臣,白皓景也已經結婚了,那些事能不提起就不提起。
柏漫漫也知道這事有些尷尬,于是快速轉移了話題:“然后呢,你剛才的話可還沒有說完。”
“然后就是白家明面上不跟你們作對,但是白家人那麼多,肯定有不人不服氣,那些人就好像里的老鼠一樣,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惡心人的事,看在你幫了我的份兒上,我特意提醒你一句。”
“我知道了,會小心的,還有什麼別的想說的嗎?”
白擒霜打這通電話的時候覺得很尷尬,現在要掛斷了,也同樣覺得很不自在。
“沒什麼想說的,等我有機會會去海城看看我侄子侄,你可不要自作多,我是為了剛才那一聲小姨。”
柏漫漫聞言,角微微上揚,順著別扭的話往下遞臺階:“嗯我相信你肯定不是為了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不過你也可以跟燕北臣一起來,說起來他以前還在海城待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好。”
掛了電話之后,柏漫漫回頭才發現顧薄斯已經洗完澡了,連頭發都吹干了,正抱著桃子哄睡呢。
“說什麼?”
顧薄斯認真看著兒的眉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仿佛并不是想知道剛才那通電話的容,只是客氣地問了一。
“沒說什麼,就是跟我說要小心一點。”
簡述了一遍剛才白擒霜表達的意思。
顧薄斯若有所思。
兩個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了,柏漫漫能通過他的一個表大概猜測到他的緒。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了?”
“知道一點但不多。”他一頓,抬眼看著,一副言又止的表。
“你干什麼?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顧薄斯搖搖頭:“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
柏漫漫還在想到底有什麼不能接的,就聽到顧薄斯說:“白家有幾個人跟戴維走的近的,而且……他收購的白家的產業有好些做的生意并不干凈,所以這段時間他很忙。”
忙著洗白。
只要洗干凈,那些產業肯定能夠讓他價翻一倍。
但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洗白的話,白家人肯定不愿意松口。
所以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太好。
柏漫漫知道戴維看著老實,實際上心里一直都有點不平衡,因為他跟孫家比起來太渺小了。
不知道多人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的,背地里卻說他是孫家的贅婿。
一來二去,他就把這種不平衡發展了對孫倩妮的變態占有。
“想什麼呢?”
意識到他正在發呆,顧薄斯手在眼前晃了晃。
柏漫漫搖了搖頭:“沒想什麼,我就是覺得他本不壞,應該不會走上不歸路吧?”
的聲音不是很確定,因為跟戴維的接都靠孫倩妮,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因為戴維工作太忙沒有時間陪著孫倩妮來海城。
柏漫漫跟孫倩妮否好幾個月沒有見面,更何況戴維呢。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跟倩妮說的。”
顧薄斯挑了挑眉:“你確定你說了之后,你們兩個之間的友誼不會任何影響?”
在做生意的時候能夠沙發過去,但是在朋友這件事上,柏漫漫顯然,要先瞻前顧后了。
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作為旁觀者,很清楚孫倩妮到底有多麼喜歡戴維。
這樣空口無憑的,孫倩妮就算跟是特別特別好的朋友,肯定也不一定會相信的話。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讓看清楚戴維現在正在做的事。”
沒有什麼能比擺事實說道理更能說服人的了。
柏漫漫跟顧薄斯在咖啡基地這邊玩了差不多一個多星期才回到海城。
分店的事都辦妥了,因為孫倩妮以后是這里的店長,柏漫漫也想開始弄點不一樣的風格,所以讓隨意發揮。
回到海城之后,柏漫漫就發現孫倩妮悄無聲息地給咖啡廳簽來了一個大單。
那是全國熱度最高的游戲之一方認定的咖啡產品,全國上下也就只有他們的咖啡廳有專屬人聯名活。
對上柏漫漫夸獎的眼神,孫倩妮滿是不好意思。
“其實我也沒有多厲害這個公司的老板是我媽媽的一個朋友,我從小就認識的,剛好這一次他來海城出差看到了我們的咖啡廳覺得很有創意,所以就讓我也據他們的游戲來設計我們的分店。”
柏漫漫還沒有來得及夸,就有點不確定地問:“我這算不算作弊?”
柏漫漫搖頭:“不算,人脈也算能力的一種。”
雖然很多人嘲諷這樣的依靠人脈獲得功的做法,但實際上功的人很回不依靠人脈的。
柏漫漫以前就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因為老是想著要跟顧薄斯分清楚一點,所以才拒絕顧薄斯的人脈幫助的。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拐過這個彎兒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孫倩妮現在滿滿都是喜悅,和幾個星期之前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判若兩人。
柏漫漫還在糾結這要不要告訴關于戴維的事呢,本沒有注意到一個材火辣的混小走近咖啡廳了。
瓊斯的目在咖啡廳里面轉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柏漫漫的上。
有些生氣腳步很快地朝著柏漫漫靠近,店里的人見狀都有點不著頭腦,還有點擔心。
孫倩妮皺了皺眉,聲音拔高:“干什麼的啊?鬧事是吧?”
柏漫漫在聽見那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后就抬起頭來了,對于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大嫂,柏漫漫并不是特別的親近。
但開口還是很親切:“大嫂,你這是”
“別我大嫂,你之前說好在宋義欒不在的時候就來陪我的,現在他都已經出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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