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知道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就讓他們回家了。
今天柏漫漫從銘這里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剛回到家,就接到了孟澤濤的電話。
孟澤濤很是高興:“柏小姐,怎麼樣?我們公司的資金是不是馬上就要到位了?”
柏漫漫實話實說:“并沒有,我今天去找過銘了,不過效果不是特別的理想,他這個人不好接,我還要花更多的時間去好好地去磨泡一下,現在孟氏的缺口很大,需要的資金也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湊齊的,你不要太著急。”
因為孟氏現在不僅僅是資金鏈的問題,還有口碑問題,這才是最關鍵的。
柏漫漫已經做好了要花很長時間去籌集資金的打算。
那邊,孟澤濤聽了柏漫漫的話支支吾吾道:“啊?你去找了銘啊,這條路行不通的,投資人那麼多,為什麼就偏偏盯上他了呢?要不我們換一個人吧?”
他的語氣很不對勁,隔著電話柏漫漫都能覺到一無法掩飾的心虛。
“你在害怕什麼?是不是在我之前你就已經去找過他了,并且還得罪他了?”
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其中的關鍵,孟澤濤不是一個傻子,反而還是一個很善于經營的人,公司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他不可能坐以待斃,第一反應肯定也是籌集資金,而銘出手闊綽,可以用一個人的投資暫時堵住大的缺口。
所以孟澤濤肯定第一反應就是去找銘投資,被拒絕是常態,但他肯定不會因為一次拒絕就直接不招銘幫忙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孟澤濤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猜到了,還支支吾吾地不肯說話。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先生可能對我們的這個項目不是特別地興趣,我覺得海城的投資人還是蠻多的,我們要不要找找其他的?”
柏漫漫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我以為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合作關系了,不管有什麼事都需要商量著來,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愿意告訴我真相,我覺得我們后續的合作真的很難展開啊。”
孟澤濤聞言,無奈之下只能把之前經歷的事告訴。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我之前做了一點事,得罪了銘,他現在可能不是那麼想搭理我。”
“什麼事?你只有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去解除誤會。”
孟澤濤嘆了一口氣:“其實也不能說是誤會,因為我那個時候的確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想討好一下他,誰知道他真的不好這一口。”
原來孟澤濤第一時間去找了銘,沒有想到銘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拉投資了,知道這樣的況肯定是經常發生的,所以也沒有把銘的冷漠放在心上,反而是想辦法化解僵局。
于是他想了一個最愚蠢的辦法,那就是給銘找一個人,因為銘這些年一直都是單一個人,周圍連個知心人都沒有。
孟澤濤覺得銘一定是找不到合適的,所以才會這樣,他閱無數,所以就選了一個自己覺得還不錯的人,送到銘面前,誰知道銘非但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松口,反而變得更加冷漠起來。
直接讓跟他關系來往比較切的其他幾個投資人也別管孟氏集團的事。
不然孟澤濤也不會病急求醫,求到柏漫漫這里來了。
柏漫漫聽完他的敘述之后,表十分難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這是活該。”
本來以為孟澤濤能一個人把公司發展到現在的地步,肯定是一個聰明人,現在看起來只不過是誤打誤撞了而已。
孟澤濤現在就只能靠著柏漫漫了,他很害怕柏漫漫現在直接撂挑子不干。
“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不太好,但是我那個時候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腦子一熱就那麼干了,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的。”
他現在也十分后悔,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沒有后悔藥可吃,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給我去做就好了。”
得罪銘的事孟澤濤,又不是柏漫漫,只要能再見到銘,這件事就還有轉機。
只是銘這樣的人,長年游走于各種高端場所,是沒有辦法接到的,要想解決這件事,還是要靠顧薄斯。
顧氏最近的氣氛也有點張,顧薄斯也經常去出席一些重要的商業場合,作為他的助理,柏漫漫肯定也有機會去。
那樣見到銘的機會就要大很多。
想到這里,逐漸有了底氣。
掛了電話,顧薄斯從浴室里面出來,渾帶著水汽。
將整個臥室的空氣都氤氳得了起來。
柏漫漫轉頭,盯著他的眼睛說:“我的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想繼續待在家里了,我想回公司去工作,安遠那件事我需要親自來安排。”
這一次顧薄斯倒是沒有拒絕,他線條好看的手臂,握著白的巾,著沾滿水汽的頭發。
“好,公司最近比較忙。”
這柏漫漫知道,皺了皺眉頭,有些好奇:“現在并沒有什麼急于推進的項目,公司里的人都在忙什麼?”
顧薄斯把巾披在肩膀上,拉著擁進懷里:“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是遇到了一些對我這個位置產生了不該有的妄想的人。”
能對顧薄斯的位置心生覬覦的人,那就只有……
柏漫漫滿臉震驚:“可是他不是……”
“是,他對我媽有過承諾,但是他的承諾對那些人有什麼用呢,們愿意跟著顧霆鋒不是因為他這個人怎麼樣,而是顧霆鋒是顧是海城顧家的顧。”
這個孩子是那個人背著顧霆鋒生下來的,只不過他們兄弟兩本來就跟他不親,這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兒子讓他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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