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欒因為當初的事,到現在都還沒有原諒宋麗蓉,甚至連過年過節的時候都不回家,就算偶爾在老宅遇上了,也好像沒看見這個當媽的一樣。
這是宋麗蓉心中的痛,家里沒有人提起這件事,只有顧薄斯,他竟然當著的面舊事重提。
這一掌下去,顧薄斯白皙的面容上多了一片紅痕,他的眼神無比的冰冷。
“媽媽為什麼不讓我說?還是說到現在你都不知道你錯了?大哥找不到那個人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你不讓我說的,但是我的態度在這里,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會做得比大哥還要過分。”
宋義欒從小就是一個溫吞的格,能讓他走到這一步,說明他的心里的確有氣,而且氣得不輕。
宋麗蓉想到三四年前的事,是親自走了宋義欒的朋友,那孩生下孩子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宋義欒還沒有放棄尋找。
并且也不再接手家里的公司,哪怕以前宋麗蓉給他各種重,他寧愿去送外賣,撿垃圾也不愿意回家。
宋麗蓉更是因為這件事被貴婦圈里那些人笑話,現在聽了顧薄斯的話,海慧寺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只覺得是顧薄斯在給難堪。
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從來沒想要要在這件事上讓步。
“你反抗也沒有用,你哥就是因為不聽我的話,所以才落得這樣得下場,要是他聽我的話,早早地跟那個人分開,現在回來繼承公司,現在指不定有多能干,哪里用得著他像現在這樣在外面自己奔波到談生意。”
如果不是顧薄斯進了顧氏,讓宋義欒的力減輕了一些,說不定現在宋義欒還帶著宋羽墨到送外賣呢。
顧薄斯聽著宋麗蓉的話,只覺得十分的荒唐。
“你要趕走絕對不可能,除非你希顧氏沒有人繼承。”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是希宋麗蓉能夠明白他的決心。
宋麗蓉愣了一下,隨后發的是更加激烈的憤怒。
“你是在威脅我嗎?”
揚起掌,可是看著顧薄斯臉上還沒有消散的印記,這個掌卻怎麼都落不下去,
“你……其實我比看重你哥哥更加看重你,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失,如果你跟娜娜結婚的話,你們兩個婚后不有很多的共同話題,而且們家在國外已經有了很寬闊的市場,以后我們顧氏要是想擴張國外市場也會更加的容易,我是在為你的事業著想啊。”
之以曉之以理,想讓顧薄斯改變心意。
但是顧薄斯全心都放在柏漫漫上了,而且他從來不覺得一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需要靠人來完自己的事業。
“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林莉娜不適合我,我們婚后也不會有共同話題。”
宋麗蓉能說的都已經說了,見他還是不上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隨便你,我今天只是來通知你的,娜娜的工作我已經讓人安排進公司了,如果你不想我對那人做點什麼的話,你最好不要輕舉妄,不然我會讓和的兒子以后都沒有辦法在海城待下去。”
顧薄斯抿了抿,是他的母親,所以顧薄斯很清楚宋麗蓉不是在開玩笑。
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不小心到了被柏漫漫打過的臉頰,一陣刺疼,讓的五都開始扭曲了。
“真是個沒禮貌的賤丫頭,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我不會輕易放過。”磨了磨牙,惡狠狠道。
想到葡萄,皺了皺眉頭:“不過那個孩子,我總是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了,莫不是那個孩子是跟我認識的人家的男人生的?”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宋麗蓉的面上滿是厭惡。
“你最好問清楚,那個兒子是跟哪個野男人生的,不然到時候人家的親生父親找上門,你還打算免費給人家養孩子嗎?”
說完,就氣哼哼地走了。
門被狠狠地甩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樓上傳來靜,顧薄斯一抬頭就對上了正站在樓梯口著他的柏漫漫的眼睛。
“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低,臉上還有一個掌印,看著可憐的,但是柏漫漫卻一點都不可憐他。
宋義欒的事聽說過一些,宋麗蓉這麼強勢的人,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葡萄想想,他還是一個孩子,還不能承太多的痛苦。
“兩千萬我會想辦法還你,合約作廢吧,讓我走。”
聲音輕輕的,好像一陣風吹來都會消散在空氣中。
顧薄斯想也不想就直接嚴厲地拒絕了。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就這樣離開的,我媽那邊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合同已經生,你想抵賴嗎?”
柏漫漫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一個喜歡欠著別人的人,還錢我有很多種辦法,沒有必要待在你邊,讓我的孩子委屈。”
葡萄是一手帶大的,從牙牙學語,到如今已經可以流利地說話,就算是最艱難的那段時間,也從來沒有讓葡萄過任何的委屈,現在已經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讓他過上更好的生活了,就更加沒有必要讓孩子在顧薄斯這里吃苦。
顧薄斯三兩步從樓上過階梯到了柏漫漫的面前,把整個人擁進懷里。
“不會的,以后都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我跟你保證。”
他無法想象五年前的事再發生一次他會變什麼樣子,如果柏漫漫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面,他一定會瘋的。
“你跟我保證又有什麼用呢?我沒有辦法相信你,就好像今天早上你也告訴我,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是你的媽媽,你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分開吧,如果你只是為了睡我,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
顧薄斯聞言發,放在腰肢上的手一僵,他面上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