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著人家老主顧的面挖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柏漫漫這不按套路出牌行為,著實讓他們有點看不懂。
方萬山皺了皺眉頭,李曼珠的行為讓他寒心,他的確有跳槽的想法,但是柏漫漫這樣明目張膽地在這樣的公開場合邀請他進AISHA工作,讓他有種騎虎難下的覺。
更重要是這會讓他后續很難繼續跟李氏談條件。
柏漫漫知道他在想什麼。
“方先生這段時間一直努力為李氏拉業務,也是因為察覺到了什麼吧?”
柏漫漫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含麗:“方先生要是覺得困擾,李氏不愿意給你的補償,我來給你,畢竟李氏也想著從我這里挖人,放走一個心不屬于AISHA的人,迎來方先生這樣一個業務能力出眾的人,是我們AISHA的榮幸。”
方萬山聞言,原本的怒火逐漸熄滅了,李氏的確嫌棄他不年輕了,這段時間正在有意無意地分走他手中的權,他大部分的時基本上都奉獻給了李氏,到頭來被李氏背刺,卻還想著要努力留下。
可是現在柏漫漫給了他另外一條可以選擇的路,AISHA屬于行業頂尖的公司,他應該滿足的。
“讓我想想。”
“不著急,咱們可以慢慢想。”
方萬山點點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李曼珠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人耍了。
“柏漫漫,你這個險小人,你故意的。”
柏漫漫無辜地看著:“我做什麼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李曼珠眼神冷:“是嗎?我今天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你的丑陋行徑。”
聲音尖利,嚴重影響了二次競標會的進行。
顧薄斯雖然沒說話,但陸明知道他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
他上前一步打斷李曼珠的話:“既然李氏集團已經沒有競爭機會了,還請李小姐不要打擾我們競標會的繼續進行,如果你還是不想離開的話,那就別怪我們這邊用安保了。”
李曼珠咬著看了一眼顧薄斯,當然不愿意安保過來,那樣就餡了。
看著顧薄斯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來:“薄斯哥哥你不要生氣,我知道我這樣做讓你寒心了,我只是想為一個能和你并肩的優秀的人,我保證以后不這樣做了,以后都憑自己的實力拿單子。”
因為知道顧薄斯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歪曲事實的時候,明目張膽,這樣一說,好像真的被顧薄斯寄予厚。
說完,得意地朝柏漫漫冷笑了一下,才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離開。
柏漫漫著的背影,抬頭看了一眼皺著眉,表復雜的顧薄斯,果然,他喜歡的人,就算做錯了事,他也可以無限包容。
原來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
很快,就被陸明喚回了思緒。
“既然大家都已經清楚我們為什麼要進行二次競標了,大家如果對這個項目還有興趣的話,現在可以繼續競標。”
剩下的幾個公司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怯懦。
他們連李氏能夠給出來的價格讓利都比不上,又怎麼能比得上AISHA呢?
AISHA是大公司,他們這一次和顧氏合作,本意也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提高自己的專業和新產業的知名度,從而進行新客戶的轉化,所以就算讓利很多,他們也不吃虧。
但剩下其他公司,都指著這個項目能給自己帶來收益,所以他們是絕對比不過AISHA的。
于是大部分的公司經過一番商量之后都選擇了放棄繼續競標,剩下的幾個堅持競標的也只是走個過場,跟上頭好有個代。
毫無疑問,最后柏漫漫帶領的AISHA穩穩地拿下了這個項目。
前三天是項目書的公布期,三天之后,如果雙方都沒有任何問題,就可以進行正式簽約了。
接項目書之后,柏漫漫率先出手:“很期待和顧總的第一次合作。”
顧薄斯低頭盱了一眼,出骨節分明的手掌和握了握。
“我也很期待和AISHA的合作。”
他手心的溫熱一即分,柏漫漫以為自己已經可以不顧薄斯的影響了,但沒有想到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地了心神。
一向心思敏銳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顧薄斯的意思。
他看好的一直都是AISHA,而不是柏漫漫。
不過,這些年,柏漫漫到了很多的輕視和看不起,這一刻,這些話也沒有在的心上激起一漣漪。
“那顧總可以拭目以待一下,有柏漫漫的AISHA和沒有柏漫漫的AISHA有什麼的區別。”
張揚自信,好像一顆蒙塵的珍珠忽然被風吹了個干凈。
顧薄斯瞇了瞇眼。
所以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喜歡和愚蠢都是裝的?
……
三天之后。
項目書公示期結束,柏漫漫接到了顧薄斯的電話,讓拿著合同去夜。
夜,全市最大的酒吧,一到晚上就格外的熱鬧。
這樣的要求,也見多了,只是這一次,格外的坦然,因為不害怕顧薄斯對有什麼其他的念想。
要真有的話,當初也不用離開了。
剛進酒吧,里面震耳聾的音樂聲,讓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陸明一眼就見到了與夜的氛圍格格不的柏漫漫。
“柏總,請跟我來。”
他在前面給顧薄斯帶路,面上帶著笑容,心中卻充滿了疑。
他家總裁以前從來不來這種地方,今天還是破天荒第一次。
最后,他們停在了203包房的門口。
“就是這里了。”
柏漫漫隔著一扇門,都能聽到里面嘈雜的調笑聲,眉頭皺得更,因為沒辦法把顧薄斯和聲犬馬四個字聯系到一起。
但今天來都來了,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也必須進去。
敲了敲門,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薄斯冷淡的聲音響起:“進來。”
柏漫漫推開門,里面的場景,讓不自覺地張了張。
一個人親昵地坐在顧薄斯的上:“顧總,這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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