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課,班長陳亞男站在講臺上通知:“各位同學,導員讓我通知大家,英語四級考試已經開始報名,大家抓時間報名,四級不過的話,畢業的時候是拿不到學位證書的,請大家重視一點。”
班長一說,下面就傳開了,小冬眉頭鎖,一臉的煩悶,英語英語英語,為什麼要學英語啊,老男人還要求六級,天哪,這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老大,下午還有課呢,一會兒吃了飯去圖書館溫習英語吧。”
“嗯,好啊……”小冬收拾了書本,順便看了看書包,“哎呀,我沒帶考四級的參考書。”
云朵一笑,“用我的吧,我已經看好了,我覺得比較重要的已經用紅筆劃出來了,你拿去看吧。”
小冬如獲至寶,“云朵,你真是太好了,我該怎麼謝你啊?”
“不用謝我,你考出了再說吧,咱倆還說什麼謝啊。”
“呵呵,云朵,我死你了。”
云朵的學習績本來就很好,四級肯定是沒問題的,原以為小冬本沒把四級當回事,小冬本來就說混個畢業證書就算的,可看到小冬忽然買了考四級的參考書,就想幫幫。
于是,云朵也去買了一樣的參考書,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劃重點。
小冬每天都捧著看,上課看下可看,坐地鐵看上廁所也看。幸好有云朵的四級參考書,不然臨時抱佛肚子都沒用了。
在樓下吃完飯后水果,葉柯單腳跳著跳著上了二樓,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狀態。今天白天去醫院拍了片子,醫生說骨頭愈合得很好,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拆石膏了。
葉柯還沒走到房間,就聽到洗手間里小冬念英文的聲音,他停下來,對著洗手間的門說:“安小冬,你聞著廁所的味道記憶力特別好是嗎?”臭丫頭,都進去半把個小時了,晚飯吃完就上來了。
只聽洗手間里面傳來一陣沖水聲,然后小冬里叼著書本出來了,雙手還甩著水。
看到葉柯,小冬躡手將書本拿下夾在胳肢窩底下,“呵呵,背著背著就忘記出來了。葉大,我扶你吧。”
葉柯回避一閃,“手也忘記干凈了?”
“哦呵呵,我這不是著急出來麼……”小冬雙手互相了,又在背上一拍,“干了,我扶你。”
葉柯真是一臉的嫌棄,但又很無奈,只好讓扶著。“什麼時候考試?”
“禮拜天。”
葉柯又問:“你生日是二十四號對吧?”
“嗯嗯嗯嗯,”小冬點頭如搗蒜,“對,葉大你記著啊,呵呵。”
“那能不能跟我一起過,就看你四級能不能過嘍。”
小冬哭喪著臉,“啊?”
真蛋,開什麼國際玩笑,怎麼什麼都跟四級掛鉤,學位要過四級,過個生日也要過四級,這四級是誰發明出來的啊!
“啊什麼啊,我看你不是整天背英語麼,怎麼,還通不過?”
小冬裂開角干笑著,“葉大,呵呵,我高中的時候英語從來都沒有及格過,高考也只有五十九分,差一分才及格。”高考英語績是有生以來靠得最好的一次,所以才敢提。
葉柯怔怔地看著,提醒道:“高考英語總分150分,要90分才及格。”
“……”小冬笑得比哭還難看,“原來要90分才及格啊,呵呵,英語怎麼這麼難啊。”
葉柯無奈地搖搖頭,真不知道安小冬腦子里都在想什麼,明明很聰明,卻從來不把聰明用在學業上。
冬天坐在外面非常冷,葉柯允許坐在床上溫習,有什麼不懂他也可以教教。小冬手里有兩套模擬試卷,也是云朵下載下來給的,看書的時候,模擬試卷就掉了出來。
葉柯眼睛亮,看到試卷就自然拿出來看看,好家伙,這模擬卷已經批改過,打勾的寥寥無幾,他皺著眉頭想:臭丫頭的績怎麼這麼差,差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不看題目只填答案,也不會只做對這幾道題啊。
還有試卷背后的閱讀理解,畫得那驚心魄,閱讀理解講的是關于貨幣流通,一套人民幣的水筆畫赫然排列于旁邊的空白,從一元幣開始,五元的十元的,直到百元大鈔,畫得還很真。
葉柯斜視了一眼小冬,小冬嬉笑著說:“嘿嘿,便于記憶,加深印象。”
“……”
小冬正在背誦一篇作文,葉柯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安世達只管要你的畢業證書,我可不止,期末考試你要是大紅燈籠高高掛,這個年你別想過!”太丟臉了,這種績怎麼拿得出手,也好意思考出來啊。
小冬深深地呼出一口冷氣,渾打了一個寒,老男人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啊,要我及格,那豈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快背,發呆,你時間不多了。”
小冬立刻低頭啃書。
背著背著,葉柯又說:“你這段程度太低,四級不會考,背了也是白背。”
“額,你怎麼知道?”小冬愁著臉問。
“廢話,你背出來我就知道了,你當我英文水平跟你一樣啊!”
小冬扁了扁,知道你厲害,哼,英語能當飯吃?!
葉柯拿過的書本,用手點了點,“背著段,這才是四級該有的水平。”
“哦……”
——
終于到了黑暗的星期天,小冬坐在考場里面忐忑不安,當四級試卷發下來的時候,怒了,英語作文背過,就是被老男人給阻止了,丫的,誰說這段程度太低,四級就是這種程度,臭男人,我本來背得好好的,你憑什麼指,我考不出來全都怪你!
考完,小冬黑著臉回到家,直奔二樓向葉柯撒氣,“葉大,都怪你都怪你,英語作文就是我背的那段簡單的,我要是過不了四級,都是你的責任。”
葉柯正在上網,看到小冬這麼火燒火燎地沖進來,連門都不敲,他已經有些不高興了,再聽到指著他說都怪他,他越發的不滿。“我考試打瞌睡做夢吧!”我會指錯,我會指錯?開玩笑!
小冬張揚著,“就是怪你,我背的那段明明是對的,你非要我背難的那段,背得要死還背不出來,結果考的就是那段簡單的,嗚嗚嗚,我不管,都是你害的。”
像一個小學生一樣甩著手哭起來,好不容易抓到葉柯的錯,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把責任都賴到他頭上就對了,“作文比分很大,要是按照我自己的背,肯定過,現在我就沒把握了。”
“哭什麼哭,就這點事有什麼好哭的。”葉柯哪里不知道小丫頭的心思,考試容是什麼誰都不知道,自己沒考好還想賴到他的頭上去。
小冬咬著,小聲地泣著,不敢哭得太大聲,但又忍不住哭,這場戲碼肯定要演足,不然生日事小,不能過年事大,難不要除夕夜流落街頭麼?
溫若聽到吵鬧聲,連忙趕了過來,看到葉柯板著臉,小冬哭得委屈,上前勸架,“你們這是怎麼了?小冬怎麼哭了?”這事倒是稀奇,葉柯脾氣不好,但罵得小冬哭還是頭一回。
小冬看到溫若來,眼淚流得更加多了,哽咽著說:“媽,是我沒考好,是我沒考好……”說著,就拉著溫若的胳膊,再委屈不過了,溫若看哭得可憐,就順勢抱著,還一下一下拍著的后背。
葉柯有種背坑了的覺,裝,你再裝!他可掩飾不了緒,特別是在家里,“安小冬,要哭外面哭去,煩死了,連四級過不了的人有什麼資格哭!”
“嗚嗚嗚嗚,哇~~”小冬干脆放聲大哭,“媽,是我沒考好,哇~~~”
小冬的哭聲挑撥起了溫若心慈母的神經,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種保護弱小的覺了,記得葉雨小時候,一哭就喊媽媽,可長大之后就不怎麼需要這個媽媽了。現在小冬拉著的手,靠在懷里哭,這種覺真是久違了,一下子把作為母親的保護給激發了出來。
“葉柯,你兇什麼兇,不就是考試麼,至于罵得這麼嚴厲?不懂你就多教教他嘛,沒考好就是你的責任!”
“媽,我沒罵啊。”冤,比竇娥還冤。
“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啊,就你這臭脾氣沒幾個能忍的,這是委屈了小冬。”溫若拉著小冬,又輕聲說,“小冬,不哭了,考試考完了就別想了,走,跟媽一起喝甜湯去,不給他喝。”
“嗯……”小冬著淚,被婆婆拉著走,到了門口,突然轉,朝葉柯吐了一下舌頭。
葉柯那個氣啊,這分明是他委屈好不好,媽怎麼能夠偏袒小冬呢,他氣沖沖地說:“我才不要喝甜湯,喂我我都不要。”
該死的安小冬,你厲害,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白天,她是許清晝的私人秘書,負責替他賣命工作處理他接連不斷的小情兒。晚上,她頂著他未婚妻的身份任他呼來喝去,為所欲為。訂婚八年,許清晝的心上人一朝回歸,江羨被踹下許太太的位置,落得個眾人嘲笑奚落的下場。人人都等著看她好戲,江羨卻笑得風情萬種,當晚進酒吧,左擁右抱,勾來俊俏小狼狗,愉悅一整晚。她肆意卷土重來,各大財閥集團為爭搶她而大打出手;日日緋聞上頭條,追求者不斷。釣系小狼狗:“今晚約?房已開好等你來。”純情大男孩:“親愛的,打雷好怕你陪我睡。”快樂是江羨的,只有獨守空房的許清晝氣得兩眼發紅,...
顧滿愛了霍胤樓七年。 看著他從一無所有,成為霍氏總裁,又看著他,成為別的女人的未婚夫。 最後,換來了一把大火,將他們曾經的愛恨,燒的幹幹淨淨。 再見時,字字清晰的,是她說出的話,“那麽,霍總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嫂子?”
曾經的他是一輪皎月,祈望驕陽;后來皎月已殘,又怎堪配驕陽?江歲和斯年第一次分別那年,她八歲,他十四。 彼時她緊緊地抱著他不撒手,口中歇斯底里的哭喊著:“年年哥哥,你別走!” 可他還是走了,只給她留下兩樣東西和一個約定。 十年后異地重逢, 他來機場接她, 他在她身后試探地喊她的名字:“江歲?” 她朝他不敢確定地問:“你是,斯年?” 兩個人面對著面,都差一點認不出彼此。 而此時他已跌落塵埃,卻依然對她痞笑著問:“呵,不認識了?” 匆匆一年,江歲像驕陽一樣,熾熱地追逐著他,溫暖著他。 而斯年卻深藏起對她深沉的感情,時刻想著與她保持好距離。 江歲可以忍受別人誤解她,嘲諷她,但她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羞辱和挑釁斯年。 斯年同樣可以忍受任何屈辱和諷刺,卻見不得江歲在他面前被人欺辱。 他竭盡一身力氣洗去泥濘,只為能站在她身邊。 然而造化弄人,他只能一次次親手將她推開。 江歲此生惟愿年年長相見。 斯年此生惟愿歲歲永平安。 前期:清純大學生女主vs多功能打工男主 后期:高級翻譯女主vs神秘總裁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