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幫陳麗娟說話了?”筱雁不可置信道,“或者說是當這個證據不存在,直接這樣一了百了。”
“暫時還在考慮中。”
“你……”
龍淵開口。
他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沒半點的反應,薄輕抿,“主要看你……”
此時,一口老就這麼吐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筱雁被氣到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正在思考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怎麼能夠如此一臉平靜的說出來這種不是人的話呢?
原本在這之間還以為龍淵是個鐵面無私的人,現在看來也沒有這麼圣人。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的,龍淵還沒開口,靜靜的看著筱雁。
一分一秒的過去。
時間好像停止在了這一刻,一句話都不說,導致筱雁更是無語極了。
果然不應該跟這個男人講什麼歪道理,畢竟這全然取決于龍總的心。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悄然的發生了許些改變,奇怪的很。
筱雁剛想要去琢磨一下。
可是在這個時候龍淵又直接收起來了那一副溫的表,重新恢復到了平時的模樣。
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不是錯覺,可那溫的神應該不是吧?
在龍淵的心里應該或多或都有一點自己的存在,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的。
這一刻,筱雁莫名的有些確信了。
抿了抿,出手了自己眼角的淚,然后深呼吸了幾下,徹底的把心平復了下來。
只是兩個人這麼面對面的突然的有一些尷尬,甚至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了。
“龍淵,所以你到底想要我回答一些什麼,還是那……那件事嗎?”
筱雁原本正大聲的說著。
可是對視到龍淵的上的時候又輕聲了起來,甚至語氣中帶著許些結。
盡管不是自己做的,可每次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還是會心虛,為了這麼多年黑鍋簡直可惡。
“睡了就睡了嘛,干嘛這麼多年非得要糾結這個問題呢?問了承認又生氣,不承認又不相信,道歉也不接,還想要怎麼做?跪地求饒?”
這麼想著,筱雁的臉變得越發的難看,不撇眉搖頭。
“到底還要我回答多遍呢?”
“筱雁,這件事不管你回答多遍,在沒有解釋之前你都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是啊,我承認。”
“……”
“龍淵,這件事我都已經承認多遍了?我可以道歉可以做你要我做的事,已經沒什麼好回答了吧?是我……承認是我啊。”
“呵呵,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龍淵冷笑了一聲,他像是下一秒就要將筱雁給凌遲,直接走進一步近。
那炙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的臉上,隨后冷笑出聲,氣急敗壞極了,瞳孔里都在帶著憤怒。
“筱雁,你怎麼能夠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嗎?”
“所以我道歉!”
“果然時間可以消磨任何一切,東西以前還能夠裝模作樣的表示自己的愧疚,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可以用這一副這麼理所當然的態度了。”
說著,龍淵笑了笑,他的眉頭擰,臉十分難看的看著筱雁。
雖然很不愿意又再一次爭吵起來,可他還是忍不住的冷嘲熱諷。
尤其是看著筱雁這幅態度更是如此,他剛剛確實是故意激怒的。
可是現在又覺得這個模樣實在是可笑之極,到底在懷疑什麼呢?
心里約約的覺得這些事不是筱雁做的,在他調查之后更是如此。
“明明每一筆錢都沒有用在筱雁上,可為什麼還非得要裝作一副視錢如命的樣子。”
幾次三番從那里拿錢拿的每一筆數額都不小,卻又偏偏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更別提這麼明的人了,再怎麼糊涂都不可能這麼愚蠢,偏偏喜歡一個錢的人來禍害龍家。
可他實在是想不通筱雁要這麼多錢,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家?
的腦子應該也沒這麼蠢吧?
“家看起來也不缺錢的樣子,盡管沒有大富大貴,可應該也不至于這麼缺錢。”
如果調查的結果沒問題的話,那麼問題一定出在筱雁的上。
他必須要搞清楚那天晚上的事,還有這些年這些錢的來龍去脈。
“筱雁,你被我警告了這麼多次還能夠如此不要臉,是非黑白一點都分不清?”
“龍淵,你不也一樣!”
“你說什麼?”龍淵皺著眉頭,“筱雁,你怕是忘了自己做了什麼事。”
在證據還沒有出來之前,他確實是不可以小看了這個人,不然當初怎麼可能會被騙呢?
“論陷害這種手段我還是跟你學的呢?夠厚無恥,不然也不能夠在這跟我說話。”
龍淵冷哼了一聲。
他的那張臉上竟是駭人的神,渾上下都在散發著低氣。
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怒了。
可是這種爭吵似乎和以前的警告不同,莫名的覺得這個桃花有點稚,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爭吵。
筱雁翻了一個白眼,可還是戰戰兢兢的不敢跟龍淵對視。
“行……無論說什麼我都承認,畢竟人家往上潑的臟水沒有一點權力,怎麼能夠潑回去呢?”
“就像今天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畢竟經歷過很多次了,在公司里實在是沒有人撐腰唄。”
“不對,就算是有證據也只能夠白白背黑鍋,我筱雁還真是可笑,背鍋第一手。”
筱雁笑了笑,故意用著一副夸張的語氣將心里話給說了出來,又可笑又可氣,卻偏偏又毫無辦法啊。
現在確實是有點氣。
那眉宇之中帶著的就是不爽,說出來的話也極其的怪氣。
“所以我不聽這些廢話,反正今天無論怎麼樣在公司里,都得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唄。”
“筱雁,你給我正常一點說話。”
“……”
“我說了,這取決于你的態度。”龍淵冷哼道,“說的這麼委屈有用嗎?”
筱雁臉上竟是皮不笑不笑的覺,視線看著龍淵,賭氣道,“反正我就是人微言輕的。”
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的補充道,“說的這麼委屈都沒有用了,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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