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筱雁之前對自己做的那種事,他還是心有戚戚然,就像是急于要維護自己貞潔的人一樣,趕將自己的塞進被窩里,然后將子蜷一團,做防姿態。
被龍淵這麼一鬧,筱雁把剛剛自己想問的事都給鬧忘了,疑地看著龍淵,再疑地看看自己。
他怎麼這個反應,怎麼,自己今天在長得這麼像個狼嗎?
筱雁解釋道:“我是看你八點了還沒起床,所以想來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樣,你沒事吧。”
“八點了?”龍淵拿起手機一看,八點半了。
他趕把手機的飛行模式關閉,一瞬間,手機就像是要死機了一樣,各種消息彈出來,其中,書來了三個電話,剩下的就是公司東打過來的。
龍淵覺得很頭疼,今天九點半點公司還有一個會,現在已經八點半了,肯定是來不及了。
龍淵給副總去了一個電話,讓他代為主持,副總也是當初跟著他在電影社的兄弟,龍淵來氏之后,他們這群原班人馬也都跟著過來了,如今都是公司頂梁柱。
副總曖昧地問:“龍總,聽你這聲音很是疲憊啊,怎麼?昨天晚上很累?”
龍淵頭疼地罵了一句:“去你的!”
這個時候,劉姐已經聽到樓上房里的靜了,知道龍淵起來了,在樓下喊道:“龍先生,小姐,下來吃飯了。”
本來是早餐,這熱了又熱,都快早午飯了:
要是再不吃,再熱一次,就該不好吃要重做了。
筱雁站在門口聽得清楚一些,代為轉達:“劉媽讓我們下去吃飯了。”
這話,過話筒傳到了副總的耳朵里,副總立刻出了一幅“我懂得”的表。
“龍總真是力好啊,這一大早的居然……”
“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懂的,龍先生和夫人結婚多年,也該為孩子努力了,這是正事,為祖國未來添磚加瓦的正事,咱們自然要鼎力支持。
公司的事你放心,有我呢,我會好好為龍先生在大家面前解釋的。”
龍淵表示十分頭疼。
“解釋什麼?我就是沒睡好頭疼,擔心沒力理公司的事,你不要瞎說話。”
“我知道,沒睡好嘛,因為嫂子嘛,大家都是年人,懂的。”
“我……”
龍淵還想說兩句,對面已經連連說:“你們忙,你們忙,我不打擾你們了。”
趕掛掉了電話。
龍淵十分頭疼,把自己的哥們招進公司就是這點不好,這樣下來,還不知道要傳什麼鬼樣子呢。
不過,眼下沒空去想公司的事,他對筱雁說道。
“我要換服了。”
他本意是想讓筱雁出去,沒想到筱雁主問道。
“要我幫忙嗎?”
以前筱雁和龍淵正濃時,龍淵每天都在宮里留宿,早上上早朝的時候,都是筱雁主伺候他穿服的。
所以,今天龍淵這麼說,筱雁就沒有意識到這是逐客令,還以為龍淵這是在邀請呢。
龍淵十分無語:“筱雁,調戲我有意思嗎?”
“調戲?”
筱雁不明白龍淵為什麼會這麼說,換服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是妻子為丈夫,兒為父親,妹妹為兄長,都會做這些事啊。
當初哥哥沒有娶嫂嫂的時候,都是為哥哥束發的呢,這怎麼就是調戲了?
筱雁嘟囔著:“你們現代人還真保守,奇奇怪怪的。”
不過看龍淵一副防備的樣子,筱雁知道自己呆下去只會讓他不愉快,退出房間,帶上房門。
走在樓梯間,越想越氣。
龍淵居然說在調戲他?
可是大家閨秀,會做這種事?
“再說了,調戲也不是這麼調戲的啊。”
筱雁出左手,摁在墻壁上,右手勾起食指,學著以前跟周東林走街串巷,見到那些地流氓調戲小姑娘的樣子,眉一挑,表輕浮。
“妞,給爺笑一個。”
像這個場景才是調戲好不好!
筱雁覺得,真的得給龍淵重新定義一下科普了。
殊不知,所做的這一幕,早就已經落在了龍淵的眼中。
龍淵很是頭疼。
這個筱雁,怎麼就是賊心不死呢。
剛剛在房間里還義正詞嚴地說不是調戲呢。
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龍淵冷著臉走下樓,聽到靜,筱雁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演練的流氓調戲良家婦的畫面被龍淵看到了,到底是個孩子,還是有幾分的,蹬蹬地跑下樓,沒有等龍淵。
龍淵跟著下樓,在經過剛剛筱雁演練的地方的時候,他的腦海里自閃過了一個他被筱雁摁在墻上,筱雁勾著他的下挑逗的畫面。
龍淵趕搖了搖頭,將這個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去。
開玩笑,怎麼可能,就算是要壁咚,那也得他這個男人來。
不對!什麼鬼,他為什麼要壁咚筱雁啊。
對,他得和筱雁把話說清楚!
飯后,龍淵難得有空,他打發劉姐先回去休息了,自己則拉著筱雁在沙發上坐下來,準備來一個促膝長談。
昨天在明月心那兒,龍淵已經足夠明確自己的心意了,他覺得,自己的選擇也有義務讓筱雁知道。
“筱雁,不管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的婚姻一開始,就是一個商務合作,我們是簽過合同的。我們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合伙人。”
“火人?”
“不是,是合伙人。”龍淵耐心地解釋道:“就是伙伴的意思,商業伙伴,你能理解嗎?”
筱雁點點頭:“伙伴我知道,商業伙伴是啥?上邪,我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的那個上邪嗎?”
龍淵:“……”
我怎麼覺又在調戲我呢?
“就是咱們兩一開始就約定好了,結婚只是一種合作,法律上我們是夫妻,但是現實里我們只是朋友。”
看筱雁還是聽得一臉懵懂的,龍淵嘆了口氣,認命地說道:“那我從頭和你說,你就當個故事聽就好了。”
一聽說有故事,筱雁有了興趣,雙手托腮,靜靜地看著龍淵,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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