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周圍已經有人開始拿著手機拍照了。
紀梓來不及做表管理,又是著急又是被人拆穿的憤。
“我不是,你們別拍了!”
大聲喊著,都有些破音了。
這時候人群里有人冒出來一句:“你們聽這個開水壺的聲音,絕對是紀梓!來醫院干什麼!”
而且在的后,婦產科三個大字明晃晃掛在墻上。
“你們認錯了,我真不是!”
雖然在極力反駁,但是周圍人的吻討論和拍照就沒有停下來過。
加上西裝男抓著的胳膊不讓走,紀梓有些崩潰。
“你快放開我!”
西裝男不為所。
直到王保姆一把抓住了紀梓,他才緩緩松開手。
王保姆上去就給了紀梓響亮的一掌,直接把打懵了。
口罩被人撕掉,狼狽的模樣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就是你!你跑什麼跑!你個小丫頭片子不安好心啊,跟我走,我兒子的事你必須負責!”
“我兒子就是因為你才會變這樣!是你把我們一家害這樣的!”
王保姆拽著紀梓的頭發就把往醫院外面拖,紀梓只能盡力捂住臉,只可惜效果不大。
西裝男看到紀梓被帶走了,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背影,給謝松寒發了過去。
小趙誓死守護謝總:【謝總!看我功讓們二人相見!我厲不厲害!】
謝松寒十幾分鐘后,給他發了一萬塊的獎金。
與此同時,熱搜上立刻出現了相關詞條。
#紀梓 婦產科#
#紀梓被人當街扇臉#
#紀梓疑似塌房#
這每一條后面都跟著一個紅的。
點進去后還有路人拍攝的視頻,雖然模糊,但依舊就能看出來確實是紀梓本人,加上獨特的聲音,想推都推不了。
此時紀梓的經紀人都快瘋了,打電話也不接,網上的輿論眼看朝著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而紀梓本人呢,最后不得已,當場給王保姆轉賬了十萬塊錢才把人打發了。
王保姆臨走前還對說。
“你一個明星花十萬塊就像一百塊那樣吧,等過幾天給我準備五十...不,一百萬!你要是不給我,我就繼續過來鬧你!”
因為半小時前,不知道誰給王保姆手機上發了一個地址,竟然是紀梓現在的住址。
現在紀梓有家也不能回,只好自己一人躲在附近的酒店里。
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臉上紅腫的掌印,對唐酸的仇恨愈發不可收拾了。
都是害的,如果不是一開始纏著江辰宴,后面的所有事都不會發生。
為什麼魂不散!
紀梓修剪圓潤的指甲深深刺進掌心,指甲方才在拖拽途中裂開了,現在染得手心全是也不覺得疼。
手機在一旁瘋狂震,等到心平復了一些,才接通了經紀人的電話。
經紀人在那邊把劈頭蓋臉一頓罵,紀梓有些神經質地咬著指甲,一言不發。
等到經紀人罵累了,才問紀梓況。
“你到底怎麼回事!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第一時間聯系我,最佳公關時期早就過去了你知不知道!”
“你自己去婦產科干什麼!你到底有沒有一個公眾人的自覺?”
“你知不知道現在網友都怎麼說你!你一個清純玉的人設算是塌房了你知道嗎?!”
“出去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打了,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說清楚!”
紀梓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開始對著自家經紀人哭訴。
基本上把王保姆一家說的是十惡不赦,自己就是個徹徹底底被人冤枉的小白花。
聽完以后經紀人氣消了不。
“你現在,就去網上給道歉,最好開個直播道歉,真誠點。其他的公關公司幫你整。”
紀梓掛了電話后,發現臉上的掌印在鏡頭里不夠明顯,于是又狠狠扇了自己幾下。
直到角滲出,才用自己的賬號打開了直播。
五分鐘,直播間里頓時涌進來將近二十萬的網友,人數還在不斷上漲中。
而且彈幕里說什麼的都有,什麼難聽的話一腦的涌出來。
紀梓咬了咬,下心的恨意,在鏡頭前哭了出來。
——
唐酸沒有關心后續紀梓的況,只是聽著腦海中不斷播報的添堵值到賬,角都快裂到耳朵了。
足足到賬了八千!我的媽呀,紀梓這是快把自己氣死了呀!
就一個字!爽!
但是唐酸待在病房里什麼都不能做也是真的難,半個小時,謝松寒聽著嘆氣了十幾次。
“唐老師,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唐酸的耳朵頓時就豎起來了:“去哪去哪!只要能離開醫院我干什麼都行!”
“。”
于是唐酸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用了十分鐘不到,就跟謝松寒坐在車里了。
今天是謝松寒親自開車,換了一輛更加商務的賓利。
他坐在駕駛位,唐酸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謝松寒,你是不是剛忙完——”有些后知后覺。
“那你還難嗎?”
謝松寒忽然靠近,唐酸下意識屏住呼吸。
主要還是怪謝松寒的值太有沖擊力了,這麼近的距離下看不見一丁點的瑕疵,淺褐的睫,連虹都是淡淡的。
如果他不笑,會給人一種格外冰冷的覺。
但是每次他眼中的笑意都恰到好,好像午后的紅茶,散發著氤氳香氣。
唐酸再次聞到了他上悉的松木香。
然后唐酸的思維就卡殼了。
謝松寒眼底的笑意漸濃,手臂過去,幫唐酸系好了安全帶。
“...”原來是想多了。
唐酸不自然地轉頭看向窗外,輕咳一聲。
謝松寒啟了汽車:“剛才唐老師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一個大老爺們的睫怎麼能這麼長呢!”唐酸毫不客氣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結果謝松寒是一點都不謙虛。
“嗯,基因好。”
“不過,唐老師的眼睛也很好看,像夜晚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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