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父親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可明明是為了容之玉,現在容之玉卻連一句話都不幫說……
就算再不甘心,可還是被趕出了關家。
朱妙芙被人拖走之后,容之玉的十指了,剛剛關硯青問的話還沒有回答,便開口道:“我是容太師家的容之玉。”
“哦。”
關硯青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后就拉著林桑淺的手離開了。
肖雅文瞥了容之玉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關墨白揚聲道:“我大哥和我師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其他人,最好還是不要做夢了!”
說完,他也轉走了。
容之玉臉上依舊沒有別的什麼神,好像并不在意關墨白剛剛說的話。
其他幾個貴見他們都走了,這才紛紛走到容之玉邊。
“之玉,妙芙被趕出去了,這……”
“我也沒辦法。”容之玉苦笑道,“剛剛關將軍看起來很生氣,我若是開口幫妙芙求,說不定連我也會被趕出去。”
“說的也是啊。”
“我覺得,關將軍剛剛是在給安怡郡主出氣吧?”
“沒想到他這麼在意安怡郡主,以前我一直以為,他本就不近呢。”
“他要是不在意的話,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牽手嗎?這相當于對所有人宣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了!”
“唉,看來之玉是徹底沒希了……”
“噓,別說了!”
關硯青帶著林桑淺來到花廳里坐下,肖雅文和關墨白都很有眼力見地沒有跟進來。
下人端了茶和點心進來之后,也都出去了。
花廳里只剩下關硯青和林桑淺兩人。
關硯青一轉頭,就看到林桑淺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怎麼這麼看我?”關硯青笑著問。
“我都知道了哦。”林桑淺說,“剛剛那位容大姑娘,當年可是差點跟你定了親的。”
“嗯?”關硯青出疑的神,“什麼時候?”
“你小時候。”林桑淺看著他,“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關硯青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見狀,林桑淺終于確定,如果不說的話,他是真不記得這件事了!
本來想拿這事兒逗逗他的,結果也沒法開口了。
畢竟他都想不起來。
“不過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同意。”關硯青連忙道,“真的。”
“我比較好奇的是,當時你是怎麼說服關侯爺取消定親的?”林桑淺饒有興致地問,“我看那位侯爺,可不像那麼容易就妥協的人。”
關硯青思索了一會兒,說:“的,我也記不太清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我記得我好像說過,我早晚有長大的那一天,連小時候的我他都無法完全掌控,更別提長大的我了。好像說完這話之后,沒幾天,他就打消讓我定親的念頭了。”
林桑淺:“……”
敢關修遠是被自己兒子給威脅了!
當時關硯青也就六七歲,竟然能威脅他爹……太可怕了。
“不說這個了。”關硯青實在不想在林桑淺面前提他當年差點定親的事,“來嘗嘗這個茶。”
他現在特別慶幸自己當年堅持了下來,要不然,他遇到林桑淺之后,該怎麼辦?
雖然他現在可以隨時取消所謂的婚約,但一個定過親的人,還怎麼配得上林桑淺?
想想,關硯青就心有余悸。
“嗯,還不錯。”林桑淺嘗了一口,評價道。
“那你帶一些回去喝。”
“好。”
林桑淺突然想起,好像關硯青這段時間都沒跟提起過他們兩個親的事。
明明之前他好像很想親。
是因為欣樂的事嗎?
的確,畢竟欣樂是的朋友,又是在那樣的況下過世,他肯定不能一直在耳邊念叨親的事。
不過,也想好了。
等幫爺爺把雜水稻研究功,欣樂復活,就和關硯青親!
關硯青到了林桑淺的目,轉頭看過來,就看到正笑著向他,眼底滿是溫。
他的心突然一:“桑淺……”
他剛起走到林桑淺面前,外面就響起一個下人的聲音:“大公子,安怡郡主,客人都到了,侯爺說可以開宴了。”
關硯青:“……”
林桑淺早就覺得了,聞言一下子站了起來,拉著關硯青的手道:“我們快走吧,可以吃飯啦!”
關硯青看著迫不及待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
關家的大廚手藝自然也是不差的,再加上是關墨白的生辰,所以宴席上的菜,都是心準備的。
林桑淺吃了不。
只是吃飯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看,等抬頭,卻又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吃飯聊天,本沒人看。
難道只是錯覺?
林桑淺搖了搖頭,沒太在意。
宴席散了之后,大部分客人便告辭離開了。
也有幾個留下來跟關修遠聊天。
林桑淺也沒走,用紙做了撲克牌,拉著肖雅文和關墨白斗地主,關硯青在一旁觀戰。
肖雅文早就跟林桑淺學會斗地主了,關墨白今天卻是第一次玩,雖然林桑淺有意讓著他,但他還是輸了不。
到底還是個孩子,關墨白急得滿臉通紅,下人端了茶和點心過來,他也不肯休息。
不過他還是聰明的,又玩了一會兒之后,便漸漸練起來。
他們一直玩到晚上,關墨白竟然贏回來不。
林桑淺和肖雅文吃了晚飯才離開。
肖雅文坐上自家的馬車回家了,關硯青要送林桑淺回去。
馬上要上馬車的時候,林桑淺看到容之玉從林府走出來。
原來一下午都沒走?
林桑淺有些詫異。
剛剛吃晚飯的時候,好像也沒看到容之玉啊。
這時容之玉也看到了,對笑了笑,道:“安怡郡主要回府嗎?正好我也要回家,我記得我們好像順路,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關硯青冷淡地說,“我送桑淺回去。”
想跟他搶桑淺?他是不會給容之玉這個機會的。
聞言容之玉沒再說什麼,又對林桑淺客氣地點了點頭,便上馬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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