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林桑淺跟關硯青說了這兩天林府發生的事。
關硯青道:“我派人去查一下那個阿娜爾。”
“嘿嘿,不用啦。”林桑淺握著他的手,笑道,“昨天晚上,我和我爹已經分別派了人去調查了。”
林桑淺來到京城,生意穩定之后,自己也沒閑著,一直在培養自己的人手。
雖說關硯青很厲害,但也不能永遠想著依靠他。
關硯青聞言,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抬手了的頭。
“阿娜爾倒是小事,有我在,不會讓掀起任何風浪。我現在就是愁,雜水稻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研究出來,要是拖得太久了……”
那欣樂復活的時間就會越晚。
林桑淺昨晚還夢到了欣樂。
夢里的欣樂還是和以前一樣說笑,有點小作,但也很可。
對林桑淺說,沒關系的,不用著急,相信林桑淺,一定會功把救回來的。
可林桑淺怎麼能不急?
馬車在華國公府門口停了下來,兩人剛走進去,冰巧就氣吁吁地跑了過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驚喜地道:“關將軍,安怡郡主,正好你們來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咱們之間種下的,有兩種雜的種子,產量是之前的兩倍!”
這些事本來都不懂,都是從林永年口中學來的。
但知道,這是好事。
“真的?”林桑淺驚喜地道,立刻拉著關硯青的手,向地里跑去。
地里,林永年和耿碧琴也高興得幾乎要手舞足蹈。
“爺爺,!”
“桑淺,硯青,你們來啦!”林永年笑瞇瞇地說,“咱們的第一步,已經功了!”
雖然產量是之前的兩倍,但他們的目標,其實是五倍。
而且系統也沒有提示林桑淺任務完。
所以這只能算是第一步功,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們高興一陣了。
“爺爺,真是太好了。”林桑淺紅著眼睛說,“也不枉咱們這陣子這麼辛苦。”
“哈哈哈,傻孩子,我們兩個天在地里,正好鍛煉,倒是苦了你們兩個,每天跟我們在地里磋磨。”
“這沒什麼。”關硯青說,“研究出雜水稻,是桑淺的愿,既然如此,那我一定會努力讓它實現。”
“好!”林永年笑道,“我昨天問了一下,在這個世界里,有很多種子和我們之前的不同,在這里有許多種子,是晚秋播種的,所以地里的這些收獲之后,我們又可以開啟新一的播種了。”
“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
林桑淺擼起袖子,干勁滿滿。
四人又在地里泡了一天,直到晚上,關硯青和林桑淺在華國公府吃了晚飯之后,才離開。
……
林府,阿娜爾正看著面前的一碗稀粥和幾道小菜,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阿娜爾氣沖沖地問一旁的丫鬟,“就給我吃這些?”
丫鬟站在一旁,一板一眼地說:“阿娜爾姑娘,大夫代過了,說您腳上有傷,要吃些清淡的東西,所以廚房才特意給您準備這些的。”
“特意?這些還需要特意?”阿娜爾憤怒地說,“林府這麼大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寒酸的飯菜!恐怕,連林府的下人都不吃這樣的飯菜吧!”
丫鬟笑了一下,說:“難道,您覺得您在這里,比下人強嗎?至我們這些下人,是在認認真真做事的,而您……說到底只是一個吃白飯的罷了。”
“我是這里的客人!”
“說客人,那是對您客氣。聽說您在西域的時候是一家酒樓的舞娘,三公子好心,才花錢把您贖出來的。您這樣的份,可不是連我們下人都不如嗎?”
阿娜爾抓起一個茶杯砸了過去,丫鬟靈巧地躲開,茶杯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這是林家的財,您損壞了,要賠的。”
“賠就賠!你當我沒錢是嗎?”
阿娜爾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腳上的傷并不嚴重,但是走起路來還是有些痛,只能強忍著。
“您要去哪?”丫鬟走到前面攔住了。
“我要去找三公子!”阿娜爾怒道,“我要讓他看看,你們就是這樣待我的!”
丫鬟嗤笑道:“別白費力氣了,三公子現在正跟肖姑娘在一起呢,您覺得,您就算過去了,三公子會見您嗎?三公子要是在乎您,還會想把您給趕出去嗎?省省吧!我要是您,就趕把那些飯菜吃掉,免得死。”
“你……”
阿娜爾想出去,可是一來腳上還有傷,二來除了這個丫鬟之外,門口還有兩個丫鬟,明顯是準備攔著,只好又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坐下。
看著桌上這些飯菜,更是氣不打一來,干脆全都打翻在了地上。
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吃這些東西!
……
林桑淺晚上洗漱的時候,問荷跟說了阿娜爾吃飯時的反應。
“派到邊的丫鬟說,中午給做了一碗清湯面,吃了,晚上給的粥和小菜,很生氣,全都打翻了,還說要去找三公子。”
林桑淺接過問柳手中的巾,了臉,笑道:“我還以為多厲害,現在看來,不過也是個沉不住氣的草包罷了。”
“姑娘,要不要明天去審問?”
“不急。”林桑淺淡淡地說,“先折磨幾天,讓知道,我林家可不是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我明白了。”問荷了然一笑,“我明天會吩咐府里人的,相信,他們也知道該怎麼做。”
“三皇子那邊有消息傳回來嗎?”
“還沒有。”
聞言,林桑淺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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