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時候,陸詩涵穿得特別厚實。
陳奕萱疑地看看自己穿的v領小,又看看陸詩涵上的高領。
看著:“是辦公室的暖氣不夠足嗎?還是你冒發燒了,你今天怎麼穿得和個熊似的?”
陸詩涵咳嗽著理了理自己的脖間的方巾。
“昨天晚上確實是有點冒了,今天不太舒服。”
陳奕萱撇了撇,“怎麼覺你越來越氣了?以前也沒這麼氣呀。”
陸詩涵:“……”
“而且,我看你滿臉紅潤白。”
陳奕萱這麼說著,還上手掐了掐陸詩涵的腮幫子,“一看氣就非常的好,這哪是生病的樣子?”
“我這天生麗質!”
陳奕萱被氣笑了,“好好好,你是天生麗質,哎呀,可真讓人羨慕。”
“不過某些人可就倒霉嘍!”
“怎麼啦?”
陸詩涵看著幸災樂禍的陳奕萱,“又發生什麼事了?”
陳奕萱樂呵呵地在陸詩涵辦公室里轉圈,“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因為看到某些人倒霉了,所以我開心唄!”
看那副得意的樣子,艾沫沫捂著笑。
“艾沫沫你說!這種好事還是你說老的正事,我怕我會忍不住哈哈大笑!”陳奕萱指了指艾沫沫。
艾沫沫恭恭敬敬地說道:“陸總,安娜的公司已經完全被吞并。”
陸詩涵來了興趣,“哦?被誰吞并了?”
“是被同父異母的大哥給吞并的,據說還是低價收購。”
“不是的珠寶店,而是的一整個分公司,所有的安氏集團的份。”
安氏集團家大業大,雖然比不上顧氏集團,但也要與江家和陳家不分上下。
在安氏集團的眾多分公司當中,安娜的公司是唯一一個敢與總部相媲的分公司,足以證明其實力的強大。
“你是不知道,之前這一對兄妹就鬧得非常的兇,關于誰為繼承人的問題,還差點鬧出來了人命!”
這麼多老家族中,安氏集團算是鬧得比較兇的,敢放到明面上來。
陳奕萱一邊說著一邊嘖嘖地搖頭,“我看著安娜恐怕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陸詩涵皺著眉頭,“可是他們畢竟是兄妹。”
“兄妹怎麼了?手足之間相互殘殺的還嗎?以前有,現在更不了。”
“只不過沒有那麼大的利益沖突罷了。”
艾沫沫非常贊同陳奕萱的說法。
“其實,要不是安娜自己自作自,咎由自取,估計大哥還不會那麼快就對手。”
“你是不知道,據說大哥之所以安奈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安娜與顧氏集團之間的親協作!”
商業上面的小道消息,陳奕萱打探得比誰都清楚。
本人就是一個喜歡聽八卦,聊八卦的人。
而這種人往往以類聚,人以群分。
只要坐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話題。
“安娜與顧氏老宅是鄰居,再加上從小就跟在顧澤琛的屁后頭,就連大哥都顧忌著顧澤琛的面子,對沒怎麼下死手。”
“不過這一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顧氏集團突然撤資了。”
“幾乎把所有的投資全都在一夜之間撤走了!這對于一個公司來說,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陸詩涵驚訝地挑了一下眉,“顧氏集團全部撤資?”
為一名公司管理者,自然明白著其中的含義。
這種事很罕見。
肯定是執行總裁做了某種決定。
“對呀,一夜撤資哦!安娜的公司一下子就垮了,了一個空殼子。”
“這種信號還不明顯嗎?那肯定顧氏集團與安娜撇清楚關系了唄,這一下墻倒眾人推。”
“之前看在顧氏集團面子上與他們合作的甲方或者其他的乙方,紛紛想方設法也都撤資了。”
還有一些正在合作著的,也都找理由和安娜公司撇清楚了關系。
安娜的公司還需要償還貸款,又要違約……
“反正,這幾日安娜的公司特別的熱鬧,簡直是人冷暖全都驗了一個遍。”
“當然,最厲害的當然是大哥,迅速迫買下了安娜所有的份。”
這件事現在想起來還讓人到不可思議。
一夜之間,豪門里就發生了雨腥風。
現在安娜就是一個窮蛋,賬上一分錢都沒有。
陳奕萱想了一下,“其實也不盡然,安娜的賬上不僅一分錢都沒有,很有可能是一個巨大的負數。”
因為還有很多公司的違約,安娜的公司現在本就運轉不起來。
“公司也不屬于,但是在經營期間的不債務沒有償還,估計大哥肯定不會好心的將那些債務也收走的。”
陳奕萱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好像很慨的樣子。
幸虧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還沒這麼厲害,至能給自己留一條小命。
陸詩涵聽到最后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了。
顧澤琛居然完全撤資了?
其他的都不在乎,反正都與沒有關系。
那是安氏家族兄妹之間爭奪繼承人的問題,與無關。
但是,顧澤琛是良心發現了,還是說在向自己傳達某種信號?
想到昨天晚上他對自己的溫,那幾乎是自己和顧澤琛認識多年以來,最溫的一夜。
或許自己在他的心目當中,真的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陳奕萱的子比較跳,前一秒還在談論安娜的悲慘遭遇,下一秒就說起了江墨的婚禮問題。
有些激,“陸詩涵,你大哥要結婚了,你說我穿什麼樣的服比較好呢?”
陸詩涵有些無語地看,“這可是你第一次出現在江家人面前。”
“對呀,所以我好張,有點怯場!不想去怎麼辦?”陳奕萱有些張。
陸詩涵捂輕笑,“丑媳婦兒還要見公婆呢,更何況你這個得像天仙一樣的嫂子?”
“放心吧,我爸媽肯定會喜歡你的。”
陸詩涵這麼一說,反倒讓陳奕萱更加害了,臉上罕見的紅了起來。
“那我回去再挑選一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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