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顧澤琛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居然點了點頭,還笑著說道:“伯母原來這麼喜歡我。”
江母:“……”
江母真想給自己一掌。
為什麼要讓顧澤琛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
還沒外人?
他就是一個外人!
還是一個天大的外人!
都不想讓這個人進自己的家門!
誰知道顧澤琛這個人臉皮厚得和城墻似的,給他一桿子,馬上就順著往上爬……
“伯母,你放心,詩涵的家就是我的家,我肯定不會見外的。”
江母:“……”
江墨:“……”
江母真的不想再說話了,說多多多,干脆閉口不言。
悶頭準備各項食材。
保姆廚師看見連客人都進來了,原本想手,不過被顧澤琛給轟走了。
所以廚房里就只剩下了顧澤琛,江母和江墨。
顧澤琛真不是一個花架子,也不是說說而已。
拿著刀切菜的架勢,甚至要比江母做的還要標準,顧總,你居然真的會做飯?
“當然,之前詩涵不好,不舒服的時候,我就會做飯給吃。外面那些飯菜畢竟不如家里的衛生干凈。”
這說的倒是一句大實話,江母點了點頭。
“所以我就學著做飯給詩涵吃,詩涵吃得還不錯。”
顧澤琛作確實很練,他做著自己非常拿手的紅燒和梅菜扣,以及家常黃燜。
反倒是江母毫無用武之地了。
在一旁逐漸淪為了為顧澤琛打下手。
不過,顧澤琛哪能真的用江母,基本都是江母在一旁看著。
江母越看顧澤琛,心里的怪異越強烈。
這……這真的是夢想中的婿啊……
當然,撇開他之前做的那些混賬事不談的話。
沒一會兒,廚房里就飄來了一不屬于平常味道的香味兒。
一直坐在客廳里的江墨和江父了鼻子。
“你有沒有聞到一特別香的味道?”
江墨嚴肅地點點頭。
“你媽的廚藝怎麼突然進了這麼多?”
江父有些懷疑,“我倒不覺得這是你媽能做出來的飯菜。”
江母的做飯水平,他吃了都快一輩子了。
他太了解江母了。
等到飯菜端上了桌,就連一直在旁邊守候著的準備隨時上戰場的保姆都驚訝不已。
“顧先生,您做的這些飯菜香味俱全,想必經常進廚房吧?”
顧澤琛謙虛地笑了笑,“不,只有詩涵在的時候,我才會下廚房。”
一旁的江墨:“……”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好像又默默地被喂了一把狗糧。
陸詩涵來到客廳的時候,甩了甩頭,滿肚子的火氣。
一定要問一問江父和江母這個相親的事。
他倆到底知不知道今天自己相親遇到了怎樣的品男?
等來到客廳,鼻子一松,馬上就聞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香味兒,有一種悉彌漫開來。
發現陸詩涵來的江父目瞪口呆。
“不是,詩涵,你怎麼來得這麼快?我不是讓你到超市里去給你媽買點東西嗎?”
陸詩涵沒搭理他。
“堵車,過不去。”
江父眼看著陸詩涵開始往廚房里走去。
他在后面捶,捶頓足,痛心疾首!
“孽緣呀,孽緣,果然是孽緣!”
看來他們是阻擋不了陸詩涵和顧澤琛的了。
陸詩涵來到廚房,看見里面忙忙碌碌的高大影時,還愣了一愣。
“顧澤琛?”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聽到靜的顧澤琛立馬轉。
此時,他上圍著一個平時父母圍著的hello kitty的圍。
上面還有很多hello kitty喜歡的鮮花。
陸詩涵:“?”
這一刻,充滿著輝的圍圍在顧澤琛上,莫名地有些稽。
“詩涵回來了?在外面等著,先喝杯熱開水,洗手準備吃飯。”
陸詩涵驚訝得無以言表,“你怎麼來了?”
“我是你們公司的合伙人,來這里做客。”
陸詩涵不相信,“合伙人還下廚房做飯?”
顧澤琛笑了笑,“要想獲得項目,就先得拴住乙方的胃。”
陸詩涵:“……”
江墨:“我的胃已經被知微拴住了。”
言外之意,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江母立即吹胡子瞪眼:“我給你們做了這麼多年的飯,還沒拴住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的胃?”
江墨反應迅速,三兩步上前抱住江母,“媽,那還用說嗎?你做的飯肯定是最好吃的飯!”
“是兒子這輩子永遠都會記在心中的味!知微做的飯和你做的飯肯定沒法比!”
江母這才被哄得眉開眼笑,隨手在江墨的胳膊上面擰了擰。
但一看那架勢做得很足,落在江墨上估計一點都不疼。
“那還差不多,你可不能娶了媳婦兒,忘了娘!”
最后意識到顧澤琛和陸詩涵的關系,又慌忙開口:“不對,不對這事兒還得就事論事!”
兒子這里是不能娶了媳婦兒忘了娘,至于兒那里,那婿必須得把兒放在心尖上才說得過去!
捧著含著絕對不能掉在地上。
陸詩涵也走上前抱住江母:“好啦,媽,你也辛苦了,快出去吧,洗洗手,準備吃飯。”
“這里不是有合伙人嗎?合伙人既然喜歡下廚房,那就讓他自己來做這些飯菜。”
江母有些躊躇,“這不太好吧?”
眼神輕輕地瞥向顧澤琛。
顧澤琛立即表態:“伯母,你快出去歇著吧,這些飯菜已經差不多了。”
反正顧澤琛都已經這麼說了,也不想和顧澤琛多待在一塊兒,就直接借坡下驢,走出了廚房。
江墨非常有眼力勁的也離開了廚房。
只有陸詩涵。
幾人都走出去之后,將廚房的門關上。
隨后,雙手環,似笑非笑地看向顧澤琛。
“顧總,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呀?怎麼還跑到我家廚房里來了呢?”
“合伙人?有合伙人進廚房的?”懷疑地看著顧澤琛。
還說要拴住乙方的胃?
從來都是甲方爸爸,乙方孫子,哪有甲方給乙方做飯的?
把當三歲小孩兒來哄呢?
顧澤琛微微笑了笑,將火調到小火,“我那是要拴住我妻子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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