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價格嗎?你們的目標并不是盈利,只要能搞垮新品牌珠寶公司,就使勁地搞。”
“給我往死里搞。”
“是。”
陸詩涵不是想賺錢嗎?
不是想當一個強人嗎?
安娜嘲諷了一下,真以為自己一個設計師的份就可以開起一家公司了?
真以為開公司和過家家一樣簡單,和喝白開水一樣簡單嗎?
安娜對陸詩涵的不自量力簡直到好笑。
那麼就讓自己來給對方一個教訓吧,教教如何做人。
安娜這一邊的公司開展得如火如荼,在迅速包圍新品牌珠寶公司的分店之后,又開始搞各種活和大促銷。
再加上安娜的公司原本就是一個運營程度非常完善的公司。
無論是銷售部門還是其他部門都有自己的一套路子在走。
對這種銷售模式更是一點都不陌生。
手下的人作起來不僅簡單,而且還非常方便。
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一時間,珠寶圈子里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都對這一次又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新公司到無比的好奇。
各大珠寶商的網下面也有了不網友的熱心留言。
“怎麼回事?覺珠寶圈子里要大換水了?”
“這何止是大換水!簡直是要大放水呀!放的水都快要暴雨了!”
“這價格我們也太低了吧?讓我都懷疑珠寶到底是真是假了?”
“這個東西我前兩天從新品牌珠寶公司買的12800,現在在他們店里居然才要5880?這完全就是打骨折了好嗎?”
群眾們也有些措手不及。
這價格相差太大。
原本新品牌珠寶公司的一些定價幾乎就于臨界點。
有一部分商品走的完全是親民的價格,幾乎將利潤全部都讓給了消費者。
消費者也樂得占這個便宜。
珠寶嘛,自古以來價格就一直都是明的。
市場價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那一直都是些有錢人才戴的東西。
在一定程度上,珠寶首飾往往象征著金錢和地位。
但現在突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價格一下子降到了4折還要多,讓人們不得不懷疑它的真假。
不過當然,那些對珠寶不是很了解的人,看到價格這麼低廉后,迅速投到購買珠寶的狂之中。
陳奕萱都快要被氣瘋了。
“不是,對方公司這到底是想要干什麼呀?他完全把珠寶圈子給打了好不好?”
“我們到底要不要干涉?”
陸詩涵看了一眼艾沫沫遞過來的資料,“這是顧澤琛那邊傳過來的資料嗎?”
艾沫點頭,“是的,是徐特助特意傳給我的。”
在這一點上,不得不佩服徐安和顧氏集團。
顧氏集團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的工作效率要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倍。
這個公司的底細,自己查了那麼長時間也查不到對方底細的問題。
徐安僅僅是用一夜的時間就將對方的底細挖了個。
饒是艾沫沫也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只是一個空殼的公司。
雖然注冊時間在半年之前,但他整個公司的運營項目只有這一次的珠寶店。
法人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他們查了對方的背景,毫無背景可言。
后來在徐安的點撥之下,才明白,這個人只不過是個背鍋的而已,他后面還有真正的金主。
而那名金主被徐安那一方剝繭一般查下去,居然查到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名字。
安娜。
艾沫沫對安娜這個名字不是很悉,但是在商業圈里面的大佬名單里面看到過這個名字。
安氏家族的二把手,主要負責安氏家族國外的企業。
可是怎麼又來到國了?
而且只對國的珠寶行業興趣。
難道是因為這是人的天,是為了方便自己佩戴那些珠寶?
這麼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對方是什麼人?買珠寶的時候連眼都不會眨一下,更不會不在乎價格。
但現實中,對方公司把價格打得太低了,都快要到賠本賺吆喝的程度了。
艾沫沫實在是想不明白。
“不用管。”陸詩涵說道。
“讓對方一直做下去,我們先象征地降價幾天,看看對方的反應。”陸詩涵思考后說道。
陳奕萱立即附和:“對!我們也降價!要不然虧損虧大發了!”
陸詩涵好笑地撇一眼,“降價就不虧了?本來就沒多利潤。”
陳奕萱又是一陣捶頓足。
“對方這是干什麼呀!簡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陸詩涵看了一眼艾沫沫送來的資料,出恍然大悟的表。
“那可未必。”
隨著安娜珠寶的加,最近的珠寶業簡直是熱鬧得很。
新品牌珠寶距離安娜珠寶最近,自然首當其沖。
無論是這次風波的波及程度,還是銷售方面到的影響,基本最大。
所以,對于新品牌珠寶店的部分珠寶降價,其他珠寶店都很理解。
有些珠寶店一看形式不對,也跟著搞假期活。
名其曰“銷售黃金周,幸福你我他”。
或者“滿人間,孝行天下”……
總之,要足夠吸引人的眼球,還需要有懷。
珠寶行業來了一場大促銷。
果然不出陸詩涵所料。
自從新品牌珠寶降價后,安娜珠寶又開始降價。
這番作看得陳奕萱目瞪口呆。
“不是,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來做什麼散財子的嗎?他們家的錢是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不僅陳奕萱這麼想,就連其他的珠寶商都是這麼想的。
“這生意還讓不讓人做了?把價格到這麼低,以后還怎麼漲價?”
黃金的價格還好說,它的價格主要國際市場調控影響,但其他的珠寶呢?
例如鉆石,松石,青金石……還有玉米。
這些價格下來了,就很難再漲上去了。
一時間,珠寶界怨聲載道,都對這個打起價格戰第一槍的珠寶店很有意見。
“安總,我們是否還有進行下去?目前虧損至100萬。”
工作人員很不理解。
別人都是掙錢,想方設法的賺錢,自己老板倒好,上趕著地往里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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