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才剛知道東河國人在海里下毒這件事,消息竟然就在城里傳開了。
看來這也是東河國人的手段。
“玉橋,當時薛氏貨運缺失的兩箱藥材,可知道是什麼藥材?”
玉橋想了想,連忙說:“是天蕊蘭!”
“我后來還看到薛氏貨運的人燒了那兩箱天蕊蘭。”
聽到這里,傅塵寰立刻便想到了什麼。
隨即立刻吩咐溪辰:“你立刻出發去云州,清州的天蕊蘭恐怕已經被他們全部毀掉了,但云州必定還有。”
“解毒藥材全部采購一些,天蕊蘭要多!”
“雖然樊玉海供出了山寨安.進清州營的細,但難保東河國人沒有安其他細,保險起見,這次不從清州營調人手。”
“帶上清風劍派等江湖中人,一定要將藥材安全運回來!”
溪辰神堅定,“是!”
玉橋也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難道薛氏貨運故意毀掉天蕊蘭,也是東河國人給我們下毒的一環?”
“難怪他們早就收買了薛氏貨運,這是要先斷了我們的藥材,讓我們所有人中毒無法醫治,就好趁勢大舉進攻!”
傅塵寰點點頭,“沒錯。”
“只不過還不能完全確定解毒所需的就是天蕊蘭。”
說罷,傅塵寰又看向玉橋問道:“你們醫館可還有剩下的天蕊蘭?”
玉橋點點頭,“還有,但是不多了。”
“那麻煩你將剩下的全部天蕊蘭,送到談神醫手里。”
“談神醫他們正在研制解藥。”
玉橋立刻應下,“好!”
回到醫館,玉橋立刻打開藥柜,將僅剩的天蕊蘭取了出來。
旁邊的伙計好奇問道:“玉姑娘,你急急忙忙的是要去送藥嗎?我幫你送吧。”
玉橋將藥材包起來,“不用了,我親自去。”
玉橋拿著藥材匆匆出門,去找談神醫。
整理柜子的那名伙計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玉橋腳步匆匆,當經過一個巷子的時候,忽然前方出現幾名拿著子的市井混混。
見狀,玉橋心中不安,轉便要離開。
誰知后方也突然出現十幾個人,將玉橋堵死在了巷子里。
玉橋張的防備著他們,“你們想干什麼!清州城你們也敢來?不想活了嗎!”
為首的混混步步,“正是因為如今打仗,我們過不下去了。”
“你把你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就放你走!”
“不然……”
玉橋警惕的看了看前后的人,不止是巷子里的這些,巷子外還有,屋頂上也有。
對方人多勢眾,恐怕占不到什麼便宜。
于是玉橋將上的錢袋扔到了地上,手上的鐲子也取下來放到了地上。
“我也沒什麼錢,你們打劫錯人了。”
對方撿起錢袋看了一眼,并不滿意。
隨即打量了玉橋一番,“你手里的藥材,一起留下!”
聽到這里,玉橋眸一寒。
這麼多的人來搶劫,原來就是為了這點藥材。
“不行,這藥材是救命的藥材,這也不值錢!”玉橋立刻防備的將藥材抱在懷里護著。
混混頭子也懶得廢話,直接一揮手。
一群人沖了上去。
玉橋立刻與他們打了起來。
但是打斗過程中,玉橋也發現對方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搶的藥材,并沒有要傷的意思。
正與那些混混手打的激烈,忽然一悶從后面襲來。
一陣疼痛襲來,玉橋一陣眩暈,強忍著不穩的子,轉過一拳打去。
對方了角的,眼神狠辣,還手一拳打在臉上。
玉橋重摔在地。
徹底暈了過去。
攥著的藥材包也被人搶去。
那伙人迅速的消失在了巷子里。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玉橋忍著眩暈從地上爬起來,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來到談神醫住的小院,傅霄一眼看到臉上的傷,臉一變,張問道:“你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玉橋了臉頰,疼的連忙拿開了手,“傅太師懷疑之前薛氏貨運燒掉的天蕊蘭就是解毒的關鍵,讓我把醫館僅剩的天蕊蘭給談神醫送來,希能研制出解藥。”
“結果在路上撞見一群混混,把藥材搶走了。”
一聽這話,傅霄臉一變,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在哪里出事的,我去找他們!”
說完傅霄便要奪門而出。
玉橋卻一把拉住了他,忽然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從袖中取出手帕,“我可沒有那麼傻,瞧,天蕊蘭還在呢!”
傅霄微微一怔。
看著玉橋拿著的天蕊蘭,又看看玉橋那帶傷的臉,竟還笑的那麼開心。
傅霄神嚴肅。
玉橋的見狀忽然有些慌了,連忙將手帕打開,出里面的天蕊蘭。
“你看,天蕊蘭真的還在。”
“我怎麼可能讓他們把藥材搶走!”
傅霄忍不住一個腦瓜崩彈在玉橋額頭。
“啊!疼!”玉橋捂住腦門。
不滿道:“我又沒丟藥材,你干嘛打我!”
傅霄拿過手里的天蕊蘭,“我不是教過你防法嗎?自保必然沒有問題,為何不用?”
玉橋答道:“他們既然是為了天蕊蘭而來,若我逃了,他們肯定不會罷休,一定會追到你們這兒來的。”
“談神醫需要安靜的研制解藥,怎能被人打擾?”
“我看那群人就是些混混,本不懂藥材,他們搶走了假的,就不會再繼續糾纏了。”
傅霄無奈的看了一眼,“還有點小聰明。”
隨后他轉進了房間,將天蕊蘭的事告訴給了談神醫,也將天蕊蘭給了談神醫。
玉橋見任務完,便打算離開了。
誰知后卻傳來傅霄的聲音:“站住!你上哪兒去?”
玉橋回過頭,“我回醫館啊。”
傅霄手里竟端著傷藥,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你這樣回去,你師姐不會擔心嗎?”
“最起碼先上點藥吧。”
玉橋心中微喜,快步上前坐下。
傅霄作輕地給上藥,“還偏偏傷著臉了,你是一點不在乎留疤嗎。”
玉橋忍著疼回答說:“誰能想到他們這麼不憐香惜玉呢。”
“當時那況,我哪兒顧得了那麼多。”
“不演的真一點,他們也不會輕易上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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