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南點點頭,緩緩開口:“我強行排毒,力堅持不了多久,第一件事便是殺了他們的老大,才能為其他人博得一線生機。”
“這個室他們不知道,我從這里逃出去,他們也不會想到我還藏在這兒。”
“現在外面生,想必各門派已經手了吧?”
傅塵寰卻搖搖頭,“外面是傅霄在搗。”
“高江海并不是真正的東河國王子,這個王子有不替。”
“你殺掉了那兩個人,但是他們仍舊很有秩序在搜查刺客,沒有了陣腳。”
聞言,冷江南大驚,“什麼!”
“那真正的王子在哪里?”
傅塵寰思索道:“會出現的。”
“還需一兩日。”
“你需要治傷,不如先躲到藥閣里去,東河國人進不去藥閣,你在那里應該安全些。”
“其他的,我來安排。”
冷江南見他知道的這麼多,想必有周的安排,“好,但既然要去藥閣,就不能我一個人去。”
“離恨島的人都被關在不遠,我帶他們一起去藥閣!”
傅塵寰點點頭,“好,我護送你們進藥閣!”
于是兩人一起離開了室,前往了另一關押的地方。
此有十幾個人看守,但附近沒什麼人。
傅塵寰上前干凈利落的解決掉守衛。
與冷江南一起進去將人放了出來。
大家都了傷,其中許多丫鬟小廝都不會武功。
的確只能先安頓到藥閣去。
這麼多人的人在路上是很顯眼的,但好在路上遇到了傅霄,以及一些其他門派的人。
大家相互配合引開去藥閣路上的守衛,傅塵寰和冷江南護送著眾人一路順利的前往了藥閣。
當東河國人發覺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了。
冷江南帶著人已經進了藥閣。
藥閣的門一關,誰也進不去了。
傅塵寰等人也迅速的撤離,回到了住。
傅霄搗了一晚上,也把東河國人給折騰得夠嗆。
但第二天天亮之后,他們又出來了一個人主持大局,但仍舊不是真正的東河國王子。
傅霄和談神醫已經制作出不的解藥,拿給各門派的人,大家的毒都陸續解了。
中午時,島的上空盤旋而來一只鷹,傅塵寰一眼便看到了。
迅速的回到了院子里。
很快,阿神便飛了過來,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傅塵寰取下信,打開看了看。
是逢時的信,信上說一切計劃順利。
傅塵寰迅速去回了信,綁到了阿神的上。
將其放飛。
阿神飛離離恨島時,卻被東河國的人注意到。
二話不說就舉起了弓箭,對準了天空中的阿神。
附近正好有經過的江湖中人,見到東河國人的作時,立刻撿起地上的石子,朝著那箭之人的手腕擊去。
一聲痛呼,東河國人手里的弓箭掉落在地,對方抬起頭再去時,那只鷹也已經飛遠了。
暗中出手之人也迅速轉離去。
“是誰干的!”東河國人惱怒萬分。
奈何這島上的江湖門派人太多,而他們留著還有用,抓不出個別人,也不能將所有人都殺了,因此也就沒再追究。
傍晚時,傅霄又派出鬼去打探島上的況,得知如今島上的東河國人大部分都在藥閣外。
不斷的發起進攻,已經派出大量的人手進藥閣破機關,但都失敗了。
這算是好消息。
只是也有一個壞消息。
“他們攻不下來藥閣,說是打算明天就用火攻了,藥閣里的藥材都不要了,也要將冷江南他們一網打盡。”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傅霄有些擔心。
傅塵寰冷靜答道:“來得及。”
“還有多人沒解毒?”
傅霄答道:“今晚還能出一點解藥,天亮前應該能讓所有人解毒。”
“你的意思是,明天我們就行嗎?”
傅塵寰點點頭,“明天就行,不管那個東河國王子出不出現,都要行。”
“若是抓到他了,還需要你幫忙控制住他。”
傅霄應道:“沒問題。”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天亮之前,所有的解藥都做出來了,所有人都解了毒。
大家都斗志昂揚的等著出擊。
傅塵寰排兵布陣,利用各個門派最擅長的功法,去做最合適的任務。
其余人便都前往了比武場,如往日一樣比武,吸引東河國人的視線。
西苑里有人起了爭執打了起來,東河國人并不在意,于是有人專門去求助。
進來了一隊守衛,一共十幾人,前來制止。
“別打了,都住手!”
但無人理會。
那些守衛氣憤拔劍,“我說住手!”
打架的人才終于停手,但兩人換一個眼神,便朝著東河國人攻去。
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也齊齊出手,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制服了那十幾名守衛,一擊斃命。
“毒蜂門和清風劍派各派幾人換上他們的服。”
“按照計劃先清理附近的敵人。”
大家作利落的換上了服,其他人則將尸拖進房間里先藏了起來。
而毒蜂門和清風劍派的幾人則假裝被人圍毆,聲音較大,吸引了附近的二三十名守衛趕來幫忙。
眾人將他們引到樹后草叢里,一起解決掉。
用這種方式,很快清理了西苑附近的敵人。
大家全部換上了東河國人的服,十人一隊的假裝巡邏,只要不與敵人正面鋒即可。
再趁著敵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利落襲,靜悄悄的解決掉。
所有人配合默契,半日不到的時間便將北苑的所有守衛都解決了。
而這時,東河國人還沒有發現異常。
傅塵寰與傅霄則悄悄的前往了玉橋關押的院子外附近,
暗中埋伏著。
就等著今日,看東河國王子會不會出現。
過了午時,終于有人來到了這個院子里,但不確定他就是東河國王子,傅塵寰和傅霄繼續守著。
片刻之后,房間里竟傳出打斗聲。
男子喊了一聲:“來人!”
看守的守衛立刻全部沖了進去。
傅塵寰和傅霄也立刻行,長劍出鞘,一劍一個。
迅速的清理了院中和房間里的守衛。
只留了最初進來的那名男子的命。
被長劍架在脖子上,男子十分張,不敢彈,“你們是何時恢復力的?你們的毒竟然解了?”
“我可以幫你們逃走,別殺我!我只是個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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