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幾人臉大變,猛地起,“你是何人!”
江如冷笑一聲:“仗著自己會點低級符就欺負人是嗎?見過惡魂什麼樣嗎?”
幾人面面相覷,不明就里。
江如抬手一揮,一強烈的煞氣襲來,黑霧繚繞,頃刻間顯現出一個黑的人影,耳邊傳來凄厲的慘聲。
讓幾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這氣息對他們來說太過抑了。
然而幾人話還未開口,便被那黑霧給卷了出去。
直接被卷到高空之中,又迅速落下,快到地面時,又被卷到高空之中。
就像是被人不停往高空拋去。
慘連連。
靜很快吸引了不弟子前來。
眾人都驚呆了,這還是第一次在聚魂山外見到這樣的惡魂,關鍵還是人控制的。
“那位紅姑娘是誰啊,以前沒見過。”
但資歷老一些的人認得,“君還是大祭司的時候,我見過那姑娘,是君的徒弟。”
“如今是云舒公主。”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震驚,也就不奇怪這姑娘為何敢在祭司一族這樣鬧了。
不斷被卷到高空又摔下來,幾人承了巨大的心理力,柏燁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不多時,陸霄月趕來了。
見到這場面急忙想出手,在看到江如的時候卻及時停了手。
連忙上前勸阻:“公主殿下,他們因何得罪了殿下?還請殿下寬宏大量,放過他們。”
江如環輕笑:“我來的時候,他們還在謀算計玄策,我聽說他們差點害死玄策,都是你的弟子,你若管不好,那我幫你管。”
聞言,陸霄月臉難看,驚道:“是他們所為?”
“是我教導無方,此事我也有責任,還請殿下高抬貴手,將他們由我置,我一定給殿下一個代。”
聽到這話,江如才停了手。
幾人安安穩穩的落地,沒摔著沒磕著,一點傷都沒有,但幾人臉慘白,無力的跌坐在地。
好像去了半條命。
江如警告道:“聽著,君在祭司一族培養你們,是為了讓你們學有所守護國家百姓,不是讓你們拿來欺負人的。”
“若有不服,大可正大明的比試挑戰,歪心思玩的,我最瞧不起!”
“聚魂山我也有幸進去過,你們要再敢玩招害人,我第一個把你們丟進聚魂山里嘗嘗滋味!”
幾人害怕的直搖頭,“不敢了,我們不敢了。”
陸霄月面慍怒,“你們學的規矩都學到哪兒去了,本事沒有,算計人倒是厲害。”
“每人杖責三十,足半個月!”
見狀,江如也就作罷了。
轉過頭,一眼便看到了人群后的一個影,便徑直走了過去。
這年一眼便能看出眉眼間有一韌勁,眼神銳利如猛。
徑直上前,問道:“你就是我師父的義子?”
這有些來者不善的語氣,讓玄策有些張,但還是點了頭。
隨后又反復回味起義子二字,君真的將他當做義子嗎?
江如角微揚,直接一掌朝玄策面門襲去。
玄策張躲過,在江如的步步之下,不得不還手自保。
江如沒有用十力,但也用了七,與玄策手下來,發現這小子手還真是不錯。
師父還說他目前只學了些拳法,但分明不止會拳法。
要麼就是藏的深,要麼就是這短短數日進步神速,學了新的功法。
玄策已逐漸到不敵,被退好幾步。
但江如也停了手。
“你小子武功還不錯,難怪師父看上你。”
“今后我就是你姐姐了,聲姐姐,以后凡事我罩著你。”
幸福來的有些突然,玄策愣了好一會,才結結的喊了聲:“姐姐。”
江如高興的一拍他肩膀,“真聽話!”
“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說罷,江如朝后面的宮招了招手,宮連忙提著食盒前來。
兩人來到了玄策的院子。
江如將吃的都擺上桌,倒上了兩杯酒。
“我昨日才回來,原本師父是想讓我們見面一起吃頓飯認識認識的,但沒想到你昨晚出事了。”
“這祭司一族與你同輩的都是些小孩子,君不便親自出面置,不然就顯得沒有襟,跟小孩計較。”
“但也不想你這麼大的委屈,所以我就來了。”
“師父在忙,所以這頓飯咱倆自己吃吧。”
“這冰霜酒是我特地從離恨島帶回來的,別可嘗不到,你試試?”
玄策滿心雀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好喝嗎?”
玄策重重點頭,“好喝,謝謝姐姐。”
“你喜歡的話送你一壺。”江如十分闊氣。
但玄策卻說:“既然是離恨島帶回來的,必然珍貴,還是給君吧。”
江如笑道:“沒關系,君那兒多著呢,我這次帶了一箱回來。”
“不過朋友多,分來分去,也只能給到你一壺了。”
“等你將來能外出歷練了,我帶你去吃遍世間所有好吃的。”
玄策點點頭,滿心喜悅。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保護著。
他只是個撿回來的乞丐,卻沒想到能得到如此珍貴的親。
兩人喝酒到深夜,江如才回到照影宮。
嬈還在等,坐在榻上看書。
青流瀉肩頭,垂落書頁,燭火溫暖的映著那一抹倩影。
江如連忙上前,“師父,你怎麼還不睡,在等我嗎?”
嬈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封書信,遞給了。
“傍晚時收到的,冷江南的信。”
江如微微一怔。
隨即坐下張的拆開了信。
“阿如姑娘,我瞞了相思劍法實在抱歉,我并無歹意,也并無給你下套的打算。只是實在是不忍見離恨島劍法后繼無人,我不會用相思劍法困住你,只是希這套絕學能傳承下去,不該絕世。”
“離恨島的確有很多規矩,但規矩都是島主立的,今后我的規矩便是離恨島的規矩。不會有人拿相思劍法威脅你,姑娘放心。”
“也歡迎姑娘下次再來離恨島做客,我又釀了很多冰霜酒等姑娘前來品嘗。只是冰霜酒略帶寒氣,莫要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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