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坐上太后之位,是傅塵寰的功勞。
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塵寰并無掌權之心,倒是想早早的離開,去黎國尋他的摯。
若是可以,倒私心更希攝政王能多看著點皇上。
但是此事也阻止不了。
畢竟嬈也是的恩人。
“是!臣再也不敢了!”
“好了,不該想的別想了,既然宴會不喜歡,那就早些回去吧。”
“是!”
隨后太后離開了,蘇見棠一個人躲在無人的花園里哭了好久。
宴會上,皇上和太后不在,眾人了些拘謹,也飲酒至興起,氣氛和諧。
傅塵寰見嬈喝了酒,臉上多了一抹緋紅。
忍不住提醒道:“可別貪杯,待會醉了我背你回去,可不太好看。”
“放心,我酒量好著呢。”
“不過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可以先回去了嗎?”
“可以啊。”
“走吧。”
嬈起時,踩著子踉蹌了一下。
傅塵寰連忙扶住,“還說沒醉!”
“真沒有,就是踩著子了。”
隨后傅塵寰便帶著嬈離席了,陸陸續續也有人離開,出宮的路上有好幾位大臣同行。
嬈跟他們客套了一路。
萬萬沒想到在宴會上的時候沒醉,出來吹吹風,酒勁卻上來了。
傅塵寰一邊回應著同僚們的談話,眼神還不停的留意著嬈。
他當然看出來了,嬈這腳步愈發漂浮不穩,那玉瓊釀以往不常拿到宴會上,只有上元節會有量,除了此珍貴之外,還有個原因就是后勁大。
原本嬈也只有一壺,但覺得好喝,傅塵寰便將人多給了兩壺,誰知道喝這樣。
此時出宮的人多,這個黎國帝要是摔個跟頭,醉酒倒下,可是要讓人笑話的。
嬈此刻也極力保持著清醒,旁邊的人在說什麼,一清二楚。
但卻控制不住搖搖晃晃。
這還沒出宮啊,堅持堅持!
傅塵寰已經無心聽旁邊的同僚在說什麼了,眼神盯著走在前面的嬈。
生怕摔倒。
“王爺?王爺?此事你可有什麼意見?”
旁邊的人連喊了好幾聲,傅塵寰才回過神來。
卻沒有回應,索裝作醉了頭暈,踉蹌了一下,“什……什麼?”
結果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的嬈,將嬈給撞倒在地。
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嬈還未覺到疼痛,便聽見周圍一陣張的驚呼。
“君!”
“君!”
當嬈抬起頭,便見到眾人都圍了過來,將給攙扶了起來。
“君沒摔著吧?王爺也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這可是黎國帝啊。
傅塵寰眉頭鎖,面愧,“這玉瓊釀后勁有點大,方才恍惚了一下,絆到了。”
“君的腳沒摔著吧?還能走路嗎?”
傅塵寰神凝重的問道。
嬈低頭看了看,“不礙事。”
只是不知道這家伙為何要故意撞一下。
“君不可大意,還是我背君吧。”
說罷便直接蹲到了嬈前。
不等嬈拒絕,便直接將嬈背了起來。
現在暈乎乎的,不用自己走路的覺真好。
誰知道后面的大臣們卻是張了起來,連忙圍在周圍。
“王爺,你莫不是醉了吧?你再把君給摔了怎麼辦?”
“王爺,要不還是換個人背吧,你醉了呀。”
從來不茍言笑,嚴于律己的攝政王,從不會犯這樣的錯呀,那玉瓊釀當真害人!
但傅塵寰卻煩了他們跟在周圍,說了聲:“本王沒醉!”
說罷就大步流星的跑了起來。
想要甩掉那群嘰嘰喳喳的麻雀。
后一眾人嚇得魂飛魄散。
跟在后面提著擺追啊追,“王爺!你慢點!”
“你喝醉了!”
“王爺慢點啊!”
那些聲音漸漸的遠了,傅塵寰甩掉了他們。
嬈趴在傅塵寰肩頭,笑聲清脆如銀鈴。
“你再跑快些,他們該嚇死了。”
“明日滿京都城的人都要議論,攝政王酒后失儀,不僅撞倒了黎國君,還把君背起來在宮里跑。”
“哈哈哈哈……”
越想越覺得好笑。
然而還未高興太久,傅塵寰便背著上了馬車。
猝不及防的,嬈就被按到在座位上。
傅塵寰傾靠近,發自肩頭垂下,落在嬈脖頸,的。
“本王的一世英名都要被你毀了!”
“區區玉瓊釀就能讓本王醉這個樣子!”
“你說,怪誰?”
嬈挑眉笑道:“當然是怪你拿玉瓊釀給我喝。”
傅塵寰眸深沉,泛過一危險氣息。
“君大人,你不妨掐指算算,今夜有什麼劫數?”
他角勾著一玩味,大手已經掠衫。
二人呼吸一下變得炙熱起來。
嬈心跳極快,一把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外面不會有人發現吧?”
傅塵寰答道:“特制的馬車,本是用來防機關暗的,外面不會有人聽到。”
聞言,嬈主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烈火在頃刻間點燃。
馬車停靠在路邊較暗的位置,外面也都是馬車經過的聲音,并無行人。
而此刻出宮的大臣們也以為攝政王的馬車已經回府,也各自坐上馬車回府了。
并無人在意角落里的那輛馬車。
-
夜已深。
傅塵寰才駕著馬車回了攝政王府,抱著已經睡著的嬈從后門進了府,悄悄的回了房間。
翌日醒來時,嬈才發現旁邊躺了個人。
不由得嚇得坐起。
“你怎麼在我房間?那我們的關系不是瞞不住了?”
傅塵寰一把將攬懷中,“不必擔心,院中無人。”
嬈這才安心躺下。
“什麼時辰了?今日是不是該去丞相府了?”
畢竟這次還有個麻煩要解決。
要找到那個邪道,或許可以嘗試從丞相府中手。
“已經正午了,這玉瓊釀的后勁還真大啊,你不是說你酒量很好嗎?怎麼這麼久也沒見長啊。”
嬈不滿道:“你怎麼不說是玉瓊釀勁太大了。”
“何況我昨晚可沒暈,是你把我撞倒的。”
傅塵寰無奈笑笑,“君教訓的是!”
“那我伺候君起床梳洗,吃過午飯就去丞相府?”
嬈勾輕笑:“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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