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奚莫生和薛大人都臉大變。
震驚過后便都一臉疑。
“什麼金礦?”
“哪有金礦?”
嬈也不著急,淡淡一笑,讓岑離將箱子打開。
岑離打開箱子放到了桌上。
“別裝了,這就是我從奚家庫房里盜出來的東西。”
“大祭司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奚莫生惱怒萬分,“你!”
嬈眼神冷冽的看向他,“私吞金礦,別說一個奚家,就是十個奚家都不夠砍頭的。”
“你們現在誰先代,便可饒了誰的死罪。”
“現在不說,等我查出來再說,可就來不及了,我可沒時間跟你們磨嘰。”
傅景寒也趁機說道:“我們兄弟在山上早就找到金礦位置了,你們就是什麼都不說,大祭司也能查得一清二楚。”
奚莫生和薛大人皆是臉發白,他們都沒想到此次竟會來兩位大祭司。
早就聽說嬈大祭司已經離開黎國云游去了。
本沒想過此番會到曲幽鎮來。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擺明了就是沖著曲幽鎮來的。
岑氏兄弟必定已經將一切都告訴大祭司了。
這回能不能保住命都難說了。
薛大人反應極快,急忙開口:“我說我說!我不知道什麼金礦啊,這家伙跟我說找到了一個寶藏,需要深挖,給了我一些錢做為酬勞!我不知道金礦啊!”
“他沒跟我說過金礦的事!”
此話一出,奚莫生臉一變,立刻嘰嘰喳喳了起來。
嬈眼神示意,岑離直接將奚莫生的給堵住了。
嬈問道:“你說你不知道金礦的事?那你配合奚家通緝岑氏兄弟,僅僅是為了一點酬勞?”
“還有,曲幽鎮這段時間死了那麼多人,又是怎麼回事。”
“你最好是仔仔細細說明白!”
薛大人垂頭喪氣的緩緩開口:“我就是幫奚老爺管控一下商販,并無意傷人命,是那些刁民……”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引得岑離震怒,“狗!你跟奚莫生狼狽為,坑害百姓,肆意斂財,你在隨州城都置辦了多宅子了?你真當沒人知道嗎!”
“你養的小妾都十幾個,你揮金如土的錢都是人命換來的,你竟說的如此輕松!”
薛大人面難堪的低下頭,沒想到岑離連這個都知道。
嬈微瞇起眼眸,直接拔.出了長劍,直指薛大人的脖子,“既然你也沒打算好好代,那就不必留了。”
說罷便要手。
嚇得薛大人臉慘白,連忙開口:“我說我說!我的罪我都認!”
“是奚莫生拿錢收買了我,因為增稅一事,他不想給錢,便拿錢收買我,要我幫他從百姓手里收稅。”
“隨州城的宅子都是奚莫生給我買的。”
嬈不蹙眉,問道:“你如此膽大妄為,就不怕隨州城查你?”
嬈有意試探。
薛大人便看向了奚莫生,說道:“他都打點過了。”
“我們曲幽鎮本就偏僻,隨州城那邊本就不會留意我們曲幽鎮,從曲幽鎮出去的每一個人,我都會派人盯著,他們便是想去隨州城告狀,也見不到城主的。”
“而且隨州城說話的早就是柳將軍了,誰手里有兵權誰才是老大,城主知道了也不頂用。”
嬈微瞇起眼眸,“所以,奚莫生還收買了柳風聲?”
薛大人答道:“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柳風聲沒來過曲幽鎮,也沒找過我麻煩。”
難怪這樣肆無忌憚,隨州如今是柳風聲說了算,柳風聲放任不管,那曲幽鎮的百姓,便是天不應地不靈。
一旁的奚莫生很崩潰,也很絕。
這薛大人是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不留余地。
薛大人代完之后,便到奚莫生了。
起初奚莫生還想掙扎一下,不滿道:“薛大人說的這些全無證據,大祭司也不能隨意置我們兩人吧!”
嬈冷笑一聲,“岑氏兄弟還不算是證據嗎?”
“便是沒有他們,我想殺你們,也沒人敢說二話。”
“你不會以為奚家能保你吧?”
“就算是奚家家主和如今那位湘妃娘娘在這兒,也沒有資格攔我。”
奚莫生的臉變得十分難看。
于冷聲道:“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大祭司已經給你活命的機會,你若不珍惜,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奚莫生心掙扎過后,還是代了。
“金礦,柳風聲也知道。”
“我最初發現金礦后,便第一時間去找了柳風聲想領賞,若立下大功,今后便能飛黃騰達。”
“但我沒想到的是,柳風聲得知金礦,卻不打算上報朝廷,他讓我瞞下來。”
“授意我把曲幽鎮變空城,金礦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連薛大人也瞞著。”
“但我挖礦也需要人手,我看上了岑氏兄弟這打鐵的手藝,多次邀請他們來跟著我做事,豈料這兩人不識好歹,還跟我作對。”
“我就只能想辦法除掉他們。”
“曲幽鎮是死了很多人,但也不是我一人所為,若非柳風聲授意此事不能泄,也不至于殺那麼多人。”
“奚家那邊也冷無,原本增稅這事就該是大家族扛下來,他們奚家家大業大,卻還要找我要錢!”
“我這窮鄉僻壤的生意能賺多錢,跟我要錢,要我不擇手段的弄錢,我得罪不起,只能這樣做。”
“就盼著跟柳風聲合作一把,今后能青云直上,盡榮華,也不用看奚家的臉了。”
“誰知道,被他給坑了。”
奚莫生低著頭,語氣沉重的嘆著氣。
嬈冷聲問道:“柳風聲也知道金礦位置?”
奚莫生點點頭,“知道。”
“他說事之后,分我一半。”
“他好像是打算離開隨州了。”
聞言,嬈不解,“為何?”
奚莫生思索道:“好像是因為他兒。”
“皇上要他兒進宮為妃,他舍不得,所以在謀劃著離開隨州了。”
“只等著曲幽鎮空了,沒人上山了,他便帶人上山挖礦。”
嬈眉頭鎖,若奚莫生說的是真的,柳風聲打算帶金礦跑了,那他兒怎麼辦?
他兒柳云兒不是還在宮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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