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將領，你的意思是，水寨裏的人命，都是蜃樓的所作所為嗎？”

肖海問完之後，對段承軒使了個眼。

實際上肖海也是去暗道裏見到桐舟之後，才知道這些事跟蜃樓有關，但程將領為什麽會現在直接說出真相來？

“是的，之前剿滅山寨的一把手就是蜃樓的人，並且，我還聽說水寨之中有人跟蜃樓勾結，後來我和死去的桐將領一同調查此事，誰知道調查沒過多久，桐將領就……”說到這裏，程將領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

“那你之前還說過刀砍人的事……”

“有可能是蜃樓的人給士兵下了藥，但現在那些都被了手腳，我們這邊的軍醫對毒甚了解……”程將領邊說邊歎氣，好像這些事真的發生過一樣。

“那你為何不早說？”段承軒冷眼看他。

程將領頓時從位置上離開，直接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兩個響頭：“我也很想說，但是蜃樓的人無不在，就在昨天，已經又死了兩名大夫了！”

“又死了兩個？”肖海直接拍案而起，難道這件事真的是蜃樓的人在控嗎？

“帶本王去看看，日後不許瞞。”段承軒此時已經站起來，往外麵走。

程將領趕爬起來，跟了上去。

來到藥房之中，死去的兩個大夫還沒有被埋葬，而隻是單純的用白布遮住，肖海掀開看了一眼，毫沒有被人殺死的痕跡，隻是發烏，像是被毒殺，而他們的皮甚至都有些潰爛。

一旁的兩個仵作似乎已經驗過，並且找出了屬於蜃樓的黑珠子：“他們都被毒死的。”

“下令，尋找蜃樓的痕跡。”段承軒對邊的肖海發號施令，程將領也趕吩咐人去辦這件事，忙的不可開。

而段承軒隻是仰起臉來看了一眼那邊的樹枝，草草吩咐了幾句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將門關。

顧茗煙此時正坐在桌案邊，上早就換上了黑的袍，還對著他招招手：“蜃樓的人果然和水寨的人有牽扯，蜃樓的人甚至可以輕易的離開天炎，朝廷中應該有高和蜃樓有過易。”

段承軒也將剛才程將領所說的事告訴了顧茗煙。

“我可不認為程將領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顧茗煙搖了搖頭：“我看，他是看準了我這雲氏後人不再此，才對你坦言說是蜃樓的人，借機將你的目引到蜃樓的上去。”

“你認為……”

“我認為，那兩個大夫是程將領自己手毒死，就為了讓你相信是蜃樓所為，而那山神，我在蜃樓的佩刀上見到過，雖然有些扭曲。”顧茗煙繼續比劃了一下。

段承軒隻是坐下來，不過一會兒，窗戶已經被打開，一二帶著草藥進來，而那黑人已經走到了段承軒的邊，將一把佩刀遞到了段承軒的手裏。

顧茗煙忍不住看了那黑人一眼，甚至都不知道他竟然將那刀給收了起來。

“但程將領隻是認為這山神跟那神有關係。”段承軒自顧自的補了一句，那山寨的三把手是個神純粹是他們來混淆視聽的，而現在顧茗煙一離開，便決口不提山神的事，隻顧著將他們往蜃樓的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