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昵模樣,眾人都不敢靠近。
屋中的菜肴倒是上好,顧茗煙跟著段承軒落了座,那程將領竟然還沒有跟過來,兩人換了個眼神,草草的用過午膳之後,顧茗煙便挽了袖口,詢問一旁的士兵:“藥房在何?”
“靖王妃請隨我來。”士兵做了個請的姿勢。
顧茗煙剛走出兩步,背後的段承軒就將的手腕子拉住,將一張紙條塞到手心裏,上卻說著:“別待太久,此都是男子。”
“知曉了。”顧茗煙笑著湊過去拍拍他的膛,那紙條也順勢落了的袖口之中。
段承軒挑了眉頭,也隻是目送馬上就轉離開。
走在水寨的路上,那些士兵見到都紛紛行禮,唯有邊的士兵大著膽子說道:“靖王妃和靖王爺的真是好。”
“還好,我隻不喜歡他限製我。”顧茗煙表現不滿,徹底的將袖給拉上去。
這水寨的藥房正在江畔旁的小屋之中,濃鬱的藥草味道倒是讓舒心許多,可這裏的軍醫數量卻也不多,皺了眉頭,直接走到了一閑散軍醫的邊,低聲道:“想請先生幫忙找點草藥,可好?”
“好。”閑散軍醫一愣,顧茗煙倒是注意到邊跟著的小士兵正在使眼,心中了然,索跟著那軍醫去裏麵。
藥房向來藥材繁多,哪怕全部都分放在櫃子之中,若是不悉,找起來必定麻煩。
而眼前的軍醫明顯是心慌,不過才六味藥材就找了許久,滿頭大汗。
顧茗煙則是走到了一櫃子前,上麵幾個櫃子都沒有名字,便將其拉開來聞了一下,挑了眉頭,邊的士兵卻手疾眼快的將其關上:“這些櫃子多出來的,若是藥材多了便放到這裏,味道混雜。”
“這樣啊。”顧茗煙假裝相信,而轉過頭來接過軍醫給拿的草藥,挑眉:“這藥量有問題?”
“有……有嗎?”軍醫趕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大概是我眼神不好。”
“倒是個不錯的借口。”顧茗煙揚手將這些草藥重新扔回到他的懷裏:“你可知道這兩株草藥相克?”
“可這不是您……”
“我是來試探你罷了。”顧茗煙轉過去,看向那邊的士兵:“你們這裏的軍醫莫非都是庸醫嗎?”
“王妃,我們這裏的軍人都不是大夫,也不知道他們是對是錯。”那士兵也是汗如雨下,卻在顧茗煙繼續說話之前,就已經讓人將那軍醫給帶出去。
隻是,是不是真的將那軍醫給趕出去了也並不知道。
“我說他不對,你們就直接將人給趕出去了?”顧茗煙不解的看著邊的士兵。
“王妃自然說的對,這藥房裏也沒什麽好看的,不如讓屬下帶您去坐診的地方看看吧。”那士兵趕帶著顧茗煙從另一邊走了出去。
顧茗煙則是趁這機會將那紙條拿出來,看了一眼。
兩個時辰。
了然的將紙張扔進一旁的水裏,信步跟著那士兵來到坐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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