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心里糟糟的,想的都是我和李林的過往。
曾經他對我的好,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現,可知道真相后,我才明白,那不是,是欺騙、是背叛、是玩弄,是毀了我一生的幻境。
我甚至從始至終就沒有懷疑過他,還天真的認為他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
呵……我不失笑,原來是可以演出來的。
我離開公司已經快八點了,是故意晚走的,我不想與任何人面,不想被他們拿來當做談資。
來到停車場,沈聽瀾的車還沒走,我一路開回瀾灣,進門看到桌上的便簽,燕姐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飯菜都做好了,讓我吃前再熱一下。
實話講,我現在沒胃口。
被李林騙婚,讓我有種吃了蒼蠅的惡心和無發泄的憤怒。
我開瓶紅酒坐在吧臺上,喝得快要見底了,沈聽瀾回來了。
我帶著酒氣來到他前,木訥的接過外套掛好,手剛及他領口,他握住我腕子,問:“喝酒了?”
“嗯,喝了點。”
他往吧臺看眼,口氣戲謔,“整瓶都喝沒了,告訴我一點?”
我低頭不語,他放開我的手,抬起我下。
“傷心了?”
我被迫與他對視,“沒有。”
他黝黑的眸更沉了,語氣也更冷,“沒有你這幅鬼樣子給誰看?”
“……”他就不能說點安人的話?非要拿著刀再刺我記下?
我別開臉,不想理他,他卻繼續揶揄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舍不得前夫在這借酒消愁。想他了你可以去找,我又沒拴著你的。”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能讓我靜靜嗎?”
掙開他,我轉奔著吧臺去,把空酒瓶和酒杯收拾了。
在我清洗高腳杯時,他換好睡出現在我后,環抱著手臂慵懶地倚靠著廚房的門,說:“就這點能耐?借酒消愁?呵……”
我聽著他的諷刺,承他的嘲弄,甚至不敢反駁,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手里的杯子。
他淡嘲的口氣繼續說:“喜歡喝酒可以去夜場,又能賺錢又能發揮你的一技之長。”
水聲嘩嘩,我用力著杯口,快把杯口碎了。
啪啪啪,他開始在我背后鼓掌。
“孟助理真是有氣度,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真是佩服。”
我咬牙,心火猛地竄起,但還是被我生生住了。
“你說李林不育,呵呵,也就你這種蠢人才會相信。”
他靠近我,我聽到背后窸窸窣窣的聲音。
下一秒,他住我腰,把我按在島臺上,人上來咬著我耳珠,說:“你這麼笨,怎麼報復他?我都替你著急。”
他修長的手來到我前,一粒粒的解開睡的扣子,皮在冰冷的島臺上,我的繃又僵。
睡袍從肩膀被下,他的吻著我纖瘦的背脊,我閉了閉眼睛,索豁出去了。
“你嫌我笨,你肯幫我嗎?”
背上的吻停下,他蠱的聲音問我:“幫你,我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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